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金丹以上修士斗法威能宏大,一个失手有可能造成重大损失,故而各峰间都默契的将参加大比弟子修为限制在筑基期。这样一来可以展现各峰低阶弟子潜力,二来如有变故,大能修士也能及时处置,不致造成恶果。
再后来,各峰都默契的派出了五峰真传弟子之类的人物。毕竟相对而言,真传弟子无论修为、功法都比之一般内门弟子更具优势,更能为峰内争得理想排名。
而现下排名已经不单单影响灵脉资源的分配,甚至包括了五山坊市宗门产业收入的分配,以及凡俗界获取的大量修行资源的分配。可以说,随着资源的增多,如今的“五峰大比”比之当初争夺的更要激烈了。
而资源的分配,祖峰不参与比试,但因其特殊地位,仍可独占三成资源。五峰大比头名也可独占三成资源,而次名可占两成,三名却只能占得一成了。最可怜却是第四、第五名,竟只能各占得半成资源。
修炼资源与各峰弟子发展潜力息息相关,故而每届大比,各峰都会将最具实力的筑基弟子派出,以求谋得一个好名次。
我听的唏嘘不语,看来人为财死,鸟为食亡的道理,便是放之修行界,也是一样适用无比。
想到这,我不禁好奇问道:“师兄,不知我天火峰以往排名如何?”
安蝉却露出一缕寂寥之色,叹息良久,方才言道:“五峰大比,十次有九次都是金锐峰夺冠,木灵峰次之。我们其余三峰也只得争一争这第三席。”
“我们天火峰千年以来最好成绩,还是师尊筑基期时夺得了次名。师兄不才,当年也曾参加过大比,却只得了第三名。而近两届大比,我天火峰竟是两次都没有取得前三,与水淼峰排在最后。”
“竟是如此糟糕!”我不由得叹息道。
安蝉苦笑一声,道:“这也难怪,金系道法犀利,本就为五系之首。再者其等得了大量资源,功行更是精进。尤其每当宗门招生大典时,好苗子几乎都被祖峰和金锐峰抢走,留给其余各峰的都是平庸之材。久而久之则强者愈强。木灵峰功法绵长,又得掌门帮衬,这次名的交椅倒也坐的极稳。”
“其余三系,土原峰功法厚重,我天火峰却偏中庸,水淼峰阵法之道精奇,但放单斗法却非所长。故而这第三席之位倒是常有替换。”
然后安蝉却直直的看向我,郑重道:“故而这第三席之争,其实我三峰都有机会,关键看人。”
“师兄何意?”我不解道。
安蝉忽尔起身,面向金焰宫方向,拱手言道:“师尊闭关前,曾召我过去,言道天火传承不易,到师尊执掌,更是举步维艰,皆因缺少外物所致。师尊嘱我,此番五峰大比,当竭力谋求第三席之位。但眼看大比在即,我却连大比弟子都尚未拟定完备。”
我奇怪道:“我天火峰也算人才济济,金丹、元婴修士都不在少数,难道连区区十名筑基精英都找不出?”
安蝉摆摆手道:“师弟有所不知,修为是修为,道法是道法。我天火峰筑基修士数百人,便是后期修士也有数十人。但这都是些砸铁吹炉之辈,能有如今修为都是靠的水磨功夫,真要与人斗法,只怕一个回合都坚持不下来。”
“啊?”我简直不敢相信。
“本来你莲花师姐不论修为还是道法,都是我天火翘楚,怎料她数年前龙虎交汇,竟凝得金丹。呵呵,难道真是天意,天不佑我天火?”安蝉颓丧言道。
“我峰内真传应也不少,多是修为精深之辈,怎还选不出双掌之数?”我仍是不解。
“说不得,也只能拿他们胡乱凑数了。只是如此一来,我愧对师尊之托!”安蝉竟有破罐破摔之势。
“师兄何致愁苦至此?”我大惑不解。
安蝉苦笑一声,解释道:“金锐峰与木灵峰资源丰厚,弟子也是资材出众,且不说他。那土原峰近年出了一个天生”厚土之体“的弟子,防御之术堪称无敌,便是耗也能把其余弟子耗死。水淼峰出了一名阵法天才,阵法修为已至隔空御阵之境,基础法术也是精通醇熟。与之相比,我天火实无胜算!”
我自入门后便一直潜修,对各峰弟子情况少有打探,还真不知各峰都有哪些灵秀弟子。听安蝉这一说,才知天下之大,英才辈出。
安蝉见我低头无语,似是会错了意,忽尔言道:“师弟,师尊曾言,灵兽园内凶险无比,师弟却能化险为夷,并圆满完成任务,足见道法、智计皆是上上之选,故而推你参加大比。我初时还忧心师弟修为仍低,如今看来,到底是师尊慧眼识珠。”
我一惊,连忙道:“什。。。什么,师兄要我参加大比?这如何使得,小弟修为低劣,去了岂不误事?”
安蝉似有所料般,伸手下压,让我稍安。然后道:“师弟,修炼不只是闭门造车,还当与同辈切磋,才能更上层楼。你放心,现下已不同往日,大比时祖峰太上长老会莅临会场坐镇,必不致一名弟子有性命之忧。”
“再者,此次大比,师兄我也不奢求名次了。但若师弟侥幸赢得第三席,峰内必不吝重赏。元晶、功法、法器等一应外物,予取予求。若能侥天之幸取得头名,不但峰内重赏,更是可直入祖峰,享有祖峰真传同等待遇。”
我大吃一惊,犹记得当初单天心说过,要想享有同祖峰真传同等待遇,要么立下不世之功,要么修成元婴之境。那看来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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