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外的月儿悄无声息地褪去,一缕亮光自地平线升起,接着太阳又不知何时悄然高挂天上。
白欢睁着死鱼眼,话抖成一条曲线:“我能睡觉了吗?”
她发现她富有绝对的作死属性,就跟写一篇万字作文一样,开头几十字她起,事都是她挑,比如拥抱接吻…等。
搞完事就想撂挑子不干,然后被动的北玄玉开始反攻,以自强不息永不懈怠之势,将后面的字给补上,到她无力招架的地步。
——操蛋的的是,她明知山有虎,还一个劲地向虎去,就是管不住这颗想作死的心。
不过,自己挑的事,别说只是手酸,就是断了,那也得负责到底。
“噢,那你睡吧,我睡不着。”
白欢听出了满满的不满感,一时很想哭,可惜天生没啥眼泪,活脱脱的欲哭无泪:“宝贝儿,你不累吗?”
北泠精神百倍地望着她:“你看我累吗?”
“不是,我不是说你。”
北泠贴紧她,在红的惨不忍睹的脖子上,再制造一束罂粟花:“你觉得呢?”
“……我知道了。”白欢认命地叹了口气,不得商量道,“最后一次。”
“唔……不能、不能买一送一吗?”
“送个鬼。”白欢饶有兴趣地望着在她脖子上乱啃的德牧,“脸不红了?”
“师傅…师傅教的好。”
白欢嘴角一勾。
北泠乱着神色看她一眼:“你又想使什么坏?”
白欢大方道:“在想如果使用第三十一计,能不能让你这只小古板点头的坏水。”
混沌的脑海艰难地思考了好一会,精通诸多战术的北玄玉,才迟迟想到三十六计中第三十一计,是美人计。
混沌的脑海艰难地扒出一点清明,不会了,到此为止了,已放任私心与理智到这等天杀的地步,绝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至于这种天杀的行为,要放浪形骸到何时,他还没断下决心,反正此时,是不想的。
“宝宝……”
白欢笑一声,说老北鼻纯白,他昨个骚话一段一段地来,说他比较外放,切身处于这种事上却又拧巴的不行,多开口两个字能要他百八十万一样。
过一会后,北泠搂着她:“睡吧。”
白欢耷拉着眼皮点点头,还没睡一会,卧室门前传来一阵甜甜的询问:“姐姐,皇叔还没醒吗?太阳都晒屁股了哦。”
白欢一瞬清醒,打着哈欠起身:“来啦!”
北泠自知自己罪无可恕,轻声道:“抱歉,下一次我不这般折腾你了。”
白欢怪笑一声,戒尺出鞘:“下次?想的美,我跟你说,今晚上就是下暴风雨,下雪,下冰雹,下神仙,你站一年,我也不会给你开门。”
北泠幽幽道:“不是已经和好了吗?作何戒尺又拿出来了?”
试图夺过这遭恨的玩意,那头却被人紧紧拉着:“到刚才为止,是我最后一次心软我跟你讲,接下来鄙人的心会硬成金刚石。”
从起床后确实开始硬如金刚石,只要某人一靠近,戒尺便会从腰间出鞘,姐姐没用了,宝宝不起效,撩人不让近,好话当空气,连拥有戒尺本人者,都没越界。
想递给人东西就放戒尺上,摘花做了个没法看的花束拿给人,放旁边立马跑走。
一整天连根手指都没碰到,让警铃大作的北玄玉认知到一件事,他家猫开始玩真的了。
到睡觉,他家猫站在门口,他记得清楚,今天第四十五次问:“点头吗?”
一但开口几遍“不点头”,拒绝好似也就没这般困难。
白欢将门一关:“那就拜拜了您嘞!”
她知道的,北玄玉肯定又站在门口,等着她心软开门,但她已做好不点头就誓不罢休的准备,任睁眼到凌晨一点,心疼的直抽抽,心依旧硬的很。
直到,乌鸦嘴应验,外头还真起了狂风暴雨,一颗金刚石的心,瞬间软成绕指柔。
等回过神,她已躺在床上开始加班加点的工作,眯瞪着眼搞不懂为啥,为啥,为啥就又变成这样了?!
只能恶狠狠地掐着他:“最后一天!最后一次!再让你进来,我倒立锤沙包!”
然后,后天的早晨。
乐儿蹲在地上,双手乖巧地托着下巴,眨巴着大眼,看着左手倒立,右手锤着沙袋的姐姐。
“咦,姐姐,这是什么武功呀?”
白欢:“……名为,控制不住心软的自己好想把自己吊起来打的武功。”
“哈哈哈,这个名字好好玩呀。”
等她练了会,北泠扶起她,搂着已自暴自弃任由他行径的猫,在她耳边轻声言语:“放弃吧宝宝,你硬不了心。”
白欢心头火起,嚯地抬起拳头,狠狠地砸过去,却在离他腹部还有一厘米时,猛地刹住车。
无力地垂着胳膊,苦巴巴道:“宝贝儿,今生我没求过人,我求你你答应我好不好?”
北泠转移话题道:“北容今天登基,可要去皇宫看一看?”
白欢虎躯一震,成功被转移注意力。
这几天光顾着跟北姓朋友你来我往针锋相对,都差点忘记这事了。
那天北政跟张大姐头回宫后,就拟了一封退位圣旨,在朝堂上宣布正式退位,接着退位的圣旨在都城引起热议。
官员谁都没有意见,至于当事人小朋友,在父皇近半个月没上朝后,好似也提前明白了些什么,默不作声地便担下这份责任。
皇宫紧锣密鼓地筹备几天,今天正式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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