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这不叫辩论赛,叫手速赛。谁反应坏,谁赢。”
对方二辩吕承志:“你真虚伪!你刚才不抢的挺欢的?如果你抢到了,你会这样说?”
我:“我觉得,我们还不如辩论——失败是成功它爹还是它二大爷。”
对方一辩杨明阳:“那是两百年前第一届辩论赛的辩题。”
我:“不如我们理论联系实际,辩论一下要不要进攻河北。”
杨明阳:“去年的辩题。”
我:“好吧,我认输。你们赢了,皇帝大,神子小,满意了吧?”
一个人站出来——皇大校长卢子罗!
妈的!
我都没看见他!
这么多人!没看见我的校长都在!
卢子罗:“我们要的不是结果,而是过程,因为过程比结果更重要!如果犯错,那是我们不得不犯的错!我宣布,今天的事,不算!没人敢找事儿。大家随便说。”
妈的!狗才信!
大家都是朝廷,谁不知道朝廷说话像放屁!朝廷说自己不放屁就是双重放屁!
信狗也不能信朝廷!
狗是无辜的、无意地咬人,朝廷是有意地、阴谋地咬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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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明阳说:
“我方认为,皇帝比神子大。
士族是平民的代表,皇帝是士族的代表,皇帝一人关系到天下的安稳。
但是,神子是什么?魔教!我甚至要说,是邪教!
一方是依法治国,一方是以教害国!
我们每个人都知道,皇帝是对的,而神子是错的;皇权是对的,神权是错的。
试看,世间多么和谐稳定,知行合一!这一切都是皇帝的功劳。
而四大国教呢?他们的天堂在哪儿?他们的地狱在哪儿?他们的神与神子在哪儿?他们做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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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这边三个人低头不说话。
我站出来。
我说:
“这不是事实。
甚至,我要说,这是相反的事实。
我们必须承认,四大正教确实是烂泥扶不上墙,教堂、孔庙、佛寺、道观里充满着邪恶之事。
但是,他们做的怎么能跟朝廷比?
他们杀人是一个个杀,而朝廷杀人是几万、几十万、几百万、几千万、几亿地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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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持人:“皇大的!你会不会辩论?!一辩是点题,二辩才是破论!你一上来就反驳人家干什么?你的论题呢!扣一分!”
我挠挠头:“我们的论题是:神子比皇帝大……吗?”
主持人:“格式不对!你懂不懂什么叫陈述句,什么叫疑问句?!扣一分!”
我叹口气:“我们的论题是:神子比皇帝大。”
只见《皇家新闻报》的记者们对着我一阵猛拍。
我猜,明天的新闻标题肯定是——《震惊!谋逆!皇大有人说神子比皇帝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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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继续说:
“我们必须首先明白,什么叫皇帝?什么叫神子?什么叫比?什么叫大?它们的定义和标准是什么?它们的范围是什么?它们的内缩与外延,它们的理性与感性,它们的自在与外物,他们的实物与概念,他们的语言与所指,它们的历史、现在、未来!
皇裔是万民之根,是‘第一人’的嫡系的嫡系。我们必须研究,为什么嫡系比庶系好。
神子是神之子,我们必须研究,神是怎么生孩子的。
首先,从头确定,到底存不存在皇帝、神子、比较、好坏,然后定义什么是皇帝、神子、比较、好坏,最后才能比较。
我们比较好坏,就必须验证地、辩证地、可控地、对比地、多盲地、重复地……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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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承志站出来:“哈!我们从你的话可以推出你的结论:你的结论是:世上没有皇帝!没有神子!没有比较!没有好坏!你这是……呃。”
主持人:“皇大的!你这论题不对,扣一分。我们辩论皇帝和神子谁大,又不是存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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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方三辩东方永义站出来:
“皇帝多么伟大!
有一次,皇帝去砍树。先帝对他说,不要砍树,因为这是臣民的生计。皇帝说:‘我知道了!’从此,他奋发图强,改良了很多树。
有一次,皇帝在学习。先帝对他说,先吃饭,再学习。皇帝说,好啊。于是,他就一边学习一边喝牛奶——但是他把牛奶当成了墨水。多好的皇帝啊!
有一次,皇帝在劳动。先帝对他说,别累着了。皇帝说,平民都在劳动,我怎么忍心!先帝把他的扁担藏起来,不让他劳动。但皇帝就在扁担上栓个帘子,让先帝藏不起来!
这话就是我们伟大的皇帝!
试问,这么好的皇帝怎么会不好?
综上所述,我方认为,皇帝最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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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站出来:
“别他妈说故事!
故事毫无意义!
要说故事?
你以为我不会说?!
有一次,神子去砍树。神对他说,不要砍树,因为这是臣民的生计。神子说:‘我知道了!’从此,他奋发图强,改良了很多树。
有一次,神子在学习。神对他说,先吃饭,再学习。神子说,好啊。于是,他就一边学习一边喝牛奶——但是他把牛奶当成了墨水。多好的神子啊!
有一次,神子在劳动。神对他说,别累着了。神子说,平民都在劳动,我怎么忍心!神把他的扁担藏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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