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他是——”因为姓氏的问题,所以如玉纠结一阵后,还是用原来的姓,否则指不定引起什么怀疑,“百里”这个姓太不常见。
怀瑾看着眼前的大美女一脸怀疑地看着自己,暗自想道:我长得这么像坏人吗?出门的时候照过镜子了,没有特别难看吧?
“啪!”的一声,展开自己的扇子,自以为有礼地说道:“啊咧啊咧!我叫怀瑾,美女你好!我们是见过面的,难道你不记得了吗?”
眼看着女子就要摇头,怀瑾一副你要说不认识我哭给你看的表情,如玉在心里默默吐糟,这人有病啊!面上却不动声色:“想起来了,在如玉楼有一面之缘。”
温润见这两人算是认识了,对如玉解释说:“马车已经准备好了,怀瑾会和我们一起去,那里是他的根据地。所以有他在,会方便很多。”
呃?微微欠身,温婉一笑:“那如玉就谢过怀瑾公子了。”
“哎?谢什么,本大公子最喜欢做有意义的事了,这么有意思的行动,哪里能少得了我!”
说着,“啪嗒!”一声,收起折扇,纵身一跃而起,骑上一匹黑色的骏马,“咧咧!”勒转马头,喊道:“美女,我骑马,你坐车,咱们一起去偷花!请!”
看着这人,如玉不服气地拔出师太的游云剑,“嘣!”的一声,斩断马车上的缰绳,使车和马分离。
走到这匹棕色的马前,纵身跃上,灵动的眼睛转了三转,毫不服输地对着那呆愣的小子说:“给我看好了!姑奶奶我的骑术不比你们两个差,不要把我和那些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千金大小姐相提并论!”
温润潇洒地坐上一匹白色骏马,“哒哒哒哒”的马蹄声和自己并肩而行,俨然成了人们眼中一对璧人。
出了城,郊外的空气清新自然,一白一棕的两匹骏马时快时慢,尽情地驰骋在草原之上,风吹起三千青丝,丝毫不觉得疲惫,难熬地旅程变得趣味异常。
怀瑾碎碎念着前面的两个人,重色轻友!
“今天吃什么?”
“刚刚我有看到山鸡,去抓些来,我给你们做道我家,的名菜——叫花鸡!”
二人速度很快,三下五除二地就把鸡给洗拨干净了,其实做苦力的只有怀瑾一人,在好友的眼神示意下,再次恨恨地骂了句:“重色轻友!”
待到香气扑鼻时,刚刚还一脸菜色的男子恨不得把骨头都给吃进去了。
吃得满嘴是油的怀瑾冷不丁来了句:“谁要是娶了你啊,就有口福了。”
顿时说得如玉两腮羞红,眼神偷偷瞟了瞟身边的男子,却发现他正在专注细致地吃着自己烧的东西。还好,心瞬间回到了原地,还好没被发现,不然要说她异想天开,被笑死啊会,可心里却有点莫名的失落。
温润将这一切都默不作声地看在眼里,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又进一步了,要开始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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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凡江
赶了五天的旱路,终于见到了湘凡江,浩瀚无垠的江边,风和日丽,他们要顺江而下,去惠阳。
船是怀瑾找来的,气派的商船富丽堂皇,足有三层却稳固异常,十分显眼地横亘在江水之上,时不时引起其他船只上打量的目光。
风“呼啦啦”地吹着,站在顶楼的甲板船舷上,如玉望着这江春水,草长莺飞的季节。可这个地方就像华夏的北方一样春寒料峭,冰水刚刚溶解。
她在这襄垣国生活了十六年,却依旧没喜欢过这个国度的气候。
回头望了望向这里走来的温润,凌早国么······书里说那是个四季如春,就像华夏昆明的那个国度吗?
“在想什么呢?”
抬头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将身体全部的力量撑在栏杆上:“我在想,你的家乡,是什么样的呢?”
温润扬起一抹微笑说:“等事情结束,我带你去看看,怎么样?”
去哪里,去你家吗?“皇宫”?一想到这个词,如玉胆怯了。
那是个什么地方,对于看了无数宫斗言情的她来说,吃人不吐骨头,想着就毛骨悚然。
没有回答,寂静了许久,就这样相携站着,看着风景,想着各自的心事,真是惬意,在外人看来,永远也插入不了他们的此刻的二人世界。
一路风平浪静,船行至第三日夜,暴雨,大暴雨!
突如其来的变故将还在沉睡的三人猛然惊醒。
狂暴的风险些将船只卷起,水花夹杂着木板被冲击的木屑,“砰!”的一声,水就像找到了一个缺口,如猛虎下山般撞开温如玉的房门。
看着汹涌的潮水就要淹没自己,如玉蹙起眉头,紧握着胸口的灵玉,默念着古老的咒语。
紧接着散发出微弱绿光,随着女子的一声大喝:“星辰之力:给我退!”,那几近透明的玉竟是应和着,猛然爆发出照亮整个房间的光亮,给人一种身处白昼的错觉。
潮水就像是听到什么指令般,乖乖地齐齐退去,待到绿光消失,房里一滴水都不剩,只有被水冲刷过的印记以及破败不堪的门见证着刚才的神秘古老的力量。
想要去看看那两个人怎么样,可眼前一花,颓然地瘫软在地上,消耗的体力太大了。第一次用显然没掌握好力道,但效果还不错,这让她穿越的东西,果然是宝贝。随即两眼一黑,晕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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