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的一片闹铃声。
“小语,快点,快点,考试开始了……”陈平一边作死地奔跑,一边大声疾呼。
“不行了,不行了,我跑不动了。”小语的呼吸声粗得就像汽车的启动声,她扶着楼梯栏杆,“我手上的钢笔呢?”
“我借你一支。”
小语接住陈平的钢笔,不料钢笔从楼梯口掉落:“钢笔,别啊,你快回来!”
“碰”的一声,小语从梦里惊醒来,拿起闹钟一看,“见鬼,7点半了,啊,睡得这么死!”
起床、穿衣、上厕所、洗漱,五分钟全部搞、拿上面包和牛奶,小语头也不回地关上了门。
每一个人来到这个世界上,都是领了上帝分配的无数个任务,任务从小到大,一个比一个重要,一个比一个难。小语目前的最大任务,就是一路狂奔到教室。
“亲爱的,你来了。”
“呃”的一声,小语浑身抖了一下,摸着胸脯,猛吸了一口气,对他置之不理,直接回了自己的座位。
见状,江城随意而来:“亲爱的,我又不欠你几百万,你干嘛给我一副爱理不理的样子。”
“你不欠我,我欠你几百万,我躲着债主,行了吧。”小语坐下拿出书本,“你老无事退朝,我要看书了。”
江城退后几步,拿出一张白纸,清了清嗓子,嘴角轻轻动了动:“我如果爱你----绝不像攀登的凌霄花,借你的高枝炫耀自己……”
舒婷的《致橡树》?旁人的目光像激光枪pēn_shè着,小语无力可说,拿衣服遮住自己的头,感觉丢脸到外婆桥。
“我必须是你近旁的一株木棉,作为树的形象和你站在一起。”江城的语速由快而慢,又由慢而快,抑扬顿挫及声速掌握得很到位。
“根,紧握在地下;叶,相触在云里。”江城的视线从地上转向窗外,“每一阵风过,我们都互相致意,但没有人听懂我们的言语。”
他转而看着小语,“你有你的铜枝铁干,像刀,像剑,也像戟,”又将双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我有我的红硕花朵,像沉重的叹息,又像英勇的火炬。”
接着江城张开双臂,沉着脸,“我们分担寒潮、风雷、霹雳……”而后又笑着,“仿佛永远分离,却又终身相依,这才是伟大的爱情,”他完全将自己沉醉表演之中。
走廊上集聚了越来越多的同学,有些女生被感动得发出感叹:“哇,好美的画面。”
陈晓颖跑进7班,急乎乎道:“阿泽和一平,赶紧把神经病江城给抓回来,快点,丢脸啊!”
李泽和何一平迅猛地跑出7班,穿过人群,进入8班,两人强行把江城拉了出去。
“喂,喂,我生动的告白还没结束。”
“你这是闹什么啊,弄得满校皆知,你不嫌你的脸出名啊。”李泽面无表情道。
“怕什么,我本来就出名。”江城甩开两人,整了整衣服,“就快出结果了,你们倒好,一拉我,全没啦。”
李泽拉住江城的手臂:“你做好被张明明上思想课吧。”
“上思想课都能赶上吃饭了,怕毛啊,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办法好得很。”江城大言不惭道。
“你以前做事,我还觉得靠谱,现在看你办事,非常头疼。你要追一个姑娘,用心打动,不必铺张。”李泽放开江城的手臂,“你听听,听听,都是议论你们的事。”
梅子穿过人群,严肃地质问:“发生了什么事?大家快散了散了,快回到自己的座位上。”
人群散去了,小语总算轻松了一口气:“飞飞,你比我聪明,你说我该怎么办呢?江城像一个疯子似的,动不动就耍疯。”
飞飞一本正经道:“像江城这种公子哥,连老师都没招的,我思来想去,只有一个办法,就是你答应他的追求,不出一个星期,他定当退出。”
小语果敢pass这个办法:“绝对不行,我才不要跟这样的流氓有联系,还牺牲我的初恋,初恋是多么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地。”
“江城是一个脸皮超厚的家伙,不达目的誓不罢休。”飞飞转而小声道,“你和夏东什么关系?”
“他是我兄长,怎么了?”小语突然领悟,“你的意思,我告诉江城,夏东是我那个?”见飞飞点头,“不行,不行,李莉跟夏东的关系不一般,把夏东扯进来,水更浑浊。”
“举杯消愁愁更愁。”
“算了算了,怪就怪我运气不好,碰到这等恼人的稀巴烂事。”小语看着语文教材,“不能叫烂人打破我的计划,不划算,就当他神经病。”
“其实,这不算什么烂事啦,有人喜欢,也说明你有魅力呀,这是备有面子的。”
“面子拉到肚挤眼了。”小语一边抄笔记,一边不死不活道,“好好听课吧,落下功课,那才是得不偿失。”
“你知道吗?我最佩服你的就是说学就学的能力。”
“那是我心里明镜如水,知道什么才是重要的,什么是无关紧要的。”小语也佩服过自己能一边听课一边聊天的功能,大概这是从干农活中得来的习惯吧。
“安静,安静!”纪律主任拿棍子敲了敲桌子,“月考就来了,还不认真听课。”
……
“你说这夏小语是一个什么样的姑娘?江城这么一大帅哥跟她告白,按理说开心得不得了,你看她一脸无辜模样,让人见了,好不忍心!”
“好端端被你们拿来玩耍,是不是还给你跪地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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