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随时间的流逝,太阳逐渐消失在地平线上,一轮新月冉冉升起的同时皎洁月光温柔倾洒覆盖着大地,宣告夜幕的降临。
木叶忍者村的两大瞳术世家之一,拥有洞察万物的血继界限白眼的日向一族祭祖庙宇大门前,明亮灯火正逐一点燃着,透过用黑色笔墨书写留下御灵灯字样的橘黄色灯罩驱散到来的黑暗,替不断到来的日向族人照亮指明着前进方向。
此时的祭祖庙宇内,灯火通明犹如白昼,除了外出执行任务无法及时赶回的族人外,日向一族的所有族人都将依照族长命令陆续到场无一缺席!放眼望去,黑压压的一片围绕着正中心的祭台恭敬跪坐着,看起来颇为壮观。
无论男女老少,到场参会的每一个人身上,都穿着统一制式的黑色和服,明亮灯火映照着的面庞上,却是看不见一丝一毫的喜悦与兴奋,有的,仅仅是毫不掩饰发自内心的强烈悲伤与怀念。
他们心里都清楚,今晚上出现的如此大规模集会,并不是因为族长召开了日向一族中一年一度延续着的犹如过年般传统隆重的祭祖仪式,而是为了祭奠一位成员的逝去……为了祭奠那位用性命保护了自己兄长的英雄。
日向一族宗家家主的双胞胎弟弟、日向分家家主,日向日差。
“看起来第一批人员已经全部到齐了……差不多可以开始仪式了。”
环顾四周,看着祭祖庙宇内伴随族人加入而越发狭窄紧缩的空间,日向日足吩咐着族人开始主持进行祭奠仪式的同时,仿佛仅仅是例行公事般平静的面容上看不出半点悲伤……冷静清明,却又显得分外残酷无情。
只有站在日向日足身旁一直怯生生牵着他手的女儿日向雏田知道,父亲隐藏在宽大袖袍中的宽厚手掌此时抖动打颤得有多厉害。
“日差……怎么会发生这种事呢……”
“他的孩子才四岁,就没了父亲……宁次太可怜了……”
“可不是吗,谁能想到前两天还有说有笑的日差,年纪轻轻的,就这么死掉了呢……”
“……呐,爸爸……他们都说,日差叔叔死了……死了……是什么意思?”
双眼环视四周打量着族人脸上涌现的悲伤模样,最终定格在从兴奋到抿嘴流下两行清泪痛哭着的堂兄日向宁次身上,日向雏田的内心中没来由地一阵压抑难受,停顿些许后伸出另一只手来悄然拽了拽父亲衣角的同时,小嘴嗫嚅着如同蚊子般低声询问道。
“为什么日差叔叔他……要死呢……宁次哥哥哭得好伤心……如果日差叔叔不死的话,宁次哥哥,还有大家,就都不会哭了啊……”
作为日向一族未来宗家的继承人,自幼便接受父亲指导柔拳而深居简出的雏田并没有与外界过多的接触,年仅三岁又内向害羞的温室花朵,自然是无法理解死亡这一词语中所蕴含的沉重悲意。
“……死亡就是永远离开我们了,雏田。”
听闻女儿话语,本就努力压抑着心中悲痛的日足顿时回忆起了弟弟生前的点点滴滴,双手颤动得越发厉害的同时,尽可能保持语调平缓一字一顿解释着。
“再也不会回来了……”
“……再也不会回来了?可是,日差叔叔不是还要指导宁次哥哥修行的吗?”
听闻父亲的解释,雏田心中的异样痛楚越发加深扩散,红润小脸蛋上的血色逐渐褪去,自言自语般轻声嗫嚅着的同时,不知为何竟再也提不起勇气看宁次一眼。
“明明已经约定好了,为什么……日差叔叔还要死呢?”
“……如果那天晚上我能留下活口就好了……”
看着身旁声音越发低微的女儿,日足无奈摇了摇头的同时,脸上的表情也因为女儿天真话语而微微颤动着,险些扭曲紧皱起来暴露出内心的悲伤与后悔。
“日差,我的兄弟啊……你怎么舍得丢下你的家人孩子先我而去……本来今晚躺在棺材里的人,应该是我才对啊……”
深呼吸将情绪重新压制稳定住后,日足缓缓抬头些许,扫视找寻间,将目光逐渐定格于扑在父亲棺材上不断痛哭着的宁次背影,眼神深处充满着对于这年幼孩子的愧疚与怜爱。
但日足却没有发现,因为父亲的死去,本就因被强制烙印下笼中鸟咒印而对宗家产生些许仇恨的年幼宁次,面对这突如其来的打击下,与宗家之间的裂痕隙间正不断扩散壮大着。
“就是因为这笼中鸟咒印限制,父亲才会作为族长的替身死去……都是因为宗家,父亲,是被宗家给逼死的……”
双拳不断收拢攥紧的同时,因团藏暗中派人装作“好心人”告知日足死亡真相的缘故,这位日向一族修行天赋远超宗家的分家天才心中,正悄然埋下着一颗仇视憎恨宗家的种子。
“等着吧父亲,总有一天我会将宗家的人全部杀死,给您报仇的……一定会的。”
“宁次……哥哥……”
与此同时,看着处于深深悲痛中的堂兄背影,雏田悄然放开了父亲的手掌,默不作声的慢慢转过身来一步一步离开了祭祖庙宇。
……
“……啊……好疼。”
刺骨的严寒,呼啸的寒风,走出庙宇大门后遭遇的恶劣天气,令衣着略显单薄的雏田在走下楼梯时意外失去平衡跌倒在地。吃痛下这位从小便是娇生惯养着的大小姐不由得鼻尖泛红微微抽动,但却仅仅是用袖袍擦拭了一下眼角泪花后便坚强地慢慢爬起来,在这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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