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爷带着苏木走了。
这件事,苏老爷低调的没有告诉任何人,一如他当年悄悄的来到这个小村里隐居,又悄悄的离开了,他不想惊动打扰任何人,甚至连县令大人都不知道。
此去京城,他是送儿子去打仗的。
苏老爷心里是既高兴,又担忧。
苏木有志气,他可以告慰他父亲的在天之灵了。
但战场凶险,生死难料啊!
苏老爷心里愁肠百结。
尽管苏老爷离开没有告诉任何人,但人走了是瞒不住的,消息很快就传开了。
张家人很快也知道苏木走了。
顿时,张家一家大人都无比惋惜。
本来大家都很看好苏木和霜宝的,现在人走了,最好的良配没了,可不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私下里,张钱氏和张老头说起苏木,一再叹息感慨,张家丢了一个好女婿。
张钱氏满脸苦色:“唉,可惜了,本来给霜宝预定个好人家,谁知道他却走了,苏木怎么想的?不是说喜欢我们家霜宝嘛?”
她都有些后悔,没提前和苏老爷敲定这事。
张老头拿着旱烟锅在地上磕了磕,苦笑道:“苏家终究不是一般人家,苏木小子就算喜欢霜宝,可也得看门当户对呀,霜宝和苏木算是有缘无分了。”
“那我们霜宝怎么办啊?”张钱氏有些急了。
没法,霜宝实在太优秀了,以至于周围的男孩子没几个能配得上的。
他们又要为霜宝的婚事发愁了。
张老头嘴角一抽:“霜宝还小,你急什么!”
他还想霜宝在家里多承欢膝下几年呢!
张钱氏一听,顿时眼前一亮,一拍大腿笑眯眯道:“对对对,不急不急,我们再等等看,没准苏木和苏老爷什么时候又回来了呢。”
张老头:……!
好吧,其实他也期待,但这希望太渺茫了。
苏木一走,镇上的大户人家,凡是家里有儿子的,仿佛都看到了希望,之前苏木还在,谁也争不过苏家,现在苏家走了,娶霜宝他们儿子有机会了。
且不说霜宝背后几个大佬干爹光芒万丈,就凭霜宝的聪明和福气,就惹大家眼红了。
而且如今的张家,葡萄酒,杨梅酒,草药生意做的非常火爆,张家已经今非昔比,早就鲤鱼跃龙门,成为了镇上的一大户。
因此,谁迎娶到霜宝,绝对能羡慕死所有人。
于是乎,镇上有钱人家纷纷去找媒婆,许以重利,求媒婆务必要为他们把张家父母说动心。
媒婆得了红包,纷纷朝张家奔去。
“哎呦,张老爷,镇北的李家小公子一表人才,读书又好,家世也不错,和霜宝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您还犹豫个什么呢。”
“张老爷呀,镇里马家知道嘛,开酒楼的……”
“张老爷,大喜大喜呀,钱老爷要和你们……”
“有劳媒婆了,我们家霜宝还小,还小!”
“哟,小怎么了,可以定娃娃亲嘛!”
“……”
几天功夫,媒婆盈门,张家的门槛都要被踏平了,张老头和张钱氏都惊呆了,二话不说,赔笑着把媒婆全部给回绝了,什么李家马家的,这些人他们根本都不熟悉,就跑来提亲,太过分了,明明霜宝还那么小,他们可不舍得随随便便把女儿嫁了。
好歹也要等霜宝长大了再说,到时候霜宝只怕更优秀了,他们还愁嫁不曾?
看着媒婆登门,霜宝吓得这几天都不敢出门了。
还好爹娘帮她推拒了。
张铜得知苏木走了,十分惋惜,一个人看书时,叹息连连,感觉丢了一个玩伴。
一直以来,苏木钟情霜宝,也和他交好。
这苏木一走,他失去了一个无话不说的好朋友。
张铜心里有些不舍,但表面是却是嘴硬,一次饭桌上,他笑着吐槽苏木:“嘿嘿,我猜,这小子怕是考不上秀才,没脸见霜宝,所以赶在揭榜前溜了。”
说着,他还做了一个鬼脸。
霜宝无奈的看了他一眼:……
当时张老头眉眼一瞪,二话不说赏他一个爆栗:“啐,苏木要都考不中,你小子就更别想了!”
张铜疼的嗷嗷叫,摸着脑袋哭笑不得。
春闱刚结束,学院特意给学子们放了长假,因此,霜宝这些日子不用去学院开学了,正好苏木走了,她也没心情去读书。
由此,这几天家里没事,霜宝就去医馆呆着,跟着宋岩学医术,晒药材。
但她心里始终放不下苏木,一直心不在焉的。
不知道苏木被封了什么官,有没有去边境,有没有开始和蛮人打仗了,她交给他的武器,不知道有没有造出来用上,不知他何时才能回来……
霜宝一边分捡药材,一边想入非非。
苏木刚走几天,她就盼着对方回来了。
“霜宝,乌头和贝母相克,不能放在一起!”
“哦哦,对不起,师父。”
霜宝手忙脚乱的把乌头里的几个贝母拿出来。
宋岩见她眼红红的,就知道她其实舍不下苏木,背地里指定偷偷哭过了,便叹息一声,幽幽道:“霜宝,想苏木了?放心吧,他福大命大,你再见到他时,他怕是要成大将军喽。”
“没有,师父,我没有想……”霜宝吓了一跳,被戳破小心思,她不敢看宋岩的眼睛。
唉!
自古多情女儿家!
宋岩无奈苦笑,收了心思,宋岩正色劝道:“不要紧,想就想了,苏木是好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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