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一听，很纳闷，但没敢问，我在喂水。你与我说过，人殉制大权，婆把着，没人敢违背。我还继续，喂她水，婆说不要，我给她擦嘴。放下水碗，我到一边。婆唉叹地说人殉制，不能截，正统四年，皇帝下止殉圣旨。圣旨针对朱有炖王府，我太皇太后，是把握朝政人，没管住呀！大仙说得对，天神发怒，让我得此病症，在惩罚我！婆哭了，哀伤着说流着泪。”樊顺说。
“婆如此地说？”孙太后惊问。
“是的!”樊顺说。
“索隐行怪，婆不觉！”孙太后说。
“何意？”樊顺问。
“释义隐，隐暗的事。行从事。怪怪事。求索隐暗的事情，而行怪迂之道。意指身居隐逸地方，行为怪异，以求名声。出处《汉书艺文志》，孔子曰‘索隐行怪，后世有述焉，吾不为之矣’。人殉制，害无辜人，婆是病魔纠缠，才如此地说！”孙太后低沉地说。
“是的！我赶紧给婆擦泪水，安慰婆。奴婢如此说，您不说话，没人敢截殉。多亏没问婆，她不让截殉！”樊顺说。
“婆的病，怪下止殉旨，惹怒天神，遭天报应？婆受大仙蛊惑，太深了，哪里有天神？”孙太后淡漠地说。
“太后到婆前，不能说此话，婆会气坏的。”樊顺小心地提示。
“啊！我知道分寸，不会如此说，也就在这，咱俩闲聊。”孙太后说。
“婆还问，有人救妾？我听着一怔，直摇头地说，没听说。”樊顺说。
“谁与她说？”孙太后惊地问。
“王山去看婆，说救妾话时，婆半个时辰说不完整句话，王山隔帘听听，也就走了。大以前事，婆那天想起，就问了我。奴婢让她好好养病，安慰了几句。”樊顺说。
“婆还说啥？”孙太后问。
“婆关心人殉制。”樊顺说。
“你听说过孔子？”孙太后笑问。
“永乐年间，弃佛宣儒，儒家是孔子创始人？”樊顺说。
“你念过私塾？”孙太后问。
“我念几年。有人说，女人念书没用，我不念了！”樊顺说。
“孔子名丘，老家山东，几千年来，几乎无人不知……”孙太后想着孔子的事，与樊顺说孔子自20多岁，想走仕途，对天下大事，非常关注。对治理国家，常进行思考，他也常发表，一些的见解。孔子是年，开始为委吏，管理仓库。鲁昭公十一年（公元前531年），孔子改作乘田，管理畜牧。孔子小时候，生活艰难，会干一些粗活。鲁昭公十七年（公元前525年），郯子来到鲁国朝见，孔子向郯子询问，郯国古代官制……并没如此名气。《孔子家语》说，孔子的西邻，住着位老头，却不知邻居，是啥大人物。老头每次提孔子，直呼其小名，俺东家之丘，如何如何。这是因啥？”人一生追求的，无非名和利，孔子一生，做出的事，一开始时，并未被所有人，所能接受的。事一点点地影响，被人所认识，才能被人认可、接受。如此长期地下去，人们才能敢，大胆地去褒奖，或是宣扬。一代代人传承，孔子才有了好名声，受到后人敬仰。
“太皇太后，护殉行为，史记如何记录？”樊顺问。
“婆一心坚守人殉制，”孙太后想着洪武、永乐、洪熙、宣德几朝实录人殉，并未记主张人是谁！”孙太后说。
“庶民有议论，也如此地说。”樊顺说。
“素隐行怪是家丑，古语说，家丑不可外扬！”孙太后想着说。
“何意？”樊顺问。
“释义家里不光彩事，不便向外宣扬。出处宋释普济《五灯会元》中，僧问‘化城鉴如何是各尚家风’曰‘不欲说’，曰‘为甚如此’，曰‘家丑不外扬’。”孙太后想着说。
“你说的有理！”樊顺笑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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