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敏看着周围的星光点点,摇了摇头:“我小时候怕黑,所以很少出去,自然没有见过。偶尔有在书本上见过,但是不知道萤火虫是这样的。”
对于黑暗的恐惧,那种无法用言语诉说的悲哀,让苏敏的心又跳动了一下,于是抓着王子成的手紧了紧。
听到了苏敏的解释,王子成不禁在心里感慨着原来是这样,许多书本上的知识,在现实中不一定都认识,这个是很正常的。
只是手中的温柔,在这夏日的夜晚,竟是开始冷了起来。
他知道苏敏对于黑暗的恐惧,于是他将女孩拥在了怀中,似乎在告诉她,他一直在。
苏敏抬眼看了一眼王子成,只是在黑夜中,只有点点萤火虫的亮光,并不能将这个少年看的真真切切。
可是身上传来的体温,让她安心不少,于是又羞涩的低下了头,唇角带着一抹似有似无的笑容。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走了一路,很快就到了训练的地方,见到前方有人,两个人这才隔开了距离。
“哎呀,子成怎么也来了!”阿权一看到苏敏,本来想发作的,但是见到两个人一起出现,就赶紧闭了嘴,只得笑嘻嘻的跟王子成打着招呼。
王子成自然注意到阿权转瞬即逝的表情,赶忙朝阿权和方应白行了揖礼:“苏老师,师父晚上好。因为我硬要出来,所以让敏敏等我的,希望您们不要怪她。”
苏敏微微低头,斜眼看了一眼自己的师父,心中忐忑的很。
因为按照自己对阿权的了解,这种情况下他肯定要开口说她的,所以心里有些害怕。
阿权听到王子成的解释,就笑嘻嘻的点点头,似乎在说我懂得:“行了行了,我知道,不过你这个样子可不能训练,要是撕开了伤口就不好了。”
说着他将苏敏轻轻的往前推了一把,催促着她:“敏敏你快些去练习吧!”
苏敏看了一眼王子成,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挥舞着手中的长剑,将陈师叔传授的太乙玄门剑给演练着。
他们几个人刻苦的练习着剑法,是因为他们那位师叔说过,太乙玄门剑的练习,有三个阶段。
第一阶段是练形,就是将剑法耍的有模有样,姿势规范就可以了。
第二阶段是练身和连意,就是让身体形成记忆,让剑招随意而动。
第三阶段就是练神,这个是最高的境界,就是要练习到人剑合一的境界,只有到了这个境界,才能达到剑随身走,以身带剑的境界!
阿权看着苏敏,唇角微微提起,似乎对女孩的表现很满意。
他对苏敏很严格,是按照接班人的标准来培训的,如果苏敏犯了错误,他自然会呵斥她。
所以苏敏从小就讨厌测试,一旦测试不过关,阿权就像怒吼的狮子,撕咬着苏敏的身和心。
阿权从前没有想过让苏敏去参加亚洲传统技艺大会,而是希望这个女孩学会了武术,能保护好自己。
只是没有想到苏敏在学校被换了班,然后跟自己的侄儿谈起了恋爱,之后被那位全国武术女子组冠军给挑战,阿权才意识到自己应该做些什么。
于是他被冠以总教练的职称,安插在了华夏艺术学院,训练着这些未来要上战场的少年和少女们。
万事开头难,苏敏和王子成立即就成了他第一培养的目标,只是开始他不明白为什么王子成会那么抗拒比赛。
如今两个人都在自己身边,所有事情都明朗化了,而自己的母亲因为病发进了医院,更是给王子成制造了契机。
在那么一瞬间,他突然自私的想,如果母亲就这么浑浑噩噩过个三年,等王子成站在了那个舞台上,他和王子成的压力都会小很多。
想到这里,他就在心里暗暗的打了自己一巴掌,毕竟杨岚的病有一大半的原因,还是因为自己离开。
而他离开的这十多年,文静竟然给他生了一个可爱的女儿,而这个女儿跟苏敏也诸多相似,于是阿权的目光又看向了文爱媛。
那小小的身躯,认真的比划着手中的木剑,动作是有模有样的。
王子成看着身边不断变换着神色的阿权,心中突然对他产生了好奇:“苏老师,你在想什么?”
他之前就在想着阿权从哪里来,他去过哪里,做过什么事情。总觉得他有事情瞒着自己和苏敏,但是这些话他问不出口。
因为他跟阿权现在只是师生的关系,他没有权利去质问别人的来处,所以在苏敏受到惊吓的夜晚,试图去了解一下。
哪里料到自己那个傻女朋友,竟是一问三不知……
后来他也释然了,苏敏本来就不爱八卦别人,即便那个人是自己的师父,她也将自己给沉浸在了学习中。
再后来,两个人就经常腻歪在一起,就对阿权的一切更加的无从知晓。
阿权听到王子成问自己,就回过神来轻轻笑着:“我在想呀,你们这么刻苦勤奋,下一届的亚洲传统技艺大会,你们一定能站到最高的舞台上去!”
所幸现在没有读心术,他能随便胡诌一个借口去糊弄王子成。
王子成那么聪明,自然是不信的,但是对阿权也是无可奈何,所以干脆的闭了嘴,一双眼睛继续看着自己心爱的女孩。
在这深沉夜色中,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有剑影晃动,有剑光闪烁,又有长剑划破长空的“刷刷”之声。
方姝儿见到王子成来了,所以手中的长剑耍的非常的卖力,但是她从前用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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