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崖处,下方的河流湍动,白色的水雾滚滚而起,似乎可以叫人创伤的心灵有一丝安慰。
“元安,你为什么要骗我,留下我一个人在这个世界上。”
余甜微微闭上双眼,一滴眼泪滑落下来。
余甜伸手擦了一下眼泪,现出了一抹苦笑:“这可能是我最后的一滴眼泪了,元安,我要去找你了。”
余甜一步步走到涯边,微微侧耳听闻河水流动的声音,其内心中的诸多难受和不快逐渐大放空下来。
“妍儿!不要!”
一声喊声从李妍儿的身后传来,而李妍儿的身子微微一滞停了下来。
李妍儿回头,看着气喘吁吁的李道宗和余甜等人,脸上现出一抹轻笑。
“呵呵,你们来的可真是快。”
李妍儿淡淡说道一声,随后朝着李道宗说道:“父亲,女儿不孝,叫您当着这么多的手下出丑。”
“罢了罢了,为父从未想过这些事情,来,妍儿,和爹爹一起回家,咱们不去吐蕃了好么?”
李妍儿摇头道:“父亲,女儿已经长大了,有自己的选择,原谅女儿的不孝,您的养育恩情怕是只能来生再报答了。”
李妍儿说道这儿,身子微微倾斜而下,着了个怪人从山崖上跳了下去。
“不——!”
李道宗和余甜以及一众士兵跑到了悬崖边上,低头望去,出了一片白茫茫的雾气以外,却是看不到李妍儿的丝毫踪迹。
“赶快下去找!找啊!”
李道宗怒喝一声,直叫身后的诸多士兵纷纷朝着山下跑去。
“小姐,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啊,你还有灵儿啊......”
余甜趴在悬崖边上,不停地抽泣着,心中好似失去了什么一般。
......
夜晚,一处营帐内。
余甜抱着李诗灵,轻昵的哄睡着。
“甜儿姐,我娘亲他们什么时候回来呢?”
“甜儿姐,我娘亲和爹爹什么时候回来啊?”李诗灵躺在余甜的怀中问道。
余甜眼眶略显湿润:“快了,等你爹爹和你娘亲办完事情以后,自然会回来的。”
“哦,那爹爹会不会给我带玩具呀?”
“会,他们会给灵儿待很多很多玩具的。”
“甜儿姐你怎么流泪呢?是不是我爹爹没有答应给你带礼物呢?你放心,等我爹爹回来了,我叫他给你买去。”
“傻孩子......”
余甜轻拍着李诗灵的身子,将其送入梦乡后,便是回到了自己的营帐里歇息。
这些天的奔波操劳,可谓是搞得余甜心力憔悴,躺在地毯上便睡了过去。
夜愈发的深了,余甜的营帐中探出了一个竹管探头,一股迷烟从口中喷涌而出。
没过多久,一个蒙面男子将门帘撩开,数名侍女进入了营帐之内,与余甜更换了衣物后,余甜便被男子抗出了营帐。
......
“.好痛.......”
余甜再次清醒过来的时候,却是发现自己已经到了马车之上。
不过不知道为何,自己无论怎样动弹,却是不能发声,身体也是没有什么力度挣扎。
“咱们这距离吐蕃还有多远啊?”
“估计还得走上大半年吧,咱们公主身体娇贵,也不知道受不受得住。”
......
窗外传来一阵对话声,直叫余甜的思绪快速的飞转,然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脸上现出了一抹震惊。
......
一年后,吐蕃王国。
在与松赞干布结婚的头一天晚上,余甜在睡梦中被随行的婢女喂食了一碗药粥。
到了第二天晚上,松赞干布身着传统礼服站在这位‘未谋面’的娘子身前,按照唐人的礼俗,掀开了余甜的盖头。
“松赞......”
余甜发出沙哑的语言,而松赞干布却是现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
程处弼程府外,一辆马车停了下来。
一个男子从马车上跳下,细瞧去,正是陈台不假。
陈台抬头看了一眼‘程府’的牌匾,随后呼了口气朝着府内走去。
待陈台见到程处弼后,与之寒暄了几句后便是提到了李思聪,还有李思聪与太子和魏王的关系。
“你说元安制造了一个兵火库还有诸多的金银财宝?”程处弼说道。
陈台点点头:“是的大人,这宝藏乃是小人和主子一起修建完善的,无论太子或是其他人,不管谁得到了宝藏,对于大唐的江山都是十分不利的。”
说到这儿,陈台便是从怀中取出了一个纸条递给程处弼:将军,您=这是宝藏的地址,我的能耐有限,具体要怎么做,还是得您拿主意才行。”
“陈台,你原本可以不管这件事的。”程处弼道。
陈台起得身来,淡淡一笑:“呵呵,或许吧,可是我不这样做的话,怕是会死去更多的人了。”
“这倒也是。”
程处弼说道一声,随后好奇道:“不过你们能去哪里呢?”
“回益州,那里是我家老姐的长陈哥”
陈台的说道一声,随后便是朝着程处弼行了一礼:“将军,我得走了。”
话完,陈台便是离开了会客厅,留下程处弼一人看着手里的纸条,面色显得凝重起来。
......
又两年后,太子李承乾与魏王李泰的矛盾不断加深,为了巩固自己的太子之位,终是按捺不住发动了政变。
原本李承乾想要借助李思聪留给自己的宝藏来个十拿九稳的逼宫,不料却是因为陈台走漏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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