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兄可否借一步说话?”骆宾王拉住明非的手,言语中倍感亲切。
这一举动让明非有些诧异,借不借一步说话他不在乎,他只在乎一百两银子什么时候给。
“自然是可以。”他礼貌的答道。
“请。”骆宾王笑道。
明非见他没有提到一百两银子的事,只好跟着他走去,出了大堂,转角进入了另一间客堂,这间客堂明显小了许多。
明非与骆宾王刚走,原来的大堂中瞬间沸腾了起来,周奇与林杨二人被其他学子团团围住。
“周兄林兄与花兄是何关系?”有学子问道。
周奇坐在座位上是十分的春风得意,此时桌上已堆满了其他学子送的物品,有银子和其他物件,甚至还有送金器的。
林杨更是笑的合不拢嘴,对面前的学子们说道:“我们和花兄自然是关系非常要好了,当初参加这诗会,便是我们引荐的。”
“在下想结识一下二位兄弟与花兄,这些小小薄礼望兄弟收下。”说罢,这学子往他们袖口中悄悄塞着东西。
周奇林杨二人也是悄悄默许,嘴中承诺道:“这位仁兄心意我们心领了,之后我们与花兄喝酒之时定会介绍介绍。”
“那就有劳了。”
“小事而已。”
“周兄可记得在下……”
“林兄,当日我们在那灵犀阁中……”
“周兄……”
……
要是明非见到这一幕,一定会开心的蹦起来,诗会的一百两银子比起这些礼物简直是不能比的。
此刻他与骆宾王正在单独的客堂内喝茶。
“骆兄,那一百两银子?”他暗示道。
骆宾王见他这么问,瞬间哈哈大笑起来,乐道:“花兄放心,这次花兄两首诗都拿得头名,以后好处多着呢,这区区一百两碎银子算不得什么。”
一百两银子算碎银子?明非无奈,只得应和着他。
“我见花兄年纪与我相仿,今日有缘,不如我们二人拜为兄弟如何?”
拜把子?明非犹豫了片刻,骆宾王在史书中也算是挺有豪气,只可惜后来站错了阵营,选择了反武派,也就是反对武珝,所以结局不太好。
这好歹也是初唐一杰,如此结局倒有些可惜了,结为兄弟也好,也可以劝劝他少走弯路。
“骆兄如此客气,兄弟我要是拒绝便也不合适了。”
“既然如此,我今日便以茶代酒,敬花兄一杯。”说罢,骆宾王端起茶杯将杯中茶水一饮而尽。
“以后骆兄可得多多关照弟弟了。”明非也笑着举起茶杯。
骆宾王心情十分愉悦,声音中气十足,颇有大丈夫风范,他擦了擦嘴角的茶水,接着道:“我比花兄年长几岁,在这京城也呆了几年,一些大大小小的事还是知道一些的,若是日后花兄需要帮衬,只需直言。”
“多谢骆兄。”明非拱了拱手。
两人谈的正欢,门口突然走进来一小吏,朝两人鞠了一躬,报道:“张大人到了。”
说罢,明非与骆宾王欲站起身迎接,刚站起,门口便传来了一阵爽朗的笑声。
人未到而声先至,一位胡须花白的老者走了进来。
“张大人。”骆宾王弯腰行礼。
明非也弯下腰,沉声道:“拜见张大人。”
“都坐坐坐,你就是花无缺?”张行成望向明非,语气略微颤抖道。
“正是在下。”明非坐回椅子上。
面前的张行成头发与胡须都已花白,身着素衣,衣服下摆还打有补丁,实在不像是当朝侍中大人的样子,面相十分和蔼,也没有一丝大官的架子。
这倒是让明非对他多了几分敬意,这一看就不像是一个鱼肉百姓的官员,这也就是他能够成为托孤大臣的原因吧。
张行成仔细的打量着明非:“果然是人如其名啊,相貌堂堂,才华艳艳。”
“大人过奖了。”
“你不必谦虚。”张行成摆了摆手,继续说道,“你那两首诗我读了,云想衣裳花想容,实在难以想象是你这一位如此年轻之人所写,将来必定成为我朝栋梁,这让老夫就算身退也退的安心啊。”
“大人过奖了,大人是国家支柱,怎能轻言身退呢。”
“是啊,晚辈们遇到难事的话还要向大人请教呢。”骆宾王应和道。
张行成再次哈哈大笑,十分欣慰。
张行成又询问了一些明非的出身以及家世,明非称自己出身寒门,最近到京城游玩,碰巧参加这次诗会。
“我看你在这京城也无落脚之地,不妨到我这尚文馆来。”张行成这意思很明显,无非就是想让明非做他的门客。
古代官员都有为朝廷发掘人才的责任,所以但凡有权有势之人,必会养一些门客,一来壮大氏族声望,而来为朝廷效力。
明非自然是要拒绝的,自己这次只是单纯的为一百两银子而来,自己还有很多事要做,在这尚文馆吃喝玩乐,他可做不来。
“大人的好意晚辈心领了,只是我志不在此,还望大人见谅。”
“哦?”张行成面露疑惑,追问道,“你有何志向,不妨说来听听。”
啊这……
明非见他这么刨根问底,有些意料之外,脑海中快速思索了片刻,只好无奈谎称道:“在下出身低微,知民间疾苦,现如今只想从医,悬壶济世。”
说实话,这编出来他自己都不信,但是张行成和骆宾王信了。
张行成听完一脸震惊之色:“没想到你年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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