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厉的情绪彻底调整失败,心率狂跳,呼吸的热浪直接喷洒在贺董薇粉润的俏脸上,
甚至,他的大手已经情不自禁地握住了她的纤腰,隔着羊毛衫,他都能感受上面渗透出来的温度和柔软,
这股久违的触感和眷恋,他想念得要发狂,
可他还是极力地压制着,移开眼睛,带着情绪违心地说道:“我没名没分的,别乱叫。”
“扑哧!”贺董薇被他这受气委屈的小表情逗笑,主动送上了一个香吻。
她今晚如此主动,凌厉说不心痒都是假的,可他知道,他的失控,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住。
可放在贺董薇腰上的手,一寸寸地收紧,早已出卖了他的本心。
贺董薇知道他极度缺乏安全感,两人在游轮上早就完成的订婚仪式,至今还没完成婚礼,领证的事情仿佛已经遥遥无期,在他病情的日夜打磨下,那一个喜庆的小红本就显得额外的有安全感,
有了合情合理,他还想要合法。
他就是要给自己的感情加一层又一层的保护,保护他那脆弱,经不起任何打击的心。
“阿厉,我的户口本……爷爷他现在还没气消,我还答应过他,他要是不点头,我就不嫁的,可你千万不要质疑我对你的感情,他不让我嫁,但他也不能再把我们分开,除了不能跟你登记,其他的我都可以答应你。”
这话没有一点安抚作用,反正他现在得不到就是委屈,说再多好听的话都是敷衍。
“我重要还是他重要?”凌厉开始斤斤计较了起来,偏执得要跟心里所有的人物一较高低,直到自己排在最顶端为止。
“你俩是不一样的,我的爱人当然是你。”
“我不想听这个,你口口声声说爱我,可我想跟你结婚,就因为他不同意,你就要向着他,谁的分量更重要,一目了然。”
“这……”贺董薇被他这牛角尖的逻辑噎住,脑子飞快地运转,
直接伸手抱住他的腰,主动把身子贴了上去,吹起了魅惑之风:“她一个老人家,人缘又不好,前段时间还被我骗了贺氏集团,他年纪大了,又气不得,我要是不向着他,就没人爱他了,他多惨呀!可你不一样,你有我,你还有晓晓和阿虎他们,你还年轻,又帅气,我只向着他一件事,可其他事儿我都是向着你的呀,你要这样算分量的话,你都能压死他了,你是要我把心掏出来给你看才信是不是?”
贺董薇上辈子一定是个‘渣男’,温声细语的,哄人的话术一套一套,都能开宗立派了。
她主动贴近,又是娇软,又是香吻,又是好话连篇,凌厉委屈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点,剩余的还在艰难排解中,
刚对上贺董薇柔和温润的眼眸,周婶的房间里忽然传来一声毫无预兆的爆发啼哭,
一听到小布丁的哭声,贺董薇就跟按了开关键似的,条件反射地站起来,可站到一半有缩了回来,但已经飞奔出去的心明显没来得及收回原位,
对上了凌厉愤怒的眼神,
完了,刚刚说的话全都失效了。
“贺董薇,你别太欺负人。”凌厉的牙根都在颤抖,
这女人谎话连篇,什么他最重要,放屁,就算没有老的,还有小的,就算没有小的,她心里还有一个死去的萧泽阳……
他永远都不可能是她的唯一,她只是把自己的爱瓜分了数份,他有幸地拿到一份罢了……
凌厉越想越魔怔,情绪越来越激动,盯着贺董薇的眼几乎要充血,咬牙切齿地想要咬断她的脖子。
下一刻,他双目闭紧,手臂稍稍用力,直接把贺董薇从他腿上搬离,扔回了沙发上。
看来是真生气了,要是真的让他走了,以后想哄回来就难了。
贺董薇就跟八爪鱼一样,反手把人拉回沙发上,立马用上她的独门剪刀腿,
整个人吸铁石般吸在凌厉胸前,手脚并用,把人捆扎得严严实实的,
这是她惯用的招式,而且百试百灵,用起来就是霸道到胡搅蛮缠的地步,连杨丽也被她纠缠得妥协,
“不许走,我不能让你走!”
凌厉正在气头上,撒邪火地要把人从他身上扯开:“放开!”
“不行,你不觉得咱俩因为这个而吵架太荒谬了吗?什么怪毛病!”
她这话一出,凌厉瞬间熄了火,眼里一闪而过的惊恐,剩下的全是眼底里的不知所措,手脚全部僵硬在原地。
对呀,明明没有什么大矛盾,这一切在常人眼中,不都是正常的感情和行为吗?他竟又神经敏感了起来,甚至刚刚还摔了她。
他挫败地低下头,埋进了贺董薇的怀里:“薇薇,我就是难受,心里总是莫名的难受,我没有办法,脑子就像关了个神经病一样,我快控制不住了。”
这话让贺董薇心头隐隐地绞痛,她感受着他的痛苦和无力,也更加心疼他的隐忍,
她温柔地抚摸他的发顶:“傻瓜,你不就是想知道我有多爱你吗,这有什么难的。”
“你跟我来!”她拉起了涨红眼眶的凌厉,一起去了她的‘秘密基地’。
两人来到阁楼的小房间,十方大小,四周墙壁,包括房顶和地板,都是特殊材料搭建,有点类似液晶屏幕的材质,可以全方位的投放画面,中间只放着一张干净洁白的大床垫和被褥,
再也没有其他的多余的东西,连个能窥见天空的天窗都没有,只有一个不起眼的通风口,还被巧妙地隐藏起来,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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