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女人一言一语,当着姚木李的面,没完没了地议论她。
这也太过分了,虽然不知道本尊以前到底是个什么性子,可这种侮辱,叔可忍,婶不可忍!
她冷冷地说:“说完了吗?当面诋毁别人,很得意?有种去找我妈说啊!”
姚妈妈一看就不好惹,她赌这两个长舌妇怕姚妈妈!
两个女人果然吓住了,她们没有料到姚木李会义正言辞且口齿清晰地反驳,以前这女娃不是整天低垂个头,话也说不利索吗?
瘦女人最先反应过来:“三丫,我们没有说什么啊,你回家可别给你妈瞎说。”
胖女人也说:“三丫,我们啥也没说,你可别瞎传话啊。”
呵,真是欺软怕硬!
姚木李懒得和她们争吵,只说了一句:“辱人者必自辱。”
扬长而去。
俩女人面面相觑。
胖女人气愤地说:“姚三丫跳了河,跟换了个人似的,还跟我拽文。哼,再拽也是个傻子。”
瘦女人说:“这丫头长大了,要嫁人了,她妈肯定每天拼命教她人情世故呢!以后还是少说几句,就她妈,谁惹得起?”
姚木李刚才被踹一脚,一瘸一拐地走不快,这些话,她都听进耳朵里。
她并没有奢望穿到什么名门闺秀身上,能重活,她很庆幸。
又穷又矬又傻又笨,她都忍了。
可是,她竟然被说亲了?还说给一个老头子?这可不行!
重活一次,大仇未报,爷爷也未找到,她怎么能稀里糊涂把自己这朵小鲜花插在一泡不知深浅的干巴牛粪上?
她猛然想起姚妈妈说的一句话,“那边还等着呢”,是等着她去相亲?
这事太重大了,她在外面逛的闲心也没有了,转身回了那个小院。
姚妈妈已经起床做午饭,她看着姚木李从外面带着一身寒风回来,身上还沾了泥巴,腿脚似乎也有点瘸。
一把拉过来她,凶狠地问:“谁欺负你了?怎么欺负的?快告诉我!”
姚木李摇头:“没人欺负我,我自己滑了一脚。地上有冰,太滑了!”
姚妈妈狐疑地看了她几眼,看她口齿清楚,眉眼轻快,不像受了欺负,斥责道:“你才好一点,到处瞎窜窜什么!”
姚木李没回答她的话,直接问她:“曹大姐是谁?”
姚妈妈道:“曹大姐是你大婶子,你怎么能跟着别人曹大姐、曹大姐地喊?十七岁了,就不能学会喊人吗?”
不,这不是重点!
姚木李说:“曹大婶子是干什么的?媒婆?”
姚妈妈再次嫌弃地看了姚木李一眼:“媒婆,媒婆,多难听!她是这最有名的保媒的,你愿意了?”
就是个媒婆!
我愿意什么,姚木李冷冷地说:“我才十七,我不要嫁人!”
姚妈妈说:“十七岁怎么啦?再过几年,你愿意嫁人家还不一定愿意要呢!”
十七岁就嫁人,长大了还不要了?对方是个什么东西,专门吃嫩草的么?
“我还未成年,这么早叫我嫁人是犯法的。”姚木李坚决地说,“我要上学!”
姚妈妈说:“见个面,先定下,过几年再结婚。谁不是十六七岁就相亲,哪个犯法了?你看看和你一般大的,人家要么学习很好,准备考大学,要么削尖脑袋找个好人家,你以为找个好人家很容易吗?”
姚木李很生气:“我宁愿是颗烂在地里的大白菜,也不愿被猪拱了!”
姚妈妈听了,冲过来就打她一巴掌,她没有躲开,胳膊快被拍断了。
姚木李气愤地说:“你怎么能随便打孩子?你这是虐待未成年。”
姚妈妈听了又拍一巴掌:“未成年?你以为上三年级就是个儿童?我把你脑子打出来,看看里面是什么回路!”
姚木李气结,秀才遇见兵有理说不清。
她一边躲一边大声说:“你太不讲理了,你再逼我......”
姚妈妈站住了,掐腰说:“咋着,你还想跳河?行,去吧,这次再救你我是孙子!”
姚木李顿时有点怂,性子里的柔和,加上这个显然没有什么文化却凶悍无比的姚妈妈,原本想说离家出走的话,卡在喉咙里。
咽咽口水,故意装作胆怯的样子,糯糯地说:“我还小,我想上学......”
姚妈妈像看稀罕物件一样看着她:“姚三丫,你甭拿着上学这事忽悠我,你再上十年,小学也毕业不了,那你可就全国有名了!再想找这么好的人家?想都别想!”
姚木李有点怒,心头突突直跳,吃了秤砣铁了心是吧?不就是相亲吗,你们可别后悔!
姚妈妈看她偃旗息鼓,不再骂她,没好气地说:“詹家那是什么人家?那样的家庭,我们活几辈子也不见得能撵上人家一角。
“再说了,这也不是妈上赶着把你塞给人家,曹大姐说詹家传话,看上你了。
“嫁入他们家,你这辈子也不会受穷受累,再也没有人欺负你了。你还不愿意?詹家,我们得罪得起吗?”
姚木李很恼火,就算这什么詹家家大势大,你也不能把我嫁给一个老头子啊!
姚妈妈说了半天,看她眼神飘忽,竟像是在打什么主意,就警告她说:“你别想着给我玩哩个啷,你跑了躲了,你爸怎么办?你哥怎么办?我们在上京怎么活?”
她一套一套的说辞,弄得姚木李反驳的话也说不出,行,您也别威胁我,我自会叫那什么詹老头打退堂鼓。
姚木李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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