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客栈,抽旱烟的九娘激动地上前:“哎呦,哎呦,我的大妹子,你们可真是厉害,两个人就把几十个土匪给收拾了!都在传,我来福好福气,接待了俩救苦救难的大菩萨!”
白欢笑了笑:“没什么。”
扫视了一圈:“去找玉佩的木头还没回来?”
凳子上坐着的丁丁手还没抬手,就见九娘一指他:“可不是在那儿么。”
挽着白欢的胳膊,与有荣焉道:“能结识妹子与妹夫,简直是姐姐我三世福气,姐姐亲自做菜犒劳你们,想吃什么尽管说!”
白欢随意道:“听九姐的。”
“好嘞!”九娘把厨子通通赶出来,亲自动手忙活。
北泠将丁丁叫上楼,没一会他便下来了,默不作声地出了客栈。
白欢磕着瓜子,跟伙计闲聊着:“铁子,你们客栈开多久了?”
经过一个多月的相处,几个伙计对白欢的印象,从起初气势逼人不好惹,到嘻嘻哈哈开朗大姐大。
有时闲的发慌还会跟她扯犊子,听她说大城里的八卦。
铁子殷勤地倒茶:“十五年了。”
“这么久,你一直在这里当伙计吗?”
“可不是嘛,那年发水俺家里人都没了,沦落芳草镇上,老板娘心善就收留我,从十三岁就在这里干。”
白欢抓把瓜子给铁子,示意他坐下,好奇道:“那这么久,你们有没有接待过什么奇怪的客人?”
铁子巴巴地看着她。
“……除了我们。”
铁子吐出瓜子皮,想了想,一拍手:“还真有!这穷地方一年到头都没几个客人,那个人我记得特别清楚!”
铁子说那男人是两年多前来的,体型很瘦小戴着书生帽,可那穿着,那给打赏的手笔,比难搞的千金小姐都气派。
说是来游玩的,在来福住了有两个月,期间许是看上了如花似玉的老板娘,时常去瀚城买金贵东西给她,每天都围着她打转。
一来二去,九娘就芳心暗许。
就在几个伙计以为他们老板娘能嫁入豪门时,那个富豪突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九娘在房间里哭了好几天,伤心过度人都不见,连吃食都只让他们放门口。
五六天后才出门,人消愁了一大圈,好在重新振作起来,且因渣男成长变得越发能说会道。
铁子说完,白欢只一句:“嗯,挺好的。”
铁子至今都为老板娘谋不平:“什么畜牲男人,勾搭上咱老板娘……”
及时刹住“玩完”二字,恨恨道:“让老板娘爱上他后,竟一声不吭的就走,猪狗不如都抬举他了!”
北泠从葛覃房间里出来,慢条斯理地下着楼梯,走到白欢跟前,塞给她一个绿色的小丸子:“糖豆。”
苦味在白欢嘴里漫开,龇牙咧嘴的连续灌一壶茶才压下苦味,不走心地夸了句:“真好吃。”
铁子捂着嘴感情真好。”
这时九娘端着菜从后厨出来:“吃饭啦!”
席上,九娘不停地给二人加菜:“多吃点,可不能浪费姐姐我的手艺。”
看了眼楼上:“她俩真不吃吗?”
白欢嘴巴鼓的像个小仓鼠,含糊不清道:“不用管她们,饿了自会下来吃。”
九娘收回视线,继续夹菜,随口道:“狗娃跟木头哪去了?”
继丁木头风评被害后,李狗娃也加入组织,白欢道:“憋久了,快活去了。”
九娘一笑:“那你们可得多吃点。”
凌晨一点,客栈一片漆黑,九娘拿着蜡烛下楼,火光猛地照射到一个人,被吓了一大跳:“大小姐,你怎在这里?”
“要你管!”葛覃通身火气,一杯接一杯的灌酒。
九娘没再多问,拐去厨房拿壶水,上楼去了。
在九娘刚回房间没多久,某道门突然被打开,白欢与北泠披着隐形衣出来,轻手轻脚地下着楼梯,走到葛覃身边时,白欢拍拍她的肩膀。
葛覃斗笠一点,做个“放心去吧”的手势。
凌晨一点半,小镇万籁俱寂,只剩一轮圆月高挂天空,映照出波光粼粼的水面。
北泠想了好一会子,才找到把下水的活,合情合理地拦入己身的理由:“我想试试太空服,朋友,给我玩一下。”
“行。”白欢取下耳朵上的太空服机,递给北泠。
透明裹住北泠,走到河边一跃而下。
起初有月光照射还能看清,越往下潜能见度便越低,到最后几乎是摸瞎沉。
下到十米河底,北泠踩着泥泞摸索到河墙边,延展性极好的太空服,随着他的动作上下左右伸缩。
白欢在岸上一会抬起智能手环看一下时间,转眼一个小时过去,迟迟不见北泠上来。
芳草河虽不宽,但水深足有十米,水性好的大人都不敢贸然下去——是她跟北哥推测出有点危险,很难让人发现,且普通人根本不会去,极好的藏账本的地方。
但随着一个小时半过去,本坚信的白欢心里开始打鼓,不会推测错了吧?
煎熬到凌晨三点半,白欢等不下去了,正要下去看看情况。
水面突然如沸腾一般,“咕噜咕噜”冒着泡,接着破水而出一张凶神恶煞脸,举了举手里密封的坛子。
白欢跟上岸的北泠对击一下掌,“辛苦了我的哥。”
“无事,便是那藏坛子的洞口有些难找,废了些时间。”北泠解除太空服状态,将坛子用内力震碎。
谁知里面并没有账本,大剌剌杵着一个坛子,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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