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沉也深深地看了胡雪一眼:“雪儿姑娘……那个……”
胡雪顿时感觉到了一阵头疼,很想掀桌,可能是她脾气不太好,尽管没有掀桌,也是冷笑着说——
“明天可就是大婚了,她这个事情出的还真及时嘛。”
叶沉皱了眉头:“属下觉得表小姐虽然……可她并不是那样的人……”
面对他这种支支吾吾的说法,胡雪的心情愈发差了。
所以说连叶沉都觉得她狭隘了是么?
那她还有什么好说的。
或许她这么想,真的太自私了一些吧,只是明日就是大婚当天了,她会有些愤怒也是很正常的吧。
反正胡雪并不觉得自己的这些猜忌是有错的,可她也不能说夜凌渊的担忧是有错的。
胡雪叹息:“是我不好,那……你打算怎么做?”
胡雪直勾勾地看向夜凌渊,一切自然由他定夺。
“我需要保全她的性命。”
夜凌渊看着她的目光,只要她有片刻的不愿意,他就不会再提这一件事情。
胡雪没有,她闭上了眼睛:“那你……好好地想想办法吧,可是,婚礼怎么办?”
叶沉觉得胡雪姑娘当真太懂事了。
主子能有这么一位贤妻,叶沉觉得很羡慕。
胡雪看着叶沉的神情就知道他是在想些什么,可她有些累了,不想多说什么。
叶沉觉得雪儿姑娘看着自己的眼神是那样的面无表情,噎了一噎,只能叹息。
夜凌渊吻了吻她的额头:“推迟几日,等事情查出之后,我便回来给你补一个。”
胡雪点一点头,随着他走出之后,自己在床榻上躺着,眼神放空,脑子也放空,睡了一大觉。
再醒来的时候可能是睡了太久了,脑子有些疼。
“娘亲,娘亲你怎么了?”
弦歌注意到自家阿娘的不对劲儿,第二天晚上就跑到阿娘的房间里面和阿娘同眠来了。
“父皇,不对,爹爹,爹爹为什么要将婚礼推迟了。”
弦歌有些懵懂地问。
胡雪揉了揉她的脑袋:“小丫头,你爹爹他有些事情要处理,处理完了就会回来的。”
“可弦歌还是觉得爹爹这么做不太好,阿娘,你会怪爹爹吗?”
弦歌在外头听见了许多的闲言碎语,折回来就跟阿娘抱怨。
“会。”胡雪想都不想地道:“不过那也没办法。”
江静茵是夜凌渊如今唯一的亲人了,而且夜凌渊对他的母妃,那个萧氏……或许并未有他表现的那么厌恶。
胡雪觉得,他应该还是在乎那个母亲的,所以他想要保全江静茵的性命。
夜凌渊已经够好了,从不与别的女人有任何暧昧,她不能做的太过头。
她得大度。
“娘亲,他们说是因为爹爹的表妹出事了,是真的吗?”
“我觉得……”胡雪后面要说的话欲言又止,改口道:“当然是真的了。”
小小的弦歌不知道大人之间的事情,也傻傻的当了真。
胡雪不跟小弦歌说自己疑惑的事情,是因为她内心的这些只是猜测,并未得到证实,与完全不知道内情的弦歌说,也许会造成误会。
胡雪不想平白无故的在背后冤枉了别人。
另一方面是她觉得,弦歌还不需要知道一些成人之间尔虞我诈的东西,她只是个孩子而已,就让她单纯着吧。
有自己的小女儿待在身边,胡雪的心里不再烦躁,也不会在深夜里面想到让自己无比生气。
约定好的婚期过去了,胡雪的内心还是有些咬牙切齿。
心想等到夜凌渊回来的时候她一定要再让他跟自己正正经经地求一次婚,然后拒绝他,连续三次下去,否则,哼哼,这婚她也不结了。
可是胡雪万万没有想到的是,自己并没有等到夜凌渊,反而是等到了一个陌生人。
……
在寝宫里面,胡雪看着眼前突然闯进来的人,她眯了眼睛。
“你是谁?怎么能无故地进出皇宫。”
胡雪莫名地觉得眼前此人的气质有些熟悉,让她想起了认识的那个神棍,无墟。
可是又有什么地方不太一样,具体哪里不一样又很难说的上来。
那人看了她一眼:“妖孽,总算是找到你了。”
“妖孽?”胡雪冷冷地勾唇:“我是妖孽,你是什么东西?”
那人冷笑,完全不理会胡雪对自己的冷嘲:“狐狸精,明年的今日,便会是你的忌日。”
胡雪看着他突然举起了一把长剑,心里突然有种很不祥的预感。
在武力上面,胡雪发现自己根本是可以完胜这个人的,可是不知道他从哪里找了张什么符贴在了她的头上。
胡雪就浑身僵硬动弹不得了。
胡雪皱起了眉头:“你,你是什么来头,你和无墟那个神棍是什么关系?”
“无墟?”那人突然笑了:“怎么,你还认识我师弟?”
胡雪一噎,师弟?
那人又笑:“哦,忘了,如今他已经不是我师弟了,我如今与那师徒可没有半点关系,妖孽,抓到你可真是不容易啊。”
胡雪皱起了眉头:“你我素不相识,你抓我做什么?”
那人点点头:“确然是素不相识,可是拿人钱财,替人消灾,这是我一直遵守着的原则。”
胡雪全身都不能动,她就是死也不敢相信,让自己变成这个样子的居然会是一张废纸。
“那你能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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