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记破碎,圣光消散,黑布衣你毁了我,莫非你就是我命中的克星不成!既然你夺了我的清白之躯,那么便索性杀了我,也免得这副摸样的我返回教堂后还要经受那无尽的折磨!”呆呆地看着自己那枯黄粗糙的双手许久,梦婉儿才慢慢回过神来,来不及扼腕痛惜自己未老先衰,她伸手触碰了下额头的印记,虽未能亲眼所见,但通过指间传来的触感,她知道印记已经破碎。感觉到黑布衣的身下之物居然在自己的体内再度变大变热,此时的梦婉儿倒是好像看开了许多,并没有去理会这些,只是对着黑布衣惨然一笑,心如死灰般说出了这些话语。目光直直的看着黑布衣,梦婉儿似乎想将这个夺去了自己贞操的男人,或者说想将自己第一个同时也是最后一个的男人给铭记于心,显然她已经没打算再活下去了,况且就算是黑布衣不杀她,她也会因为黑布衣而死,因为作为教廷的圣女,她已经失去那最被看重的意义。说到教廷的折磨,梦婉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埋首在黑布衣胸前,双手无助的想要抓住什么,娇躯都忍不住颤抖连连。若不是圣光印不知道为何被黑布衣反控了过去,梦婉儿或许早就咬舌自尽一了百了,如今却是连死亡似乎都成了件奢侈的事了,她只希望黑布衣能够给自己一个痛快,不要再折磨羞辱自己了。
将梦婉儿无助摆动的双手抓住,通过圣光印的联系,黑布衣此时也能够体会到一些她的心绪。沉默了一会他方道:“杀人不成反被辱。这又怪得了谁?若不是我另有机缘。估计早死在你手上了,话说第一次也没有好好体会是怎样一种感觉,意识便模糊了,如今你我都清醒了,刚好再来一次!”
“你!也罢,也罢,若你不嫌弃我这副衰败的摸样吓人,便也就由着你去了。”手被黑布衣抓住。丝丝温热的感觉传来,让梦婉儿有种找到了依靠的安心,不过却没曾想黑布衣之后又说出那么一番让她愤恨异常的话语,瞬间她对某人刚刚升起了一丝好感消失的无影无踪,有些自暴自弃的道。
话语还未落毕,梦婉儿便感到黑布衣居然就不管不顾对自己征伐起来,咬着嘴唇强忍了片刻,她终于是有些沉不住气,双手贴在黑布衣的双肩支撑住自己,想了想决然的道:“黑布衣。难道我梦婉儿在你眼里就如此不堪么,就只是一个任你玩弄的玩物么?你是不是觉得这样对付一个教廷的圣女很有成就感?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的女人被别人如此羞辱,你会是怎样一种心情?如果此事被光辉教廷得知,光辉神子是不会放过你的,你相当于得罪整个教廷,所以我奉劝你最好还是杀了我!”
将身体向侧边一转,黑布衣又将梦婉儿压在了自己的身下,看着这个现如今一心求死的女人,他似乎也在思索是不是真的就如她所愿得了。不过显然黑布衣还做不出这种事,轻摇了下头,他的脸上不再是冰冷一片,而是带上了丝柔情,定定的看着梦婉儿道:“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也不管你愿不愿意,从今以后你梦婉儿就是我黑布衣的女人!说,要怎样才能帮得到你!”
或许是惊讶黑布衣居然会说出这么一番话,看着他一脸认真完全不是在随便说说的样子,心如死灰的梦婉儿眼睛之中忽然浮现出些希望,不过随即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她的眼神又黯淡了下去:“一切都晚了,没有用的,没有用的!或许你还不知道,我乃是天生的圣光梦魇之体,虽然不知道你用了什么手段,但是我能感觉到自己体内大半的圣光之力已经融入到了你的体内。圣光消散,而梦靥之气则是碎裂了我额头的印记,完全失去了控制,或许很快我便会化作那人不像人的梦魇之体,与其如此还不如离开这凡尘。布衣,到时就算是你有着圣光印也控制不了我的,所以,求求你不要让我屈辱的活着好么?”
仔细的聆听着,通过圣光印的联系,黑布衣知道梦婉儿并没有在说谎,闻言他眉头一皱,难不成自己还真要亲自动手灭杀已经与自己有着肌肤之亲的女人不成,显然这是黑布衣难以做到的。
“真的没有办法了么?”将梦婉儿额间的青丝拨弄开了,看着那如今已经碎了成一个个小黑点的印记,黑布衣皱着眉道。至于梦婉儿所说的圣光之力,黑布衣也清楚,并且还知道去了哪了,不正是被自己脑海中的那颗黑子汇聚过去形成了一个白蒙蒙的光圈了么,他倒是有心将这些圣光之力还给梦婉儿,奈何根本撼动不了那白色光圈。
“天道不可逆,或许是天意如此,又何必强求什么呢?或许……”看着黑布衣脸上那丝不易察觉的焦急,梦婉儿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居然无端觉得有些甜蜜,听黑布衣问起,她似乎想起了什么,不过又有些欲言又止。
“或许什么?”似乎看到了那么丝希望,黑布哪容梦婉儿将话语说到一半便停了下来,忙是追问道。
“或许你可以试一试用你的鲜血洗刷下你的罪孽,或许如果你能够帮助我压制住体内的梦魇之气的话,还能让我的圣光之力逐渐恢复,但是额间碎了的的印记又如何去复原,教廷之人略一查探便能发现我身上的异常之处,所以说,或许这一切压根都是不可能的。”梦婉儿反正不报有什么希望了,于是索性将想说的都说了出来,同时她脑海中不知为何忽然回想起自己意识迷迷糊糊之时,那种身处云端的快感,想着黑布衣说要再来一次,而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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