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是要缓解我咳嗽,还是想要我命?
姚木李艰难地抬头,冲她挥手,别拍了,肚子上的肉颤颤悠悠,心尖连肝肺都在颤!
“咳咳咳”,咳嗽得几乎背气。
女人拎起她,放在椅子上,端了一杯水给她:“快喝点热水。”
陆曼好不容易才把气喘均匀。
女人指着餐桌上的两个饭盒,对她说:“趁热,吃吧。”
饭盒打开,一股子奇异的香味飘出来,顿时陆曼觉得肚子饿的难受,“咕咕”地叫得欢实。
不管现在什么情况,先吃饱再说。
陆曼拿勺子搅了搅粥,粥不知道叫什么名,很浓稠,里面有花生,有黄豆,有粉丝碎,还有一些咬着劲道的东西。
喝了两口,味道是很好,只是有些辣,另外一个饭盒里装着几个生煎包子,胖嘟嘟的有点萌。
因为咳嗽得太难受,话也说不出,她伸手示意那女人:一起吃吧!
女人摇摇头:“你吃吧,我在厂里吃过了。”
陆曼咬了一口包子,里面是粉丝和肉末、葱花等,味道很足,女人看她盯着粥轻皱眉头,问她:“好吃吗?”
陆曼嗯了一声:“味道很好,只是太辣了。”
这话一出来,她就松一口气,嗓音并不是十分好听,但是好过鬼魅嗓,总归是能顺畅地说囫囵话了。
那女人不说话,坐在她对面,仔细地看着她,陆曼马上紧张地闭嘴,这是又说错什么了?
女人审视了她一会子,摇摇头,嘀咕了一句:“这生场病像变了个人!”
陆曼闭嘴不敢说话了。
她跟随爷爷一直在南方生活,对辣向来避而远之,难不成这姚三丫喜欢吃辣?
还是姚妈妈看出来自己是个假货了?
忽然想到嗓子,对呀,是不是这个嗓子叫她起了疑心?
那女人看她呆愣愣的样子,立马来气了:“傻不拉几地看什么看?这是东门老刘的油茶,抢的慢了都买不到,你还嫌辣!你以为家里钱多的花不完了?你啥时候能长点心眼!”
她动作粗鲁,嗓门简直像丢手雷,一字一轰隆,炸得陆曼脑子嗡嗡直响。
双方力量太悬殊,陆曼认怂。
赶紧乖巧地点点头,故意放低声音,叽叽咕咕地说:“我,就是觉得胡椒有点辣,其实这粥很好喝,谢谢您。”
女人依旧狐疑地上下看了她几眼,但眉眼却缓和下来。
动作利索地边收拾房间边说:“倒是会说客气话了,我是你妈,还谢什么谢?你赶紧好起来,人家那边还等着。”
这是她的妈?诶,不,姚三丫的妈!
不对,还有后半句什么意思?哪边等她干什么?
她一个未成年人,病好了不应该赶紧回学校,坐教室里好好读书吗?
陆曼试探地问:“那个,厄,我觉得病好多了,我可以去学校了吗?”
女人听了这话,活见鬼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她数遍,气得发笑。
“姚木李,你还有脸提上学?一年级读四遍,读八年了还在小学三年级混,个子都比人家高了一大截了,十七岁的大姑娘,你还好意思坐在教室里?”手里的活也不停,女人骂起来。
陆曼“啊”一声叫出来,差点从椅子上摔倒。
读了八年还小学三年级?一年级竟然读四遍?
九岁读书倒还罢了,十七岁了,还在上小学三年级!
这玩笑,太狠了!
想她一个学霸中的学霸,竟然成了学渣?不,超级学渣,学渣中的战斗机!
姚三丫呀,你得多笨多著名呵!
不,她现在就是姚三丫啊!
陆曼顿时感觉手里的包子和辣油茶都索然无味了。
她拼命地咽口水,双手交握,不断地告诉自己,要淡定,淡定,重活一世不容易,咱不计较!
学渣有什么不好?学霸辛苦一晚上的作业,学渣一个早读就都完成了,多棒!
可不管怎么自我催眠,一个个超级dà_bug死皮赖脸地争相报到,还是打得她措手不及,手忙脚乱。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穷与丑同时拥有,胖和矮如影随形,学渣光环不离不弃。
敢问天和地,谁能和我比!
陆曼深深吸口气,用力地擦擦手指,不,现在是姚木李用力地擦擦手指,对姚妈妈说:“我要上学。”
姚妈妈有点恼火,狮吼一般:“姚木李,你脑袋烧坏了是吧?不是你非得退学?为了退学,大冬天,你砸开厚冰跳河逼迫我们,半个多月了,你昏迷半个月了!医生都叫我们准备后事了,你知道我和你爸是怎么挨过来的吗?”
姚木李真的跳起来,她?厌学到跳河自杀?
姚妈妈愤愤地说:“你瞪那么大眼睛干什么?难不成是我们逼你退学?以死相逼要退学的是你,现在吵着要去上学的还是你!一个学期都快要结束了,你是想做慈善吗?”
啥意思?
哦,忽然明白了,现在又到期末考试,她返回学校,指定考试垫底,原本考倒数第一的,可不就是被她救人于水火了。
可是,她现在必须去上学,她得离开姚妈妈的视线,在姚妈妈面前,破绽太多了。
她必须找个合适的地方,尽快了解一下关于这个世界的信息。
三年级好啊,小同学头脑简单,三下两下就能把信息掏出来了。
至于年龄大、学习渣、老阿姨和小朋友一起混丢脸什么的,都是小事。
她再次执拗地说:“厄,母......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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