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性命算是保住了,但一直昏迷不醒,肇事者缴纳的医疗费已用完,我院对她也格外垫付部分医疗费,对此事大家有什么想法?”
“医院虽是救死扶伤的机构,但不可能为病人垫付医药费,每个病人都以没钱支付为由,那医院何以开下去。”
“等她醒来,找到家人,再收回医药费。”这是医院最有正义感,也是大多医生排斥的对象夏宏伟。
“可根据脑部检查的报告,她很有可能失忆,肇事者逃之夭夭,也不记得父母,收回医疗费是痴心妄想。”
“这人不还在医院吗?有人压在这里,怕什么!”
经过会议室,刚好听到这一争论,张岩回到病房,一边换药水一边说:“小姑娘,快点醒过来吧。”
突然,脑海闪过一个人影,她眯着眼睛死劲回想,这不是看过贾云的那个小姑娘吗?
……
夏雄伟已连续抽了五根烟,该找的地方找了,该用的法子也用了,她到底去了哪里?莫非已经离开城市?
以为任何一个人成长需要一个过程,等思想通透了,没有什么事情困得了他。可如今看来,他好像错了。
这时,手机响了,夏雄伟一按接听,便听见火急的声音“雄伟,我们马上去一趟省一医院,快,快,快。”
“怎么了?有话慢慢说。”
“快,快!”贾云拧着提包跑出办公室,进入楼梯,“我们在医院门口会面。”
二十分钟后。
贾云在省一医院前方的广场,来回走动,急得跺脚,快疯掉的心都有了,既希望小女孩是小语,又怕是小语;想立马确认,又怕确认。
一辆豪车开进了停车场,还没等车停稳,夏雄伟迅速地打开门,见到面带焦虑的妻子,问:“云朵,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是小语。”
“小语在医院?怎么进了医院,怎么回事,知道吗?”夏雄伟的神经变得十分胀大,“不着急,不着急。”
“我不确定,小张突然来电,告诉我医院有一个小女孩像小语,我不敢疏忽立马打电话给你,会是小语吗?”贾云抓着脑袋,“不会有这么巧的事?”
见妻子神情恍惚,夏雄伟稳住自己所有跳动不安的细胞,果敢对妻子说:“是福是祸,听天有命。小语离开这么久,一直没有消息,就算小语躺在医院,总算找到了她。”
两人慌慌张张地走进医院大门,又转入住院部,正碰见张妍在护士站前台。
“我带你们去看看。”张妍边走边说,“你们别太着急,已脱离危险,只是还没醒过来。”
到达病房门口。
雄伟夫妇像被雷电击中,站在那儿一动不动。
贾云跌跌撞撞地走进去,哭倒在床上,看着多处裹着白纱布的女儿,乱闯的情绪泵了出来:“我可怜的孩子,你这是怎么了,怎么了?谁把你撞了,该死的人儿,你为什么撞我的孩子,该死的人,如果不是小张有心,你可怎么办?”
夏雄伟手握紧拳头,已无力伤心。
整一个哭得撕心裂肺,张妍轻轻地按着对方的肩膀:“您要是病倒了,谁来照顾小语。”
“是,是,是,我不能生病。”贾云突然明白了什么,拭去脸上的泪,“老天要惩罚我,给我机会好好照料她。”
夏雄伟强忍住悲痛,转向张妍,问道:“小张,谢谢你,主治医生在哪个办公室?”
“夏叔叔,请您跟我来。”说罢,张妍率先走出去,“事发到今天,已有三天时间,医生说头部伤得比较严重,极有可能失忆,不过还不能定论,具体还要看她醒过来。另外,左髋骨及左腿也挺严重,好在对方开车速度不快。”
这时候,已经到达主治医生的办公室,张妍敲门而入,并介绍:“夏医生,这是小女孩的家属。”
“你好!夏医生。”夏雄伟伸出手与夏宏伟握手。
“请坐。”
张妍关上门,长叹一气,每天面对病人,面对忧愁的家属,面对生死离别,工作中的负能量,使她喘不过气来。
……
向杨瘫在石凳上,前路漫漫,长夜漫漫,他在心底呐喊:小丫头,你在哪儿?你来时无预告,走时也无征兆。
天色渐渐暗了,他的心更黑了,阳光的味道只陪了他短短的两个月,从此阳光又讨厌上自己。
人来人往,车停车走,他步履维艰,荆棘中寻路,只求她平安,不求她原谅。
无力的许峰咬了咬牙,长叹一气:“都几天过去了,不知小语是不是回家了?”
“早知如此,就该在之前,厚着脸皮,东拐西骗地要她说出是哪里人,不至于现在这么被动,毫无思绪。”
“如此倔强的一个人,不愿意开口,谁又奈何她了。”说着许峰也后悔莫及,“偌大个城市,上哪儿寻求答案。”
“就像一个梦,人说不见就真的消失无影。”
突然想起陈早晨对汤元的猜测,许峰盯着向杨:“你和汤元什么情况?早晨有没有与你说她点什么?”
想起此事,向杨感觉自己的上空被乌云笼罩:“兄弟,我恶人做的太多,上天似乎在惩罚我。”
“这么说,汤元的事已落实为真。”许峰破口大骂,“你现在知道自己是恶人了?玩弄感情过瘾吗?惹火烧身,舒服吗?”
“你以为我愿意?谁不想遇见一个对的姑娘,谈一场真正的爱情,可是老天不如我愿,有些女的表面上是我的女朋友,实际上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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