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托刚走,隔壁病房的灯先亮了,随即门突然又开了,在这个点,又是在第十九城邦医院,就显得十分的诡异,从屋里走出来两个人,正是杨铮和小七。
二人走进天水讼的病房,站在床前,两人沉默不语,看着床上的人。天水讼的眼睛还是闭着的,但他听到了脚步声,没睁开眼是因为他知道来的是谁。
“他的戒心很重。”床上的人闭着眼没头没脑的冒出一句。
“这可以理解,合成人的共性,只不过他表现的更加敏感一些。”
“有什么办法没有?”
“没有具体的办法,只能慢慢加以开导,让他看到更多丑恶阴暗残酷的现实,在潜移默化中完成自我转变。”
“嗨.....还是要靠时间,”天水讼低低地叹了口气,眼帘半挑,乜着眼道:“现在我伤势还未复原,你们要保护好他,别让他轻易涉险,我知道,你们能量很大,可你们还是无法和政府正面对抗,你们要联合各个阶层,不断的发展壮大自己,而当今社会,合成人作为一个特殊阶层存在在这个社会上,谁都无法绕开他们,所以你们需要他,因为他的唯一性,有很多合成人也很聪明能干,进入政府部门工作,或者当选议员参政,但这背后,都是当权者玩弄的政治手腕,为了安抚这个特殊的阶层,他们树立几个典范,让那些身处社会底层的合成人也能看到希望,忍辱负重地接受他们的统治,忍气吞声地接受无情的盘剥,直至结束生命,而事实上,那几个被树立起来的典范,不过就是统治者们需要的傀儡,是摆设。所以这个横空出世的维托,是能担负起领导合成人种群最理想的人选,并且他有正义感,有同情心,同情革命,我相信假以时日,一定能将他争取过来,去完成我们共同的目标。”
杨铮也是天水讼的救命恩人,并且作为自然人,他更加了解这个曾经的刑神身负的价值,所以他趁天水讼躺在病床无法动弹的那段时间,叫小七来陪护,在这个过程中有意无意的透露他们的一些信息,以天水讼的分析能力,立刻敏感地察觉到他们背后的身份,而此时的他内心积满了仇恨,不仅仅是对杜蓬个人,而是对这个社会,正如他向维托说的那样,他要推翻这个黑暗统治,为这个世界带来新生,可这靠他一个人无论如何都是不行的,所以他急切地想要接触到反抗组织,加入他们,加入反抗暴政的运动中去。想睡觉,有人送枕头。他还没去找,就发现革命派就在自己的身边。他在确定他们的可靠性后,即刻表明了自己现在的想法,而杨铮则告诉他,现在他们要做的,就是争取合成人对革命运动的同情与支持,两下联合起来,共同反抗暴政。而两个阶层之间缺乏基本的信任,他们需要一个桥梁,一个纽带,帮他们与合成人之间建立起信任,消除芥蒂,消除成见,建立密切的政治联盟关系,或者是完全融合的政治共同体。鉴于这个有着远大意义的目标,他需要天水讼帮忙说法维托,加入他们,并挑起这个重担,在更广泛的范围内与他们一起共同奋进,以达成他们期盼的那个远大的理想。因为就在两天前,杨铮自己出头,想通过印证身体机能和提供完整的影像资料来佐证维托与其他合成人区别的方式,以求解除他内心的疑惑,结果失败了。所以他需要天水讼的协助说服。
天水讼毫不犹豫地答应了杨铮的请求,他刚才与维托所说的那些话中,除了他决定奉维托为主人,侍奉其一生以报救命之恩这一点没有和杨铮商量过之外,其它的都是两下商量好的。
“看来是我们操之过急了,”天水讼郁郁地道:“再等一段时间吧!有些事的确急不得,或许随着局势的发展,他能自己主动转变他的观念,主动向我们靠拢。还是那句话,你们不能轻易让他涉险,并且要帮他消除那些隐患,一旦被人力及资源管理局的人察觉,那他就危险了。”
“明白,我正在处理,现在知道他的人就那么几个人,已经下了封口令,禁止扩散,最大程度上去保护他。”
“这样最好,就到这吧,天晚了,你们也该回去休息了,我就不送了,出去的时候帮忙把门带上。”说完天水讼往被窝里缩了缩,偏过头去,不在说话了。
早上起来,对着洗漱镜,看着眼圈泛黑的自己,维托想起了昨天晚上的事,回来之后一直辗转反侧,想着这些天发生的事,对他而言,很多事情还是雾里看花,捉摸不透,他颇感费解的便是,为什么杨铮和天水讼都想要自己当什么救世主,成为所谓的合成人的领袖,带领他们参加革命运动!而此时的维托从未想过要走上一条对抗政府的什么革命之路,他现在最感欣慰的就是,现在拉近了与艾丽的距离,他们现在又在一起工作了,每天都能看到彼此,感受到恋爱中特有的温馨,这种感觉让维托如痴如醉,他恨不能取消下班制度,这样就能时时刻刻都看到自己的爱人。这是他曾经答应过艾丽的,现在他终于做到了,那种满足感与幸福感充盈着他的身体,至于其它的事情他现在实在是没有什么兴趣,他碍于情面,委婉的拒绝天水讼和杨铮建议的充满险恶与血腥的冒险之路。
该去上班了,马上又能见到他的艾丽了,一想到这,维托的身子不禁一热,他现在了解到自己与其他合成人存在着身体机能方面的区别,因而内心深处也有一种庆幸的激动,虽然这不能改变他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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