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宋白衣说什么,沈小夏都是规规矩矩的回答,谢恩。倒是让宋白衣有点摸不到头脑了。
等沈小夏一走,就找芷秋来出谋划策。
“这个沈小夏是什么意思?”
芷秋想了想才敢回答。
“娘娘,看那位沈姑娘的意思,既没有拒绝娘娘的好意,又没有什么表示,估计是有所顾忌吧!”
“此话怎讲?”
“娘娘莫不是忘了,您之前不是和这位沈姑娘有些恩怨吗?虽然具体的事奴婢并不知道,但是这样有所顾忌倒是好事。要是她一口就答应了,反倒说明她可能居心不良。”
宋白衣想了想,觉得芷秋说的有理,这件事就算是过去,接下来考虑怎么才能让义善伯府站在自己这一边。
七月正是最热的时候,即便是竹林中竹影林荫,不时小风吹过,但是依旧解不了夏日的闷热。
连续三天的小雨过去之后,艳阳像是兴奋过度了一般,使劲的散发着热量,正午的时候,紫竹居院子里的石桌都能摊煎饼了,空气都热的扭曲着变了形,大地火烧火燎的,要是这个时候站在外面,就如同站在了蒸锅里一般。
这里的女子,即便是再热的天,也要把自己包裹的严严实实。穿着背心裤衩都能热死人的天气,小夏穿了一身三层烟罗纱的忘仙裙,被包裹的满身是汗。稍一动,裙摆就包裹在大腿小腿上,简直就是要人命。
春花也热的有气无力,趴在桌几上,抱着冰盆不撒手,但是小脸依旧热的红通通。
“春花,你去把咱们的院子大门上锁,在日落之前不准人出入。”
春花不舍冰盆,但是姑娘有吩咐必须得做,于是抱着冰盆跑了出去。
等她回来的时候,见自己家的姑娘只穿着里衣,衣袖和腿还撸了上去,白嫩的大腿和手臂都漏在了外面,吓了她一跳,差点把冰盆扣地上。
这要是让别人看见了如何是好?
春花刚想劝上两句,却被沈小夏抢先了。
“这么热的天,穿了那么多可是要捂出了疹子?反正咱们院子也不会有人来了,你也少穿两件,等太阳下去,凉爽了在穿上衣裙便是。”
春花一听,顿时忘了自己刚刚的主见,觉得是这样个理儿!
于是也学着沈小夏的样子,脱了一身繁琐的裙装,只穿着里衣,还往起了袖子和裤脚,顿时觉得凉爽了不少。
小夏趁机教育了她两句。
“人要懂得变通,当然是怎样舒服,怎样做。你说对不对?”
春花觉得自己终于不用抱着一个大冰盆解暑了,叹口气。
“还是姑娘聪明。”
不觉得那么热了春花才觉得自己有力气说话了,想着隔壁屋子里依旧昏睡着的夏先生,心中满是疑惑的问姑娘。
“姑娘,你说那个公主为什么这样为难一个老妇人啊?难道她就是一个变态?”
“肯定是有原因的,是什么原因只能等夏先生醒来之后她自己说了。”
幸好这样热的天气没有持续几天,一场暴风雨,给大地降了温。
这场雨在早上的时候,只是稀稀拉拉的小雨,之后就越下越大,一直下了一整天,紫竹居的院子里都积了水。
等天黑了之后,没想到雨势依旧不见小,反而电闪雷鸣,巨大的闪电把个整个夜空都照亮了,几息之后,就是轰鸣的雷声,像是要把天地劈成两半。
小夏刚上床,打算睡觉,但是外面的雷声实在是太大,想睡都睡不着。
这时,小夏的闺房的房门被人敲响。
夜里,小夏的闺房是不留人的,所以只能自己亲自下地开门。
只见是朝露站在门口,一脸焦急。
“姑娘,你快去看看吧!夏先生不知道是不是要醒了?口中一直念叨着‘不要’,好像在做噩梦,朝露已经去请不医了。”
小夏一听,赶紧披了一件外套跑下了楼。
这时不医已经来了,正站在床边给夏先生把脉,见小夏进来,点点头,写一张药方,让朝露去熬药。
“她应该是受了雷电之声的刺激,精神极度紧张,大概是什么不好的回忆,让她刻骨铭心。”
“但是这是好事,很快她就能醒了。”
等朝露熬好了药送进了夏先生的嘴里之后,没多久,如不医所言,夏先生果然睁开了眼睛。
但是这双眼睛已经没有之前的精明和睿智,满是怅然和迷茫。
等了半天,夏先生似乎才反应过来,这里已经不是她被囚禁了一年多的那间屋子了,她是被救了?还是被换了一个地方囚禁而已?
为什么老天就是不让她死了,她所有的至亲都死了,为什么独独留下她在这个人间受罪?
“夏先生?夏先生?您还认不认识我?我是沈小夏啊?”
夏先生又是一阵的迷茫,她似乎是听见了沈小夏的声音,那是她最得意的学生,想着在沈家村的那段平静日子,真是安宁。
“夏先生,我是沈小夏,你能听清我的说话吧!”
沈小夏叫了半天,夏先生终于转动的有些麻木的目光,对上了沈小夏的目光。
“你……”由于已经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开口说话,所以嗓子十分的沙哑,无力发声。
见夏先生终于认出了自己,小夏差点喜极而泣。
“夏先生,是我,我是沈小夏。您已经安全了,我把您救了出来,您就安心的养病,很快就会好的。”
夏先生终于发现自己待的地方似乎真的不再是那个牢笼,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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