鸳鸯被里翻红浪。
这注定是个无眠的夜晚。
一整晚,胡雪只感觉自己握着块浮木,浮浮沉沉,沉沉浮浮。
只知道不停地宣泄着心里的那些不安,和烦闷,还有各种各种让她几乎绝望的心情。
直到次日醒来浑身酸痛的感觉才那么明显,提醒着她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
胡雪的脑中一片空白……
剪不断,理还乱。
所以说。昨天晚上……她和夜凌渊,睡,睡了?
胡雪依稀记得黎夭夭将内丹给了她之后,自己的就有些不太清醒,隐约是崩溃的,然后呢,夜凌渊突然到达她的面前。
再然后——一点一点地片段渐渐地涌入胡雪的心里。
她的一张脸青了又紫,紫了又白,白了之后又忍不住泛红。
五彩缤纷煞是有趣。
她想探出身子,奈何太冷冷的打了个哆嗦。
低头一看,身上的衣裳已经换了,平平整整,昨天这儿一个外人都没有的,也没有下人,所以怎么会这样胡雪的心里清明的很。
她忍不住痛苦地扶额。
夜凌渊从外头走了进来。
胡雪看了他半天,莫名地就像不认识他了一般,总之就有种怪怪的感觉。
夜凌渊看了她一眼:“起来,吃些东西。”
胡雪又是一个激灵。
却惹来夜凌渊似笑非笑的表情。
“我……你……”胡雪说起话来都有些支支吾吾,她总觉得空气中的尴尬两个字很明显而且还在不断蔓延。
“下来。”夜凌渊伸出一只手来,胡雪素白的手搭了上去,刚下榻一步,腿根处蔓延上的不适让她的脚步一踉跄,差点就这么平扑在地,却被男人扶住。
胡雪的脸突然爆红的像煮熟了的虾。
真的是。
她被一把地拉着坐在了男人的腿上,以这种亲密无间的姿势坐在他的腿上。
胡雪恼羞成怒:“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这样坐着不太妥吧。”
“嗯。”
夜凌渊突然嗯了一声,弄得胡雪也很无措。
嗯是什么意思?
就见他接着道:“确然不是孩子,本王试过。”
这是什么话啊!
胡雪的脑袋里轰地一声,然后看着男人递过来一勺粥,她傻眼了。
很配合地张嘴。
然而她尝到的却不是软糯的白粥,而是另一样东西。
看着眼前放大版的俊脸,胡雪又懵了好几秒。
男人的吻在渐渐深入,直到胡雪透不过气来才松开。
“啊!”胡雪忙推开他:“不要!昨天已经很累了!”
虽然她只是微微有些印象,但是真的特别累,一个晚上也不知道经历了几次……想到这个,胡雪又没忍住一阵脸红。
“皮子薄了?这么容易脸红?”
胡雪咬牙切齿。
什么什么嘛。
“你的意思是我以前脸皮很厚了?”
夜凌渊捏了捏她的脸:“你说呢?”
胡雪:“……不要随便捏我的脸,会变形!”
“变形了才好。”
胡雪瞪他。
“本王的雪儿生的太美,总是容易遭人觊觎。”
夜凌渊说的那么容易,胡雪却忍不住冷嗤:“说的好像你自己就不遭人觊觎似的。”
紫叶啊,李素月啊,江静茵啊,前仆后继的,应付都应付不过来。
夜凌渊给了胡雪一个冷眼:“昨儿与你一同的那个男子,是谁?怎么认识的?”
胡雪觉得他的这个语气就像一个男人在质问妻子一夜未归的语气一样。
酸哪。
胡雪沉默半晌,还是实话实说:“就那天不小心撞上了,然后……”
“然后他就在你面前大献殷勤了起来?”
夜凌渊冷冷地接过话来。
胡雪一阵无奈:“哪里有大献殷勤了?”
“所以雪儿这是在帮别的男人说话了?”
胡雪觉得外面都说女人有时候说起话来无法解释,没想到男人也是这样。
“我没有。”
夜凌渊冷哼一声:“她们为何喊你……末儿,黎末……又是你几时有的名字?”
胡雪被这么当着面的质问,还真一时有点不知道该要怎么回答。
“嗯?”夜凌渊半点缓缓的时间也不给胡雪。
胡雪只好招了:“末字是从前的小命,夭夭……夭夭她之前就喜欢唤末儿,至于黎末这个就是,舒耀在问我的时候扯上夭夭的姓随便编的。”
“为何要用假名?”
夜凌渊总是可以准确地把握住事情的关键点。
为什么要用假名?
胡雪低下头,夜凌渊又如何不懂。
“雪儿在躲着本王?这辈子不想再见到本王?”
他的两个疑问句就这么凉凉的打在胡雪的心头。
胡雪有点慌乱:“没……”
“不许与本王说谎。”夜凌渊沉着脸。
胡雪沉默了半晌,之后默默地点点头,然后就看着夜凌渊的眼色蓦然变得阴鸷无比。
“你以为你藏得住么?”
胡雪静默。
对啊,这不是没藏住吗?
“你是怎么知道是我的?叶沉都没认出我来,昨天,他与我面对面看了许久都没认出来,你怎么就知道是我?”
这个问题胡雪真的特别好奇,可不是。
在王府那么长时间,胡雪与叶沉也可以说是熟悉了,叶沉看了那么久都无法认出自己来,他是怎么那么简单轻易地发觉的。
夜凌渊瞥了她一眼:“本王的雪儿,即便是化成了灰本王也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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