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久没有这样躺在她的身边,纪泽深心里有无法压制的激动,以至于他连大气都不敢喘,也就是这个刻意的压制呼吸,让他听到了一声很轻的碰撞声。
“噗。”
那个声音,他似曾相识,最有体会。
是泪珠滴落在枕头上的声音。
因为,有一次他临时参加紧急股东会议,错过了和她的约定,把她一个人丢在游轮上,他赶回来的时候,这丫头已经睡着了,这丫头虽然体贴懂事,但终究还是忍不住委屈,哭湿了半个枕头,那一晚,他躺在她的身边,一晚上,数不清有多少次听她的泪水滑落在枕边的声音。
他至今记得那一晚,这丫头的泪水把他的心都弄碎了,让他整夜失眠,那晚过后,他不敢再失约,哪怕是不开董事会,也得陪这丫头看每一场星像。
只是,时隔多年,不知为何,今夜的泪水,让他的心,岂止是碎了,简直是被反复折磨,不得安生。
到底,不再是妹妹,不再是当作一个不染世俗的宠物养,而是心里最牵挂的那个人。
纪泽深的手指缓缓抬起,落在木兮的眼角轻轻滑动。
那小心翼翼的动作,当意识到她睡得很熟时,便变得大胆起来,从她的眼角落到她的唇瓣。
脸庞也微微挪向她的脸庞。
这一夜,多像那一晚,成熟稳重的他,在这个丫头面前,心乱如麻,只想跟她亲近,他永远都忘不掉那一夜,他变着法子让她醉倒在他怀里的景象。
可当抱回房间的时候,他却因为身上的枷锁错失了她。
曾经的懊悔,让他痛不欲生,特别是想到,他的小兮兮成了钧子的女人,他的妒忌就卷席全身快将他的理智控制住,往前挪的唇瓣,快碰到她的唇瓣时,先碰到了他的手。
那压制不住的真情,随着气氛的暧昧流露出来,“小兮,你可知,深哥有多爱你,有多想再拥有你。”就在纪泽深想要挪开手指,亲上木兮的唇瓣时,门外传来的声音将他脑海里那些被感情和妒忌控制的失控吓退。
门口的夏明义,看到门口多了那么多的保镖,就连守在病房里的那两个保镖都出来了,担心木兮母子,夏明义递了眼病房门口:“怎么都出来了?”
“纪董过来了,在里面陪木小姐,未免打扰到休息的宝少爷,所以都退出来了,不用在里面看着。”
原来是这样,夏明义点了点头。
“你也去休息吧,这里有我们站岗就行了。”
木兮和木小宝接连出事,没有时间回去洗漱,虽然天气凉没怎么出汗,但是没洗澡始终是觉得身上有阵味道,尽管他不介意,但是难免会失礼人,“那我先回去洗个澡再拿衣服过来,一个小时内赶回来。”
“慢慢来,不着急,我想纪家的人这么晚了应该不会过来,你可以明天早上再过来。”未免夏明义生疑什么,李泓霖笑着说道:“我也不能经常过来,主要是靠你照顾,你休息好了,才有精力照顾好木小姐和宝少爷。”
既然这样,那他就先回去休息一下,夏明义点了点头,“明天早上我六点过来。”
“可以,那你过来的时候,如果孙婶过来,就跟她说声,让她晚点过来,我想纪董应该会陪木小姐和宝少爷吃个早餐再走。”
“知道了。”
病房里的纪泽深压着呼吸留意着门外的动静,直到听见外面的交谈声恢复安静才松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纪泽深才发现,自己刚刚被吓出了一身冷汗,纪泽深下意识咽了口唾液后,抽回落在木兮脸颊上的手。
抽到一半的手被女人的手抓住,接着女人的脸颊贴了上来,那冰凉的脸颊贴在他的手背轻轻蹭了蹭。
这一蹭,将他刚刚被吓退的失控再次勾起,意识不受控制住,脸庞再一次贴近木兮的脸。
在他的唇瓣快碰到她微微张开的唇瓣时,女人的嘴里轻唤的名字让他的心涩涩发苦,“钧哥……”
钧子……
一个名字,让他再一次清醒过来。
原来,她把他当作钧子了。
在事情未结束之前,在她没成为他的妻子之前,她还是属于钧子的,他想要得到她,可是清醒过后,他的理智不允许他这么做,而她的唇瓣,她的身体,就好像一条界限,那条属于钧子的界限。
来回数次后,始终迈不出那一步,那双满是无奈的眼神里还有数不清的忧伤。
他知道,能和她如此亲近的机会不多,当年已经错过她的纪泽深,不想再错过这一次独处的机会,唇瓣往上挪,落在她的鼻尖,轻轻一吻,最后是眉心。
反握住她的手,十指紧扣拉到自己的胸膛上,明知道熟睡的她不可能会感受到他的心跳频率,但他还是想让她摸摸他这颗只属于她一人的心。
时间回不到当年,现实无法得到满足的他,只能依靠着那些回忆而活。
闭上眼睛,他的脑海就浮起了一段,令他魂牵梦绕,恨不得再次入梦的画面。
那一年,在她十八岁的成人礼上,他陪着她跳舞,吃蛋糕,搂着她数天上的星星,看着她醉倒在他怀中,脸颊微红,无力的小手指勾着他的衬衫领口。
当那双迷离水灵灵的大眼睛含笑看着他,那一刻,他感觉到那一双眼睛如同有魔力一样,将他的灵魂吸住了,耳边的烟花声,风声都像是被一道结界挡住在外,整个世界很安静,剩下的只有他那有些凌乱的呼吸声,那时,这丫头在他眼里就是个不谙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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