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家的三个小的此刻正聚集在秀园的凉亭里,阿欢、阿喜两人急匆匆的跑回来报信,“少爷、小姐,成了,王家那两位少爷已经被官差带走了!”
李心然倒没多大反应,反正就是抓过去问几句话,最多也就是让王家顺便破破财什么的。
李修安觉得很解气,听到消息,他松了口气,一拳捶在石桌子上。
“不疼吗?”李心然问道。
“这算什么,王家的说那些戳心窝子的话的时候,可比这疼多了,只希望此次他们能长点记性,别什么话都敢乱说!”
李心然点点头。
一旁的李心艺却有些不安,“然丫头,咱们这样做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跑到街上,到处找巡逻的衙役,然后塞了大把银子跟他们报官,说是从西塘到杭州的时候遇到了劫匪的事情,因为有镇远镖局为证,遇匪的事情就不是谎报了,可既然是要去告官,为什么不堂堂正正的去衙门里告呢?
收了她们的银子,官差自然积极,又听说,今天学院有人说他们家被盯上了之类的话,李心然就暗示性的说了句,“或许能从他们口里问出点什么,当然,都是学生,这事应该和他们关系也不大!”
说着又塞了几张银票给几位官差。
这些官差哪里还不明白这几个孩子的意思,不就是让他们去青松院,将说过这些话的孩子抓过来问几句话么?
这还不容易?
何况,最近确实接到几起案子,是说西塘到杭州路上有匪患的事情,衙门里正在商量这事呢,已经将这事情往上面报了,就等着上头派些兵去剿匪呢。
带走几个孩子问话,他们家里人想必很快就会着急上门了,到时候他们几个还能拿些好处。
这么轻松的活,他们怎么会不接?
特别是看到银票的面额的时候,几个官差义正言辞的说道:“查清楚匪患之事,是我们分内之事!若是那些人真与此事有关,我们一定严查不怠!”
李心然只想吓唬吓唬王家的几个,可没想过要真的去折磨他们,于是连忙补充,“都是孩子,哪里真会有关系,不过是问问情况,问问情况!”
特意强调了只要问问情况,官差们答应了,李心然才敢让他们行动。
不过李心艺显然没想到这些,她只看到官差们收了银子和银票后,威风凛凛的朝青松院去了。
她可从来没和官差打过交道呀!
同窗间的斗嘴,扯到官差那里了,她现在突然害怕起来了。
李修安这次却立场坚定得很,“我们怎么过分了?难道要任由他们在我们头上撒尿,连着我们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一遍,还得跟他们客客气气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虽远必诛!”
“二哥!不错呀,虽远必诛都会这么用了?”李心然见李修安这么坚定,便没有理会李心艺,朝李修安竖起了大拇指。
李心艺知道,李心然这是也不认同她的观点,又听李修安这么大义凛然的说了一通,有些心虚,又有些心慌的说道:“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平常数落我的那个爽快劲儿呢?”李修安有些不满道,他今天可是受够了王家兄弟的臭嘴巴了,他都觉得然丫头太仁慈了,要让他说,就该让官差好好打王家兄弟一通板子不可。
青松院里发生的事情,随着学院里各家的孩子回家,这王、盛、曲、刘几家的家长也都知道了。
不多时,得到消息的李老爷也带着李修来匆匆回来了。
一进门口,就对李修来说道:“去把那三个小的给我叫过来!”说着就匆匆往春晖堂去了。
李修来猜着那三人应该在秀园,也不问下人,直奔秀园而来,果然就看到三人正在秀园的凉亭里争论着什么。
“青松院里今天出大事了,你们知道了吧?”李修来直奔主题。
却见李心艺目光躲闪,李心然和李修安一副活该的模样,心下暗叫不妙,难道这事跟他家这三个有关?“爹刚回来,叫你们现在就过去问话,听说王家都乱套了,另外几家的孩子也吓得不轻,你们还好吧?”
李修安骄傲的说道:“我们怎么可能被吓到,那会儿我们又不在青松院!”
李修来不知道还有背书这么事情,听说这三个小的不在学院,真不知道是喜还是忧!
高兴他们没被吓到?还是担心他们没去学院而跑别处闯祸了?
等李修来带着三个小的到春晖堂的时候,李老爷没等他们行完礼,就问道:“今天青松院里怎么回事?”
章氏不知道青松院今天发生了什么,李老爷进门也不说话,这会儿猛的听到李老爷问三个孩子青松院的事情,章氏松了口气,还以为发生什么事情了。
不等三人开口,章氏就骄傲的回道:“老爷怕是不知道吧?今天青松院的刘先生布置了课业,要完成了才准回家,那学堂里那么多孩子,愣是只有咱家的孩子完成了,所以咱家孩子可是早早的就陆陆续续回家了,哪里知道学堂里后来发生了什么事情?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的,都是学习不好的孩子!”
“课业?什么课业?”李老爷成功的被章氏带偏了题。
章氏与有荣焉的傲娇道:“背诵全篇《弟子规》!是全篇!只有咱们家孩子能背下来!”说完得意的端正了身子坐在一旁,目不斜视。
李老爷不可思议的看向三个孩子,主要是看向李修安和李心艺,然丫头最近的改变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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