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霜儿想要浸猪笼连月裳吗?”柳白飞头也不抬地问。
“当然不,这多没意思。”常霜笑道,她没那种变态的爱好。
木青天道:“霜儿要想自己惩罚连月裳,得去京城一趟才行,霜儿要去京城吗?”
常霜想想,确实呢。如果不亲手教训人的话,就要雇人。可雇人得花钱,常霜没那个闲钱,她也不会在那个女人身上花那么多的钱,浪费!
“京城我还不打算去,要借他人之手嘛……”常霜犹豫了,她还没考虑好如何惩罚那个女人。
木青天嘻嘻笑:“霜儿,你忘记鄂鹤白了吗?你把这事告诉鄂鹤白,看他怎么办?他要是不忍心对那个女人下手,说明他不值得你跟他。如果鄂鹤白为你找那个女人出气,嘿嘿!那个女人应该就会死心了。”
常霜想的却跟木青天完全相反,“不可能的!”
“霜儿就这么肯定鄂鹤白不会对她下手?”
“不是,是那个女人不会死心。”要是让她见到鄂鹤白的话。
常霜可清楚余情未了的男女在相见的那一刻,大多数人是如干柴遇见烈火,一摩擦便不可收拾。
柳白飞笑了起来,“霜儿是担心鄂鹤白与连月裳见面后旧情复燃。”柳白飞也懂。
木青天看看柳白飞,看看常霜,道:“是啊,我怎么没想到,不过,要是鄂鹤白是这么意志不坚定的fēng_liú种,那也不值得霜儿待他。”
木青天一句句都是为常霜考虑。
常霜拍拍木青天的肩头,“二牙哥说的不错,我也想过告诉鄂鹤白好了,让他去处理这件事,我就看他怎么处理连月裳。但是,我还是不麻烦他了,不是因为担心他与那女人旧情复燃。”
“那是为什么?”
常霜笑了,笑容甜美,灿烂,明媚,很好看,但木青天看着她的笑容怎么觉得那么邪气?
“这件事,我不打算告诉鄂鹤白,我要自己处理。那个女人害我,害了我母亲,害了我妹妹,居然让她们经历了牢狱之灾,不可原谅!
我当然要亲手惩罚她,才能解我心头之恨,我要她一辈子记住这个报复,一辈子留有阴影,一辈子生活在痛苦之中。
待我把她弄得惨兮兮,痛苦不堪,看着她越发的可怜,柔弱,惹人怜惜,特别是让男人看到她的时候,就忍不住的想去保护她。
这个时候,我再告诉鄂鹤白,明确的告诉他,是我做的。”
常霜淡淡说着话,好像在讨论天气一样轻松,表情如常温和,如邻家女孩那般亲切,却叫听着的人毛骨悚然。
柳白飞停下手中的活儿,抬头静静看着常霜。
木青天愣愣的,感觉空气压抑起来,他早知道常霜不能惹,此刻他还是觉得恐怖。
虽然常霜没有细说她是怎么报复那个女人的,木青天不敢想,总之,那个女人是惨了。
惨的还有一个男人,鄂鹤白。
常霜这么做,无非也是在惩罚鄂鹤白。
这事,要说鄂鹤白是无责,他是被连累,但站在男女关系的角度上,他也有罪。农家悍妻:相公宠翻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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