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在广储司,每个司长都恭敬地喊:“东方大人。”
虽然我和他们是同级,而且他们比我年纪大多了,但他们都知道——我是内廷核心。
中午吃了饭,睡个懒觉,下午继续在皇宫瞎逛。
每个司长都喊:“东方驹。”
等我“嗯”了之后才觉得奇怪:为什么名称变了?
我甚至看到内务府府长看了我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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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赵余央、赵普民。
赵余央说:“没关系。慢慢来。”
我:“啥意思?”
他:“没什么。”
赵普民:“我劝你不好好学习,你偏不听。怎么样,毕不了业了吧?”
我大怒:“妈的!闭上你的乌鸦嘴!”
他:“你还不知道?我们刚去皇家教育部,考试成绩已经出来了。”
我:“妈的!不是下个星期才发卷吗?”
赵余央:“那是正式发卷,现在是提前发卷。”
我:“妈的!一个发卷还搞什么正式、提前!”
赵余央:“不然那帮家伙怎么搂钱?”
我:“你们真看了?是不是看错了,比方说把第一名看成倒数第一名。”
赵普民:“没,看了好几遍。就四个人没毕业,你算一个。”
赵余央:“说个让你高兴的事儿,虽然你没毕业,但在没毕业的那四个人中,你是第一名。”
我:“你……妈的!肯定出错了!”
赵余央:“这么大的事儿,不可能出错。校长和副校长阅的卷。”
我拉着他们:“走!我们去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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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到了一号楼。
这垃圾监察部也就这点用——成天考来考去!现在没会试了,这帮混蛋就在我的身上找存在感。
到了考试处,果然看见我的成绩:不及格。
旁边还有阅卷人的批语。
皇大兼职副校长孔有礼:错了,世界是精神的。开始我觉得他是谋逆,但我看不懂他写的是什么,可能是精神病吧。
皇大校长卢子罗:世界是物质的。虽然他很有毅力、很有创意地追求真理,但我们必须实事求是地说,他的结果错了。他的结果证明了他虽然努力了,但缺少能力。他不适合做皇大的优秀毕业生。
综合结论:不及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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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这两个混蛋!
我急得抓耳挠腮。
赵余央:“去给老师送礼去。”
我:“妈的!人家缺钱?孔有礼整个山东都是他的。卢子罗是皇大校长、禁军中将,人家缺钱?”
赵余央:“给监察委员会送钱!不是校长和副校长!”
我:“但是……校长、副校长比他们大……”
赵余央:“你是个小得不能再小的小角色,校长、副校长会瞧得起你吗?他们看到委员会给你改了,会改过来?你太高看自己了!”
我想想也是,监察委员会负责这事,他们改了,校长副校长会有空改过来?
我立即回屋,拿出我的全部财产,然后返回,又爬上十楼——教室楼办公区的“委员会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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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一伙人都在。
省得我去找。
我想:“怎么送钱?直接说:‘我给你们钱,你们给我毕业证’?”
我挠挠头:“各位老师好……这……我是东方驹。”
一个人说:“东方驹?你就是东方驹啊,教了你半年,第一次见你。”
我说:“我上过课的……”
有人说:“你逃的课比上的课还多。”
我说:“我在自习……有时候去实地锻炼……”
有人说:“你这人啊,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鸡肋一样。”
我说:“我……有时候会说大话,谁不有时候吹吹牛呢?”
有人说:“你写的日记,假的不能再假!”
我说:“日记……我不知道为什么私人日记要给别人看。”
有人说:“而且,你写日记写什么心理描写,你应该写你的愿望和理想。”
我说:“日记难道不是写自己怎么想的?”
有人说:“你看禁书,而且拿到教室看!”
有人说:“你还到处瞎说!”
有人说:“还虚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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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的!
成批斗会了!
我说:“我是凉州东方家的。”
有人说:“凉州东方家?在哪儿?”
有人说:“凉州吗?”
有人说:“凉州在哪儿?”
有人说:“西凉。”
有人说:“西凉在哪儿?”
有人说:“西域东边。”
有人说:“哦,明白了!”
……
我插话:“我家大小姐是朱鸿思——哦,李鸿思的夫人,我家二公子是长公主的驸马!”
他们说:“那你还不好好学习,给家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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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兜里掏出一沓子纸币和存折,说:“我这些钱……”
那些人说:“哎!早点干什么?不努力学习,就只能花钱买学分!”
我:“啊!我就是这个意思……我买点学分……”
那些人数了数:“哇,二十万金元!你怎么搞到这么多的?”
我:“东搞搞西搞搞……”
他们说:“怪不得不及格,成天贪钱去了。”
妈的!我在皇宫省吃俭用,贪污了两年多才贪了二十万,全给你们了?还说我贪钱!
他们说:“我们看出来,你很有能力,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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