“那可不行。”夏渊将温喃轻轻的抱到了床上,“御书房里还有一大堆政务等着朕处理,今天还有一群臭老头跟约好了一样要来觐见。”
“还不是因为您最近连早朝都不上,大臣们自然是会有意见了。”
“怎么连你也说朕。”夏渊也躺上了床,抱着温喃在床上滚了一圈,随后将脸埋在她的胸口,闷闷地说道,“阿喃,就这样让我休息一会儿,就......一会儿。”
越到后面,夏渊说话的声音就越发小声了起来,呼吸声渐渐的平稳了起来,夏渊就这样睡了过去。
温喃轻轻地抚了抚他的发丝,也闭上了眼,“......好。”
好好休息一会儿吧......
......
睡梦中的夏渊忽然被一阵疼痛感拉回了意识,胸口不是为何又是像被撕裂了一般地痛,本想要安静的待一会儿应该就会过去,但是谁知道疼痛感非但没有减轻,反而还更加严重了起来。
温喃也是感受到了怀中人的不对劲,缓缓的醒了过来,只见夏渊的脸色已经是煞白,眉头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就连身体也在微微地颤抖着。
“皇上,您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吓得温喃赶紧从床上坐了起来,伸手去擦从夏渊额间不断渗出的汗水。
“突然......胸口就很痛。”
又是胸口痛?温喃很快就意识到了事情的不对劲,鸳鸯已经很久没有回宫里了!
这也难怪皇上的病会复发。
“皇上您在这里等我,我现在就去找姐姐。”
“你......你让影卫......和你一起去找。”
“好......好,我知道了。”温喃紧紧的握了握夏渊的手,随后便从床上起来,往寝宫外面跑。
“娘娘,您这么着急的是要去哪儿啊?”路过的一个小太监,看着温喃风风火火的模样,忍不住好奇的问道。
“你快先别问了,赶紧喊人去喊人一起找!”
“娘娘,您这是要找谁,您吩咐一声。”
“赶紧找皇妃娘娘。”
“皇妃娘娘难道没有在寝宫里吗?”
“没有,不在,姐姐已经好几天没有回来了,皇上的病又复发了。”
原本还躲在屋顶上看热闹的几个影卫,对视了一眼,马上分散了开来,开始了他们的搜寻。
温喃也不再管那个小太监,自顾自的先在皇宫里寻找了起来。
又是这样哪里也找不到她。姐姐到底去了哪里?
所有皇宫中鸳鸯会去到的地方,温喃都一一找了,哪里都看不到她的身影,就连是地牢她也忍不住进去看了两眼,随后又自嘲的退了出来,鸳鸯怎么可能会去到地牢中呢。
皇城中褚府的大门紧闭着,就连将军府她也进去找寻了一番,未果。
鸳鸯从前最爱去的茶楼、棋楼,温喃也都仔细找过,鸳鸯这般出众的容貌,本该一眼就认出,但是不管是在哪里,全都找不到。
不知是不是姐妹的感应,温喃一瞬间竟然冒出了一个念头:鸳鸯会不会是遇到了危险?
就像泠儿一样,鸳鸯也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温喃开始担心,会不会是同一个人所为?若是一直找不到鸳鸯,那夏渊该怎么办?现在已经不是她远离他就能解决的问题了,只要鸳鸯一刻不在,夏渊就会一直感觉到胸口疼,自己离得近或是远,也只能稍稍的缓解,疼痛感的强或是弱。
“到底该怎么办?”
温喃不知道在皇城里寻找了多久,天已经慢慢的暗了下来,等到天彻底黑下来的时候,再继续找也已经是无济于事了。
现在的温喃,只能颓废的回到皇宫里。
因为夏渊此刻正躺在寝宫的床上,为了能够稍微减轻一点他的疼痛感,温喃索性去到了他的御书房中,在案桌请坐了下来。
桌子上还摊着夏渊还未看完的奏折,而桌子上剩余的空地,也全都被奏折堆满。
温喃抽了抽鼻子,在夏渊的奏折上趴了下来。
为什么坏事总喜欢一件连着一件发生呢......
“皇后娘娘我可算找到您了!”
一个声音从温喃前面的窗户中传了进来,她看了一眼来人又重新将头低了下去,“秦亲卫,有什么事吗?”
“这里有一份给您的信,说是只能您一个人看。”秦汉晃了晃手中的信封,伸手穿过窗户,将信封放在了桌子上,随后便转身离开了。
“信?”温喃无力地抬头看了一眼,又将头埋进了自己的臂弯之中。
有什么好看的......
但是不久之后,温喃还是顶着自己的好奇,将这封信拆了开来。
偌大的信封之中竟然只藏了一张摊开不足手掌大小的纸条。
上面的字写得洋洋洒洒的,温喃花了许久的时间才辨认出来,这究竟是一些什么字:
“凤凰山,崖顶,你要的都在。”
只是这么几个简单的字,却将所有的意思都表达的一清二楚。
温喃将手中的纸条揉成了一团,丢在了一边。
整个人忽然间来了些精神,总算是有了些线索。
她从案桌前站了起来,快步地走出了御书房,现在的她一刻都不想等,只想要快一点,去到纸条上写着的那个地方,快一点将泠儿和鸳鸯都带出来,这样夏渊就能得救了。
“皇后娘娘,您这么晚了就是要去哪儿呢?”这才刚睡下的马夫揉着眼睛,打开了被狂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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