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名:田暖玉,26岁,1.65米身高,体重47公斤,本科,会计专业
职位:会计兼出纳(星海贸易公司),
现收入:月薪3千,
工作年限:三年(目前仍在职)
兴趣爱好:跆拳道
特长:跆拳道(黑带四段),开车,修车,煮咖啡,做蛋糕,推拿。
穆傲云盯着眼前的简历沉思了已有五分钟,坐在他对面的田暖玉,整颗心七上八下,忐忑如风浪中的小舟。
这是世旗集团总部大楼的29楼,她现在正身处董事长办公室,田暖玉感觉自己如身处在空中的海市蜃楼之中,脚下踩着的厚实而柔软的地毯也仿佛飘游在云端。
她不知道是哪里给予她的运气,她从几百人的初试中幸运地成为了复试之中的一员,又从二十名的复试人员中再次幸运地成为了最后应试的五人之中的其一,然后她如古时入宫朝圣般走进了这间办公室。
整间办公室宽敞大气,一百六十平米,摆放的物品不多,却看得出来极其讲究,给人的感觉简约中又不失精致,室内的颜色更加单纯,素白无瑕的墙,黑沉如墨的办公桌、椅、沙发、文件柜,还有酒柜……
两种颜色,黑白分明,白的素洁而淡然,黑的深沉而执著,黑与白穿插融合在一起,厚沉如磐石,儒雅如幽兰,气派如巍巍山岚。
一如端坐在这间办公室当中宽大的办公桌前正在深思的这个男人。
他是世旗集团的总裁穆傲云,看上去最多四十岁。
田暖玉没想到他会这么年轻——他这个年纪就已是这家集团公司的总裁,田暖玉只能用年轻来形容他了。
踏进办公室看到他的第一眼起,田暖玉就觉得自己的视线没法从他身上移开,但是出于礼貌,而且她满心希望这次的应试能成功,她不能让眼前这位掌握着裁择大权的人对她有不好的印象。
所以她从坐下来的那一刻起,百分之九十五的时间里都是低垂着眼睛,只盯着黑亮而光洁的办公桌面。
其实她从进来,穆傲云示意她坐下后,眼睛就没有看过她,他的视线全说集中在她的简历上。
这样沉默着坐了五分钟之后,在穆傲云盯着简历深思时,田暖玉忍不住悄悄抬起眼睫,偷偷打量起对面的男人来。
他衣着考究,不用猜也知道服装的设计定出自名家之手,纯黑西服,素白衬衫,墨黑领带,同样的黑白分明,又黑白融合,坚毅淡然的面容,深遂犀利的眼神,一股不言而喻的锐盛气势迎面扑来,而这股气势却又仿佛内敛在他的骨子里,没有张扬的光芒,却更给人威慑感。
女人四十虽不似残花,却也叶落花渐衰,而对于功成名就的男人来说,四十正是意气风华的艳阳午时天。
眼前的男人已褪去了年少的青稚,青年的锐芒,经岁月的沉炼,正值酒到半酣的风华正盛年华。
如他的名字,只有这样的气度和凝练,才能配的上这样的名字,如若于云端之上傲视凡世红尘。
穆傲云微微侧首,田暖玉发现了他左侧的颈间有一粒黑痣。
她曾在一本书里看到这样的话:女人说喜欢男人颈间的黑痣,男人说,那是你前世的泪,滴在那里,不肯下来,就这样,一生相随。
眼前男人颈间的这粒痣是否也是他痴恋女子的一滴泪?这样的男人是否也有着缠绵悱恻的爱情故事?
田暖玉暗自哂笑,为自己的心辕意马。
她敛了敛神,微垂下眼睫,静心等待。
一个男人和一个女人,间隔一张一点二米宽,两点八米长的办公桌相对而坐,没人说话,整个空间沉寂如荒原。
“你为什么来面试?”三分钟后,穆傲云终于开口说话,但他的视线仍没有从简历上移开。
他的声音磁沉而有力,仿如绿意,瞬间里将盎然的生命力注入了荒原之中。
“我需要钱,”田暖玉抬起头望向穆傲云,坦白如考试题的标准答案。
“是应试上所说的薪水吸引你来的?”
“对”。
“你需要钱的原因能说来听听吗?”
田暖玉沉吟了一下,还是如实简短地答道:“我父亲生病在医院,需要高额医疗费。”
穆傲云把简历放在了桌上,抬起眼睛望向田暖玉:“你认为自己成功的胜算有多少?”
“百分之二十。”
田暖玉的心里确实没有多大把握,她是最后一个进来的人,前面的四个人进来之后都没有超过五分钟便又出来了,每个人脸色上的神情都各不相同,却又看不出喜悦和失望,她根本猜不出结果。
“如果你成功了,你现在任职的这份工作怎么办?”
“如果不允许兼职,我就辞了现在的这份工作。”
“成功的话,几天能到岗?”
“最快三天。”
“对正在做的工作会不舍吗?”
“鱼和熊掌不能兼得,当然取其中的大头。”
穆傲云如流星锤般不停顿地抛问题,田暖玉誓将坦白进行到底。
忽然,穆傲云沉默下来,静静地端详起田暖玉。
他的眼神太过深沉和犀利,田暖玉有一种局促的压迫感,她仓促地低下头去。
办公室再次陷入沉寂,绿意消失,荒原里盎然的生命力也仿佛被抽离。
两分钟后,绿意重回大地:“你认为应试的这份工作你要扮演什么样的角色?”
“除了家教,还应该是陪读,保镖,还是半个保姆。”
“还应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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