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在这里就像神人,我们可以轻而易举地干涉他们,但是之后呢?
假如没有我们,他们做好了是他们的经验,他们做坏了是他们的教训,那是他们的权力和义务。
而我们是什么东西呢?我们既不能保证他们的进步,又不能负责他们的退步。
我干涉了他们,他们的成功不是他们的成功,他们的失败不是他们的失败,我也负不了责——就算把我杀了,我还是负不了责。
我们又不是神!
我们只是凡人!
假装神人的凡人!
我讨厌卫道士、讨厌权威、讨厌皇帝、讨厌元老会、讨厌四川、讨厌圣地——我当然不能成为我讨厌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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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关键的一点是,我们这样干涉大清,对元老会、四川、圣地完全没用。
当他们想要干涉我们的时候,一切都结束了。
我下令军队北上。
我要彻底远离他们。
朴晴虹找到了我。
她:“你去北边干什么?”
我:“远离你们。”
朴晴虹:“我还想让你当总管呢。”
我:“总管的名声臭不可闻,做它干什么?”
朴晴虹:“你可以让它的名声变好啊。”
我:“人们需要奸臣,就如同他们需要忠臣。如果不改变人们,这一切都不会变的。但我不知道怎么改,所以我就跑了。”
朴晴虹:“做人不可以逃避啊!”
我:“逃避也是一种举措啊,谁说做人不能逃避?”
朴晴虹:“在我心中,逃避从来不是我的选项。我希望你也是这样。我们一起从长安一路走来,我能看出你也不是逃避的人!”
我:“哈哈!你知不知道我从长安来,本身就是逃避。”
朴晴虹:“但是,现在永远不用再逃避了。”
我大笑:“哈哈!希望当四川大军来的时候你也能说这话。前些天四川京畿大战听说了吗?四川的两千辆坦克竟然在长安城外被刘兴朝全歼。不过呢,两千辆坦克仅仅是四川的九牛一毛,鬼知道他们还有什么!”
朴晴虹:“但是,我们必须做好我们眼下的一切!”
我:“我相信你能做好你的一切。辽东已经没人敢惹你了,他们全都吓怕了。你可以用这段时间真正地让自己强大起来。”
我后面想说是:“然而一切都是没用的,如果他们想打你,你就会像蚂蚁一样被碾碎。”
我只是对她挥挥手:“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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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军北上,离他们越远越好。
无论是长安、四川还是圣地,他们都不会千里迢迢地来打我们的,因为我们对世界没影响啊!
在镇北郡,我们买了大批的大豆,制成了大批的燃料,然后驻扎在一个小湖旁。
我们凿开了几米厚的冰层,从里面抓鱼来吃;我们抓狍子烤着吃;还跟私帮买别的东西,日子倒也过得舒服。
一天,手下对我说:“有个自称北方教教主北定安的人求见。”
我正看《违禁红楼梦》呢,这话把我吓了个哆嗦。大明十大通缉犯之一的北方教教主北定安?
北方教是邪教(看好我的字眼,是“邪教”不是“魔教”)之一,他们的教义是杀掉所有企图往北走的人。这简直是疯子!我不知道这个教义有个屁用!我能理解万毒教、商业教、河海教、女盟教,甚至侍死教也能用抑郁症来解释,但你这北方教的教义算个什么玩意儿啊!或许只有不能理解的信仰才是真的信仰吧。
除了北方教,以前南方还有一个南方教,教义是往南方走就要杀。不过他们都被黔州吃人族给吃完了,而且黔州吃人族也事实上成了南方教——事实上是全方教,他们会吃所有人,管你往哪边走,你往天上飞地下钻也要吃。
坦白说,我接见他,自己倒是挺激动的。我一直特想见见天下十大武林高手、天下十大通缉犯、天下十大宝剑什么的,可惜都没见到。
今天见了第一位天下十大通缉犯,这是荣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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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人过来了,一脸胡茬字冻着冰渣,瘦得跟鸡崽子似的。
不知道他来干什么?
我猜不应该是来吃我们的吧?
我们只是在这里呆着,不准备往北走了。
北定安:“我看到带着不少坦克大炮,你是禁军的人吗?”
我:“你倒是知道禁军!”
北定安:“我要你给长安元老会传个话。”
我:“靠!你连元老会也知道!”
北定安:“大明皇帝让我们……”
辽东越往北,越消息闭塞,他连辽东现在是大清都不知道!
我说:“大明早完蛋了!辽西现在是大清,而且皇帝都换了俩!”
北定安:“无所谓!我们只找长安的。”
我:“哦,你继续说。”
北定安:“现在人们一直往北移民。以前人们在镇北郡,后来到了镇北县,现在,他们还在往北走。人太多了,我们杀不完啊。你去跟皇帝说说……”
我:“你为什么要管人家?为什么你要跟长安朝廷说?”
北定安:“因为我们杀不过来了啊,只好请朝廷杀。你能帮我杀吗?”
我:“我听不懂啊!快解释下!”
这个人想了想,说:“这些都是上任教主跟我说的。几万年前,我们就是长安朝廷派的,他们让我们杀死一切往北方移民的人。因为北方是一个邪恶的地方,到处是吃人的白鬼。可是几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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