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
怎么在这个时候走了。
素来天不怕地不怕的梁浅,此时因为坐过来的纪泽深,紧张到都快呼吸不过来了。
木兮走后,纪泽深压低声音,语气冷漠下了句命令,“给我坐好!”
哼!
木兮做错了,就能包容,还夸奖,而她错了,就冷言冷语直接不留情的批评,果然,这就是爱与不爱的区别。
心里愤愤不平再加上那些醋意,让梁浅心里酸的够难受的,没想到现在纪泽深又对自己下命令,梁浅瞥了眼纪泽深,小声回了句:“要不是看在阿兮的份上,我才不想跟你这个看过几遍理论知识就装懂的人学习。”
也对,在别人眼中,他是个含着金汤匙出身的人,生来注定就是要继承家业,又日理万机打理集团,哪像个会这些东西的人,这就是,别人眼中的他,和木兮眼中的他,也是为什么那么多女人当中,他会喜欢木兮,因为只有木兮才是那个真正懂他的人,纪泽深没有跟梁浅解释什么,开始教梁浅。
眼看着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吕锃凉还没消息过来,坐不住的木兮,放下手上的东西,“小宝,我去下洗手间。”
“哦。”妈咪的样子看起来不像是去上洗手间,应该是给老纪打电话吧,老纪今晚不回来,又没个电话过来,妈咪一定是很担心。
和李泓霖一块坐在书桌那边看书的夏明义,在木兮出去时,下意识看了眼木兮那边,接收到木兮眼神示意后,夏明义立即从位置起身跟过去。
低头看书的李泓霖,看了眼木兮和夏明义一前一后离去的背影。
很快,在纪泽深的教导下,见到成果的梁浅,不得不对纪泽深竖起大拇指,“没想到,你还懂这些。”余光偷偷打量挨着自己坐的男人,此时的气氛美好到超出预料,多希望,时间能永远停留在这一刻。
怎么,梁浅以为,他和她一样,喜欢自作聪明?“很多时候,不光是你的为人,就连你的认知都是错的。”
纪泽深居然借机嘲讽自己!听懂什么的梁浅,脸上被刚刚温馨气氛渲染的笑容,逐渐僵硬,为了面子,梁浅强颜欢笑回了句:“我劝你别太自信,有本事咱们打个赌。”
“……”
看到纪泽深没回自己的话,以为纪泽深怕了,梁浅又接了句:“就赌,木兮手中织的东西,如果她是给你织的,就算你赢。”
一听就知道是不可能!“没你无聊!”
“哼,你的自信,也就是止于她。”
“……”纪泽深不想和梁浅议论这种无意义的话题,看了眼对面发现木兮没在那里,只有木小宝一个人动作熟练在织东西。
在纪泽深目光四巡找人时,一旁的梁浅因为吃醋心不在焉,不小心把手刺破,很快就见血了,“啊哟。”
纪泽深听到叫声,看了眼梁浅的手,发现伤口正在冒血,纪泽深皱了皱眉,压低声音说了句:“做不来就别勉强。”
看到纪泽深起身,梁浅以为纪泽深要替自己处理伤口,就在她一脸期待下,纪泽深从位置起身往外走了,并不是去拿医药箱。
看来,是她想多了,自从她把怀孕的事情告诉木兮以后,纪泽深对她的态度差到极点,没杀了她就算好了,怎么可能关心她呢。
今晚,做饭失败,织衣服也失败,连续受到挫败的梁浅头低低一脸难过的时候,眼前传来一声奶里奶气的叹气,“哎。”
抬头就望见,木小宝拎着医药箱过来,“你真是没用,给你制造机会,你都不会把握住,幸好我不是媒婆,否则金字招牌都让你砸了。”
“我根本就不能像你妈咪一样,做个贤良淑德的女人,那样根本就不是我。”
“可我干爹就是喜欢那样的女人啊,要不,你就让他喜欢上你这个样子,要不你就变成他喜欢的样子,既然你两个都做不到,那我看你,跟他是不合适了,趁早放弃吧,别做无谓的抵抗,看在你是我干妈的份上,我勉强从我备胎爸爸人选中,给你挑个条件好的。”
死要面子的梁浅冲着木小宝冷哼一声:“不用你操心我。”
“我也不想操心你,谁让我当年穿过你送的尿不湿喝过你给的奶粉,看在这点小恩小惠上,我就帮帮你。”
“什么叫做小恩小惠,你会不会用形容词。”果然是纪家的男人,嘴都一样毒。
“哎呦,好痛,你就不能轻点。”心里正难过的梁浅,一脸委屈在叫痛。
“浅浅阿姨,在我面前你就少作吧,你是除了我妈咪以外,我唯一照顾过的女人,你有这份殊荣,就捂嘴偷笑吧,再叽叽歪歪,你就自个包扎。”幼儿园多少女同学想让他包扎伤口,他都不搭理那些人,这个浅浅阿姨倒好,居然在嫌七嫌八,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梁浅扁着嘴,不敢再说话。
李泓霖看到纪泽深出去了,立即起身跟过去。
木兮跟夏明义借了手机给吕锃凉打电话。
在木兮打电话时,夏明义站在木兮身后留意四周动静。
电话响了好一会才接通。
“喂,老吕,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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