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这杯酒你一定要喝,不为别的,就为咱们对脾气,说的来!”白采薇一手端着酒杯,一脚踩在凳子上,哪里像宫中的娘娘,倒像是一位侠女!
“爱妃,你喝多了!”丛裕惊讶万分的看着自己的两位妃子喝的不亦乐乎,自己却成了摆设,不由得笑了起来。和嫔妃们相处的时候,常常因为需要顾及君臣礼仪,而让气氛变得压抑。而像现在这样,放飞天性,无所顾忌的喝酒聊天,还是第一次!
“是啊,白姐姐,你不能再喝了,这酒虽然不烈,但多喝了也会头晕。雪卉,去给皇贵妃娘娘做个醒酒汤来,不然明天醒来要头疼的。”黎晴雪照顾着白采薇,一会儿喂汤一会儿擦汗,丛裕忽然觉得,如果自己不是君王,带着皇后这位娇妻,和皇贵妃德贵妃两位美妾,找一处山清水秀的隐秘之所,过着男耕女织的生活,或许自己会更快乐一些。
“陛下,您也不能再喝了!”黎晴雪见丛裕又端起了酒杯,连忙道,“太医嘱咐过,陛下此时不适宜饮酒,还是过些日子,等陛下身子完全康复了再喝也不迟!”
黎晴雪心急的去接丛裕手中的酒杯,不料手才接触到杯身那种冰冰凉凉的触感,周围就猛的黑了下来。
没有风吹过,殿中的蜡烛像是被扣上了黑色的罩子一般,霎那间失去了所有的光亮。丛裕的声音就在面前,黎晴雪听到他呵斥道,“来人,烛火怎么熄灭了,快重新点上!”
按照以往的惯例,丛裕轻轻咳嗽一声,都会有人上来伺候茶水,可是今日,丛裕喊了两三次,竟然没有一个人回应!
黎晴雪忽然觉得不对了,就算外面的人没有听到,可是丛裕身边的马公公,自己身边的雪卉,还有白采薇带来的那个小丫头都在殿中,甚至可以说近在咫尺,怎么会听不到呢?他们为什么没有回应,黎晴雪甚至感觉不到他们的气息和存在。于是黎晴雪反手抓住了白采薇,用力摇晃两下之后,在她耳边低声说道,“白姐姐,醒一醒,这里似乎有些不对!”
其实就在殿内黑下来的时候,白采薇就察觉到了。她感觉到殿内除了自己和丛裕、黎晴雪之外,还有另外一个人在不远处站立着。不用看,她也能知道那个人是谁。
“什么时候能改了这个鬼鬼祟祟的性子?既然来了,也都是老熟人了,出来见见又何妨?”白采薇的话让丛裕觉得不解,而黎晴雪却浑身一震,立刻猜到了白采薇说的是谁。
“覃秋!”黎晴雪吐出这个人的名字,只觉得一阵胸闷恶心。此刻师父还在卧床,方暮和司马露等人也不在宫中,丛裕能依靠的也就只有自己和白采薇了。只是,以她们二人的能力,不知是否能制服这个比鼎神还要难对付的覃秋!
“陛下,本法师不请自来,陛下不会怪罪吧?”烛火重新亮了起来,殿中除了多了一个覃秋之外,并没有任何的变化。黎晴雪朝门口看了一眼,殿门打开着,只是外面黑漆漆的,没有一丝光亮,且那些伺候的宫人也不知去向,看来都是覃秋搞的鬼了。
“法师,你怎么来了?”丛裕和后妃们其乐融融,正是惬意的时候,自然不愿意被人打扰。且覃秋方才说话的语气颇为不敬,丛裕心中不悦,却没有像白采薇和黎晴雪那般察觉到异样,只冲覃秋挥挥手道,“法师还请自便,等朕闲下来了,再和法师长谈。”
“陛下这是要赶本法师走?”覃秋大模大样的在桌边坐下,顺手拿起黎晴雪用过的碗筷,大口大口的吃了起来。白采薇冷哼一声道,“陛下,今日臣妾就要揭穿这个小人的真面目,陛下千万别被吓到了!”
“真面目,什么真面目?”丛裕一愣,再看白采薇和黎晴雪的神色,恍然大悟道,“两位爱妃,听你们如此说,莫非从前就和法师相识吗?”
宫中后妃无论死了还是活着,都只能是陛下一人的,若是和其他男子有染,那就是十恶不赦的大罪。黎晴雪正要分辨,白采薇已经开口道,“自然是认识的,陛下,这位自称是法师的人,就是九龙鼎中的鼎神所化!”
“什么!”丛裕听了,惊慌失措间带翻了凳子,黎晴雪连忙扶住他,将他护在身后。覃秋听了这话却不惊慌,“陛下,皇贵妃娘娘所言不差,本法师的确和九龙鼎中的鼎神有那么一点点关系。可是,您可知道,您身边的妃嫔中藏龙卧虎,这位皇贵妃就是一只浑身火红毛色的赤狐所化啊!”
说着,覃秋用眼瞟着白采薇,白采薇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化,仿佛他话中说的是别人一般。丛裕是真的害怕了,他浑身颤抖着问黎晴雪,“他,他说的,是真的?”
黎晴雪自然是和白采薇站在一边的,她立刻道,“陛下,您千万别听那个贼人胡说八道,皇贵妃怎么会是狐妖?臣妾和皇贵妃相处多日,可以用任何替她担保!”
“是,是,朕也觉得,采薇不会是一只狐妖的!”丛裕擦着额上的冷汗,嘴上虽然如此说,但心中却泛起了嘀咕。
“陛下,您的两位爱妃可真是姊妹情深呢!”覃秋嘴边的冷笑让人发寒,“陛下可知,这位皇贵妃,这位德贵妃,还有不在宫中的那位方将军,曾经和本法师在月宸宫有一场大战。只是最后,我们打成了平手,德贵妃,本法师说的是也不是?”
他故意看向黎晴雪,黎晴雪不易察觉的颤抖一下,丛裕的脸色更加难看了。他悄悄的往后退了几步,眼前的三个人让他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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