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把小圆带下去,让所有下人都来看着,以儆效尤。”
可怜又可恨的小圆就这样被拖到了大院外,不久院子内传遍了小圆的哀叫声,听在柳盼心耳中,是这般心疼。
可在宋眠耳中,却是这般动听,进侯府这半年内所忍受的怨气,在小圆哀声中烟消云散,她直呼过瘾!
后来简单说了几句,宋眠便离开,回到了自己的小院。
刚躺上软榻,见萧长漱也跟着进来,宋眠不解“你到我屋里做甚?”
“今日起是我的屋子,你去清竹苑。”
“那地方太冷,我才不去。”
“若是让人看见我俩住一屋……”
“侯爷是怕柳盼看见吧?我俩本就是夫妻,住一屋很奇怪吗?”宋眠起身走到他身边,一手抚上自己清丽动人的脸庞,指尖轻轻滑到下巴尖,小力捏了捏:”难不成你要让所有人都知道安宁侯与夫人成亲半年,却无夫妻之实?这要是传到皇帝耳朵里,传到我父亲耳朵里,侯爷该如何交待呢?”
萧长漱脸色黑沉,打下宋眠吃豆腐的手:“你不必拿宋将军压我。”
“侯爷倒也不必说这样的话,你我结亲,侯爷可靠南防军力在朝廷站稳脚跟,宋家从此也有皇家依靠,此乃双赢不是吗。”宋眠闭上眼,双手枕在脑后,“侯爷同李盼感情如何,与我无关,但若是有人恶意污蔑妾身,那我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萧长漱静静凝视睡在塌上的自己,只觉脑袋隐隐作疼,他揉揉眉心,“你能这么想最好,眼下只需把彼此的身份扮演好,不要惹出什么事端。”
“那是自然。”
下午,大理寺传来消息让侯爷前去处理要事,想必事从紧急,才不得不让萧长漱过去。
离开之前,萧长漱再三叮嘱宋眠只需安静了解完所有讯息,回来告知他便是,万不可随意下命令外加惹事生非。
宋眠嫌他啰嗦,还没等人说完,便示意林风可以走了。
刚到大理寺,未等宋眠站定,唐秋展便拽着他直直往大理寺第三府走。唐秋展同宋眠也曾见过几次,与萧长漱在大理寺共事,也是他的故交,二人情谊深厚,常上侯府喝酒小聚。
“虽然听林风说你身体抱恙,但今日这具尸体死法极为蹊跷,我得让你看看。”
宋眠见仵作间里离自己越来越近,仵作间不就是验尸的地方。虽然她爹上阵杀敌见过尸体数以万计,可她连个死兔子都没见过,一上来就要看尸体,宋眠全身心都在抗拒。
“唐兄,要不咱们等仵作的结果吧,尸体就不必看了。”
唐秋展扭头,纳闷道:“平常都称我秋展,怎得今天叫唐兄,怪生分的。”说罢压根不理会宋眠的拒绝,还是将她拖进了仵作间。
屋里一股子难以形容的气味,闻着让人头晕目眩,宋眠捏着鼻子缩到角落,见侯爷前来,仵作放下手里的血钳行礼。
萧长漱今日行为古怪,唐秋展这大大咧咧的性格,也看出一些异样,朝他召了召手,“长漱兄,你过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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