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我说不当官,非让我走仕途。”杜弘仁一直都觉得当初参加科考是个错误的决定。
“你以为商场就一片祥和了?商场上的人,尔虞我诈,更加心狠手辣。”苏碧染伸手环住杜弘仁的腰。“尽快把你那里的奸细找出来,问出幕后主使是谁。”
杜弘仁微微一愣,自从苏碧染有孕,对他更加温柔了,还会主动做一些亲密动作,都是多少年没体验过的温柔了。
“好!”杜弘仁回答的特别坚定。
准备了满满一天,才将此行的行李收拾妥当。第二天出发前,苏碧染前后清点查验了好几遍,又让文秀才也看了一遭,这才放下心来。
墨晓嫣孕肚微显,再加上天天像松鼠一样吃个不停,胖了不少,行动起来像企鹅一样摇摇摆摆。
“我们带这么多人呢?”企鹅墨晓嫣看了看随行人员的队伍。
“这还多啊?”杜弘仁反问道,他恨不得把全府的家丁都带上,苏碧染不同意。
“我们是陪家人赶考,又不是寻仇打群架,要这么多人干吗?”墨晓嫣看着前后三架高大的马车,再看看等待上车的人群。在这些随行的人中,有两个熟悉的面孔映入眼帘,一个虬髯大汉,一个精瘦似猴。
杜弘仁看了看苏碧染,又看了看文秀才,看来,他两并没有告诉墨晓嫣事情的危险性。这一刻,杜弘仁觉得墨晓嫣是那两人都想守护的璞玉,不愿让她知道人心险恶。
墨晓嫣本来一个人都不想带,路上又没地方做饭,多带一个人住店还得多花钱,破费。文秀才好说歹说她才决定带春梅一起走,此去京城,要住杜家,春梅更稳妥些。晚晴这丫头,比墨晓嫣还没有规矩。墨晓嫣是懂规矩不想守规矩,晚晴是根本没什么机会学规矩。
苏碧染也只带了春草一个侍女,剩下的都是会些功夫的家丁,还有几个武艺高强的暗卫。
一行人浩浩荡荡的准备出发了,苏碧染探出窗户与杜弘仁告别:“照顾好自己!”
杜弘仁也说了一些温暖的话,直到墨晓嫣催马车启动,他才依依不舍的松开苏碧染的手。
“我的大夫人,咱带这么多人,一路上得花多少钱啊?”墨晓嫣看着马车上的条柜半躺着,摩挲着兽毛垫子,感受着纯天然的柔顺与温暖。
“我上哪知道去?反正又不用你掏钱,操那么多心干吗。”苏碧染有些气闷,没好气的对墨晓嫣说了一句。
墨晓嫣一上马车看到地上杜弘仁安排的兽毛毯,直接要求苏碧染脱鞋才能上毯子,踩坏了就可惜了。苏碧染啥时候在乎过一个破兽毛毯呢,执意要穿鞋踩,说脱了鞋冻脚。于是,杜弘仁差人拿了床被,顺便拿了两个枕头。被子墨晓嫣留下了,枕头退回去了,“那么多包袱,哪个不能做个枕头啊”,墨晓嫣如是说。
苏碧染气恼一是因为墨晓嫣非要她脱鞋,另一个是因为杜弘仁让春草给她把被子盖到了腿上,再就是因为墨晓嫣“上毯子要脱鞋”的规定,春草和春梅,只能坐在门口没铺毯子的地方。
“你有没有发现,怀孕以后脾气总来的莫名其妙?”墨晓嫣没头没脑的问了一句。
“好像是哎!”苏碧染想了想,先前生气的理由确实太过于牵强了,堂堂一个大夫人,因为鸡毛蒜皮的小事气鼓。她侧头看了看葛优躺的墨晓嫣,“哎哎哎!坐起来,大白天,女人家,像什么样子?”
墨晓嫣一看,脚丫子确实快踢到春梅了,调整坐姿:“要不,你两也脱了鞋往里面坐一坐?”
春草春梅齐刷刷摆手摇头,像训练过一样。
“为什么要带这么多人呀?”墨晓嫣觉得有点饿,又不好意思要吃的,就想说点什么分散下自己的注意力。
“为了安全起见。”
“你怀个孩子可真金贵啊!”墨晓嫣挪了挪屁股,她有点坐麻了。
“这不还有你呢么,要是就我自己,我骑着马也能去。”苏碧染心里恨不得长翅膀飞去长安看看究竟是什么情况。
“说到骑马,这么冷的天,我老公骑马会不会冻着?”墨晓嫣把窗户往外推开一个小缝往外看,根本看不见在最前面领队的文秀才。
“其实咱们这也挺好的,顶自驾游了不是?这条件,比自驾游还舒服呢!”墨晓嫣放下窗户,又挪了挪屁股。
“你要不,躺下吧。”苏碧染看墨晓嫣挪来挪去,想她应该是腰不舒服了,听说怀孕后腰椎会受挤压,墨晓嫣肚子都能看出来了,肯定挤压到腰椎了了。
墨晓嫣如获特赦,拉开条柜门,抽了个包裹当枕头就躺下了,怕踢着春梅,她侧躺,微曲着腿。
这马车是出发头一天改制的,把靠墙的条凳全部改成了柜子,里面放路上的行李。另外两辆马车也是如此,只不过里面只有很少一部分是随从的行李,大部分都是苏碧染准备的她和墨晓嫣的用品。
墨晓嫣侧躺着,越过苏碧染的腿盯着放吃食的柜子,不由得把大拇指指甲放到嘴边啃了起来。
“今儿天气不错,骑马也不会太冷,再说了,我们不是安排了轮值表嘛,驾车的有人换班,骑马的也有换班。若是冷了,就进马车里暖暖。”苏碧染说着墨晓嫣的目光看了看。“你饿了?”
“前心贴后背了。”墨晓嫣装作气若游丝的说。
苏碧染一个眼神示意,春草就打开条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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