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改变气质这东西不是一朝一夕就能改变的,就算他能夸下海口能在别人面前嘚瑟可骨子那副痞样改不了,光听他说话就能感觉出来。
店内,传来姑娘大声嚷嚷的声音,尖锐刺耳:“你不是说你从没有过女朋友吗?去年就买了戒指是怎么回事?还有你的银行卡透支过头了!”
啪,女人也是个豪爽型,抬手一巴掌落在男人脸上,提起包包迈着大步离开。
店内其他人看着这一幕,表面的职业素养让她们不敢说什么,可心里早默默说了句:刺激,精彩!
男人在背后喊着求着,女人都没停下步伐。
男人本以为自己抱上了颗大树,没想被对路人给搅和了。
那女的有钱又有颜值,他们都到要结婚的地步了还冒出个路人来拆台,男人的不尝失,气得不行。
可是到手的富婆飞了,他气也没用。
叶凌跟傅禹寒两人回家,刚回来时就见傅芷惜回来,不过神情有些奇怪,不像平日里那样嘴上挂着笑容,反有些忧心忡忡的样子。
傅芷惜瞥了牵手的两人,无名指上戴着闪烁的戒指,傅芷惜心微微一颤:“我现在是不是该正式叫你一声嫂子啊,下午在展台秀上的订婚我可看到了,真让人羡慕。”
傅芷惜挤出一笑,可那笑一看就假。
叶凌皱眉,双眼看着傅芷惜:“是不是发生什么事?”
“没,就是逛久了有点累,休息一下就好了。”
傅芷惜耸肩,轻叹一声,眼瞥向傅禹寒,可很快又收回眼神,傅禹寒皱眉,总觉得今天的傅芷惜有点奇怪。
“下午江氏那边的展台秀失火,是不是…”
傅禹寒还没说完,傅芷惜似知傅禹寒想说什么般打断他。
“哥,你该不会连这也怪我头上吧,他们家失火跟我有什么关系?难道我还能操控火势不成?还是说我到哪不管出什么事都是我做的?”
傅芷惜心里一团怒火,因帮他瞒着傅琅雄没讨好半点还被就傅琅雄训斥就算了,傅禹寒还从没相信过她。
傅禹寒眼微眯,眼神尽是不信,一看就知道他确实没相信过傅芷惜,放火这种事傅芷惜做的出来,或者说只有她能做出来。
放完后还能轻松面对,还能说不是她做的,这种事傅芷惜也做的出来。
比起是真失火,他更相信是傅芷惜做的。
“禹寒不是那意思。”
察觉到空气中弥漫的战火,叶凌连忙开口当着和事老。
“不是那意思?呵?在他眼里就只有你是最好的,你是对的,其他人都是错的。”
傅芷惜冷扫叶凌一眼,不像刚才那样调侃反眼神冰冷似看陌生人般。
“不管是不是我做的,往我头上扣就对了,这不是你一贯作风吗?”
“抱歉,我有点激动,我缓缓就好了。”
傅芷惜说完后才察觉自己激动了,把自己心里真实情绪说出来,手抚着散在额头上的刘海,将眼前的刘海别到耳朵后,乌黑柔顺的发丝紧贴脸颊,傅芷惜渐渐恢复理智。
她也不知为什么情绪一点就炸,但前脚刚被傅琅雄呵斥完后脚又被傅禹寒怀疑,她就像个外人一样,里外不是人。
傅琅雄让她带傅禹寒回去,如果带不会是她也别想回去了,再见傅禹寒跟叶凌在她面前恩爱,她整个人都失去理智了。
“我回房。”
傅芷惜舔着唇角眼神闪躲,转身往楼上去。
叶凌看了眼傅禹寒,傅禹寒眼神凌厉。
“你是不是说的有点过分了?”
“对于一个屡犯的人这样不算过分,而且,别相信她。”
傅禹寒低头,一脸认真说。
相信谁都好,不能相信傅芷惜说的话。
她说的没做过不一定是真的,但她说的做过那就是真做过。
“恩,我知道了,不过她心情很不好。”
叶凌说着,还是有点担心。
看惯了一个人活泼的样子突然间变得愁眉苦脸甚至连情绪也不对,怎么看都觉得怪怪的。
“不用同情她。”
傅禹寒补充,同情谁都好但不能同情傅芷惜,她是傅琅雄身边长大的,绝对不能相信。
“我去看看,你先回房吧。”
叶凌说着,傅禹寒劝不住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叶凌去时他再三叮嘱,不能相信傅芷惜。
叶凌觉得奇怪,傅禹寒跟傅芷惜除了摔下楼那件事外还有什么深仇大恨,傅禹寒对傅芷惜的态度俨然像对个仇人一样,一直提防着,要不是他们说是堂兄妹,她是不信的。
不像兄妹反更像仇人。
房内的灯火透过门缝照在外面,叶凌抬手轻敲着门。
“进。”
屋内,冷淡的声音传来,叶凌推门而入。
傅芷惜早换上睡衣,原本扎着的马尾也解下,长发散落,睫毛长密,脸红润而漂亮,像精致的陶瓷娃娃般。
薄唇微抿,眼中有些诧异,似没想到来的会是叶凌。
“想来替禹寒说好话?说他不是故意的说他是无心之过?”
傅芷惜挑眉,嘴里念着,似在说这些词儿她听倦了都会念了,如果叶凌是来说这些的话那可以滚了。
“你们兄妹的关系我不想参合,不过你脸上写着不高兴三个字,我能听听原因吗?”
叶凌询问,傅禹寒跟她的关系本就是她们两人的事,她不想参合在她们两人关系里。
这回答让傅芷惜有些惊讶,噗嗤一笑。
“我爷爷…禹寒应该跟你提过吧?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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