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生下来的时候,我爹抱着我嫌弃的说:“怎么是个女娃娃?”
虽然是个女娃娃,但我爹还是斗志昂扬,他把我当个男娃娃一般教养,在我八千岁时就带着我征战四方。
我自小在军营里长大,过的是颠沛流离的日子,彼时年龄小,灵力低微,常被一群妖魔鬼怪打成重伤。
然这并不能得到我父君的怜惜,他觉得是我学艺不精,所以每每战事一结束他就把我倒挂在沧海镜上三天三夜。
那三天,沧海镜上的所有的飞鸟走兽,虾兵蟹将都来看我的笑话。
我姑姑的儿子我四哥首当其冲。
——
沧海镜上在东南西北海域的中间交汇处,因着老祖宗骁勇善战,受过上古神帝的恩泽,这里是六界唯一不敢管辖之处,而我爹就是沧海镜上的君主,又因老祖宗和天界有过约定,虽然此地不被任何一方管辖但愿为天界肝脑涂地。
不夸张的说,六界的战火皆是我们沧海镜上扫平的。
正因为此,我爹才嫌弃我是一个女娃娃。
他觉得,我承不了他的君位。
我不太在意,因为我爹就我一个血脉。
在我九万岁的时候,灵力强盛到已赶超我爹,成了六界赫赫有名的战神。
所到之处,狼烟四起。
我爹欣慰,挑选了个日子把沧海镜上的君位传给我。
就在我接过君位打算继续征战四方的时候,我娘满脸忧愁,她觉得女孩子成天打打杀杀的不成体统。
我爹瞪着眼睛反驳她道:“难不成你想让我儿跟天界那些风一吹就倒的仙子一般,堪若娇花?”
我娘也是一个曝脾气:“什么你儿?那是我们的闺女,女孩子不仅要铁衣将袍上得战场,还得锦袍加身下得朝堂。”
那晚我爹一直躺在床上翻烙饼,心里愁苦的跟打了败战似的,仔细的思虑了一下,他认为我除了灵力强盛,会打点仗以外,没啥能拿得出的优点,就连大字也只会识不会写,即便是写也是跳大神。
越深思,我爹总结出他的女儿是个草包的事。
这下不得了,他赶紧封了我的灵力把我丢到天界求学,天帝卖他一个沧海镜上老君主的面让我入学堂。
在送我去天界之前,我爹苦口婆心的叮嘱我说:“老祖宗曾经叮嘱过,做人要做第一名,无论是正数的还是倒数的都无妨,只有那种徘徊在中间的才让人记不住,你瞧六界史记上记载的,要么是名流千古的,要么是遗臭万年的,我和老祖宗要求不高,只要你别在学堂那么默默无闻便可。”
我爹把我丢在天界离开之前怕我到处惹事,丢了沧海镜上新君主的脸面,所以逢人就介绍说:“这是我二女儿,眼瞅着不小了,所以就带来感受一下天庭源远流长的底蕴文化,希冀她能学一身本事好为我们沧海镜上效力。”
就连对天帝,我爹都是这样介绍我的。
天帝赞赏道:“老君主的大女儿为天界征战四方立下赫赫战功,就连这二女儿也聪慧伶俐,让人好生羡慕。”
我爹笑的虚伪,丢下我毫不留恋的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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