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榻之上,刘锶的呼吸之声已经渐渐平稳了,借助着月光,莫若起身做了起来,下身传来的不适感,让她的心头莫名的有些难受,一滴清泪顺着那光滑的脸颊流了下来。
莫若并没有将他拭去,只是从地上那交着的衣服中,找出了一件外衫,套在了自己的身上,赤裸着脚踝,掀开纱帘走了出去。
莫若毕竟是花满楼的头牌,所以居住的屋子还是很大的。
卧寝外,还点燃着一只烛火,莫若信手将其拿起,然后慢慢举着蜡烛,走到了一旁的箱笼旁边。
莫若打开箱笼,从里面拿出了一个小盒子。盒子并不是很精致,样子也算不上小巧,虽然烛火昏暗,但还是能够看到上面似乎有些许被火烧过的痕迹。
莫若纤细的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盒子,指如葱白,越发印照的盒子鄙陋。
“说什么天荒地老,都是骗人的罢了。”莫若对着盒子喃喃的说道“当年的弃之不理,如今却又来相认,这世间男子,还真是厚颜无耻啊。”
虽然嘴里这么说着,但是对于盒子,还是非常小心的呵护着。一遍一遍的抚摸,但是丝毫却没有打开的迹象。
或许是烛火的昏黄惊醒了床上的人影,也或许是身边的忽冷,凉彻了心扉,这边莫若收执木盒如有所思,那边床上的刘锶已经起身了。
看着床上空无一人,外间里似乎有些许烛火,刘锶直接掀起了被褥,他并没有披外衣,只身下床,走了过来。
听见身后有声音,莫若小心的将那个木盒放进了箱子里。
“这大半晚上的找什么呢?”刘锶有些好奇的问道。
“刚才做了一个梦,梦里爹娘携手,梦想突然有些想念他们了,当年家中图遭变故,大火焚尽了琼楼,只剩下这一方木盒了,偶尔想念家人之时,会拿出来看看,到是让公子见笑了。”莫若的脸上没有表情,到是不知道这话是真是假了。
“噢。”刘锶有些好奇的看着木盒,想要拿起来,自己端详一番,到是被莫若拦了下来。
“盒子被火烧过,公子摸一手黑,还是不碰了为好。”莫若说完没有给刘锶拒绝的时间,直接将箱子又重新合上了。
刘锶只是笑着看了看莫若,并没有说什么。
毕竟自己感兴趣的只是这个女人,对于那些过往,对于刘锶来说,什么都不算,不过有时候为了获取女人的芳心,刘锶还是愿意就其探讨一番的。
“过往,有时候太过怀念,也是伤身。”刘锶说着擦了擦莫若脸上根本不存在的泪水。
“多谢公子开解。”莫若深深向着刘锶施一礼。
“你我二人哪里还用的找客气啊。”说着刘锶一个手牵着莫若的手,一个手扶在莫若的腰间,就这样带着她重新回到卧寝,两个人一起坐在床上的时候,刘锶略带些责备的意思说道“看看,这小手都凉了。来让我给你暖暖。”
刘锶说着将莫若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前。
床幔再次放下,山摇地动。
……………
“昨天的事情你听说了吗?”
“我在屋子里都听到那叫声了,真是酥了骨头啊。”
“哈哈,你又不是男子。”
“我有幸上楼伺候过几次姑娘,都没有这么放浪呢。”
“所以说丑人多作怪啊。”
“白日里做出那等事情,夜晚也不消停。”
“谁说不是呢。”
“昨天我还偷偷跑去看了呢,那场景可真是香艳啊。”
“快说说。”
………………
“今日这是怎么了?”送走了刘锶,莫若也得了闲,带着桃花和小白两人出来溜达溜达。
“昨晚院子里据说发生了些不体面的事情,不过刘妈妈已经处理了。”小白三言两语解释了一番。
听了这些话莫若皱了皱眉头。“如今这些丫头越来越不懂事了,你们二人可不能如此。”某若说完,叹了一口气,不过没有再多说什么。
“知道了。”小白有些不耐烦。
“你这个丫头。”小白这样无礼也不是一天两天了,不过有这样一个人在自己身边,很多时候会多许多的乐趣。
“你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莫若说完小白,回头看桃花的时候,总觉得桃花的脸色有些不好。
“没什么,只是昨天休息不好,劳姑娘挂心了。”桃花赶紧说道。
听完桃花的话,莫若拿起手中的扇子,往小白的脑袋上打了一下。“你现在越发会躲懒了,我收个丫头,倒是清闲了你,老实说,这两天你是不是一直让桃花值夜的,每天我起来都看不见你,再这样欺负人,小心我禁你吃食。”
“哪有”小白这句话说得显然没有任何的底气。
“姑娘错怪小白了,她这两日有些伤风,是我主动要求替换的,姑娘还是不要责备她了。”桃花一本正经的样子,倒是让莫若有些信了。
不过看着身边活蹦乱跳,刚才还爬到树上摘了一支花的小白,莫若实在看不出来,小白哪里生病了,不过这俩丫头既然这么说了,自己也懒得管了。
“小白年级小,最会偷奸耍滑,你也不要太迁就她。”莫若说完这些,便继续往前溜达了。
三个人在院子里溜达了半天,确实没什么趣味。
“对了,我让铺子打的那对簪子是不是快好了,正好今日没事,桃花你陪我过去拿一下吧。”莫若说着带着桃花往外走。
听完这话,小白明显有些不高兴。
“我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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