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越海从没听过这么荒唐的事,找江雨臣合谋竟是为了一件婚纱,当然那件婚纱价值不菲,可也不是傅禹寒这么做的理由,太荒唐了。
就是他,他为了自己心爱的女人也不会做到这地步。
“傅禹寒对叶凌的感情你我都有目共睹,不然我也不会轻易放弃。”
见江越海将信将疑江雨臣继续说,要不是因为他们两情投意合加上傅禹寒对叶凌的看重他是绝对不会松手的。
在见到傅禹寒对叶凌的感情后他曾经质问过自己,如果是他的话能不能为了叶凌放弃一切,为了叶凌铤而走险冲入危险中,将叶凌的安全放在第一位。
最后思考出来的结果是他不知道。
不知道是否能做到,但如果是傅禹寒,他估计会毫不犹豫说能,这就是他跟傅禹寒的区别。
所以傅禹寒跟他合作是为了那件婚纱,这个理由他是相信的。
“荒唐,太荒唐了。”
江越海摇头,可回想起之前傅禹寒做的种种,在他心里,叶凌确实排在第一重要的位置上。
“想要撼动江氏就必须借助fz的帮忙。”
江雨臣继续说,江越海认真听着。
咖啡厅内的人越来越多,从只有他们一桌到好几桌人,只是没人往角落边来。
四目相对,江雨臣眼神坚定。
江越海知道让fz出手是为了牵制住法国那边的江氏,但他们可以通过电话联系,为什么要让傅芷惜回国,这些都是他心里的谜团,之前听江雨臣说过一点,但江雨臣说的不深,他知道的也很少。
“让国外的fz牵制住江氏,至于让傅芷惜回来,那是因为傅琅雄想让傅禹寒回去继承fz。”
“傅琅雄老了,急需人回去继承财产,可他又跟江凝一样,如果不是自己的血脉他信不过,而傅池诀早死了,那只能让傅禹寒顶着上,把产业交给自家人总比交给一个外人好,不是吗?”
江雨臣缓缓说,瞥向江越海。
江越海眯眼,赞同江雨臣说的,傅琅雄跟江凝是同一类人,不同的是傅琅雄精明,还有个出色的孙子。
一想到就江雨臣知道这么多而且是傅芷惜告诉他的,江越海心里怎么想怎么不痛快。
就好像有什么东西堵在自己心里一样,不舒坦。
“除了这之外你还有什么瞒着我的?”
江越海猜忌问。
“没有。”
江雨臣毫不犹豫回答,脸上波澜不惊。
江越海盯着江雨臣看了许久,随后长长地松了口气。
“好,我再相信你一次。”
“其实这种事说开了就好了,我也不是小心眼的人。”
江越海轻叹一声,半开玩笑,跟刚刚的态度截然不同。
刚刚他一脸严肃且板着脸,连说话语气都有些冲动,而现在就如往常一样。
“越海,你现在还把我当兄弟吗?”
江雨臣盯着江越海的脸询问,视线一直落在江越海身上没挪开过。
江越海的一个眼神一个小动作都没逃过他眼睛,望着江越海撇过眼眼神不敢看他有些犹豫时,江雨臣心里明了。
“当然,只要说开了没有隔阂,我们就是好兄弟。”
江越海嘴角扯开一笑说。
然江越海没反应过来江雨臣这话似有另一层意思,只当江雨臣是想跟他重修旧好。
然如他刚刚说的那样,缝一旦裂开,怎么可能重修旧好,就算重修心里也会有芥蒂。
他对江雨臣是掏心掏肺只为他着想,江雨臣却瞒着他做了这么多事,连公司多少人是他的都不曾跟他提过。
“那就好,我一直害怕会失去你,我也不想跟你针锋相对,不想跟你以后变敌人。”
江雨臣真挚说,江越海脸色微变,对于江雨臣突如其来说的话有些错愕。
“我们一辈子都是好兄弟,不可能会变成敌人的。”
江越海安慰,江雨臣点头:“那就好。”
“我先回去了,昨天一晚上在想这件事都没好好休息,得回去休息会。”
江越海似不知如何面对江雨臣,江雨臣的直觉很准而且聪明,再跟江雨臣说话他一定会发现什么。
江越海匆匆离开,刚从江雨臣身边绕过时立即被江雨臣叫住。
“等会,你的公文包忘带了。”
江雨臣的声音从后面想起,江越海猛地回过头看着放在椅子旁边的公文包,脸色瞬变有些慌张,折返回来时候步伐匆忙:“差点忘了,谢谢。”
江越海客气说,有些生疏,要是以前他才不会跟江雨臣这么客气。
而今天江越海很反常。
“今天周末,你带公文包做什么?”
江越海咯噔,握着公文包的手微顿。
“我想去个客户家里把合同交给他,前天我们经理吩咐的,我那天忘了拿给客户,等会送过去。”
江越海眼眸微转,随意找了个借口。
“没什么事我先走了。”
江越海说完不等江雨臣点头,提着公文包便离开。
江雨臣坐在椅上,端起咖啡,望着对面放着只喝过一口的咖啡,若有所思。
以前的江雨臣跟他一样也喜欢喝拿铁,今天却换成香草了。
他以为彼此了解对很,但现在看来他还不够了解江越海,不然怎么会连他什么时候喜欢香草咖啡都不知呢。
江雨臣知道江越海变了,而他们也挥不去从前了。
从他拿着录音器套他话时就已经变了。
周末拿合同给客户…
这种情况不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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