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金羊也装作斯文彬彬,若然春月姑娘心生好感,那肯定更加卖力,想到与春月的快乐……金羊便心中乐开花。
金羊正要出门,这时也不知从何处忽然冒出一银光寒剑,一剑如蜻蜓点水般从金羊的喉咙抹过,一道血线往虚空抛溅在地,金羊还没有来得及叫唤一声便是咽了气,这下子长胜坊的数名看护大汉都是傻了眼,三名强壮的中年汉子立马反应过来,便是光着膀子,手拿大刀就迎面往一布服少年横劈而去,布服少年正是从黄泉而来的陆守俞,
陆守俞掌间真气如瀑,一式“排山倒海”,这三位两百多斤的虎背熊腰的大汉便拨起往后飞了数丈之远,此时吐出大口大口的鲜血,双目翻白,看来已然随了这金羊去,
又有一歪嘴彪悍的大汉直接就吓得脸色苍白,立马掉下手中的大刀,双腿一软便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忙着叩头,陆守俞森森一笑,彪悍大汉也没有来得及求饶便被一剑刺入胸膛。
“杀,杀,杀……”
“还有六人,五人,四人……”
“三人,两人……”
金大胜武功三流,可是善于打理生意,江湖上也称这人是铁算盘,这血剑门血枯老人赏识他便任他为长胜坊坊主,
这时,金大胜正在长胜坊帐房内,肉疼地看着一尊白玉佛像,那尊白玉佛像晶莹剔透,显然是极为贵重的宝贝。
“一人……”这一声落下,一道高壮的人影破开了门墙,横飞入内,金大胜大惊,心中一滑,那白玉佛像便是摔得个支离破碎,恰如那飞入来的那道大汉尸体经脉尽断,血肉骨碎,一副粉身碎骨的模样,
金大胜心中大怒便是径自从破墙中大步走了出来,只看见了一容貌普通的布衣少年背着包袱,手执一三尺寒锋目中如幽幽鬼火看着金大胜,
金大胜不由得大喝来人,金大胜很是狂妄,自己为血剑门尽心尽力办事,血剑门门主血枯老人已是炼体巅峰,仗着狐假虎威,金大胜心中已经想着要狠狠折磨这不知死活的小子。
“血枯老人在哪?”陆守俞不带一丝感情,冷冷问道。
出了这帐房,金大胜已看到这内堂里七八道面目全非的尸体,想来外堂的看护也是不能幸免,心中才是知道这少年绝不是自己能惹的狠人,
不过不要说他不知道这血枯门主的下落即便是知晓他也不敢出卖血枯老人,金大胜极为精明,他想了想,便是打算安稳这陆守俞,带他到暗器堂堂主曹化,让血枯老人的大弟子曹化生擒这小子,便对恭敬拜道:“曹化和柳寒眉两位堂主身为血枯老人的入室弟子,想来会知道门主的下落,金某不过是受这血剑门威逼,不如让金某带前辈……”
又是突如其来的一剑,金大胜眼睛瞪得滚圆,他死不瞑目,陆守俞一剑收回,血淋淋的头颅滚落了到陆守俞身下,陆守俞放下了背后的包袱,打开后赫然是一披头散发的汉子头颅,如果有江湖中人在场的话,一下子便可认得出这头颅的主人便是血枯老人座下大弟子曹化,陆守俞若无其事如平常收拾行李般的把那金大胜的头颅也放在布上包了起来又背在身后,便是往楼兰古城长乐坊而去。
长乐坊是楼兰古城出了名的妓寨,里面的女子个个才色兼备,善于歌舞,又会媚术,长乐坊也是血剑门堂坊,堂主便是血枯老人二弟子柳寒眉,此时长胜坊最高的阁楼里,身穿幽蓝宫裙,玉簪盘发,脸比花娇,画眉淡妆,血衣青年看起来极其妖艳,他闭着双目,柳寒眉身上的幽兰麝香扑鼻而来,他神色陶醉,不由得轻轻地闷哼几声,血衣青年便是血剑门门主血枯老人的嫡脉,血衣青年几乎忍不住。
“本来是不应该打扰两位的,只不过陆某实在是有要事要盘问二位,实在是多有得罪。”这柳寒眉和血衣青年都是一惊,不知什么时候便是在房里坐着一布服少年,柳寒眉倒是没有什么异样,不过这血衣青年便是一阵气恼,少年什么时候便在房里这下子便是生出大怒,却是看不清动作,这少年便是一剑架在自己的脖子上,血衣青神色萎靡不已。
“这位长得这般风情万种,看来便是长乐坊坊主柳寒眉坊主了。“
“要柳寒眉坊主亲自招待的客人,应该也只有这血剑老人的嫡脉刘莽少门主吧。”
刘莽心中大惊,这人明知自己是血剑门少门主仍敢对自己表露出杀意,
“看来我猜中了,不知血枯老人的下落在那?。”刘莽听到这话后,心中料想自己的爷爷可是这江湖上十指可数的高瘦,这人想要对自己爷爷不利,莫非也是炼体高手,不过自己的爷爷常年闭关修炼,江湖上的仇家也只有“华山派”掌教岳林和“紫霞派”掌教紫珑,既然是盘问爷爷的下落,又不是爷爷的仇家,那莫非是自己惹的祸难?
看样子是有心要杀了爷爷,必然是不死不休的怨仇,那除了岳林和紫珑便是楼兰古城原本的“金刀派”,
前些日子自己便是奉爷爷之命要金刀派陇归海归附血剑门,这陇归海不愿自己的后代为人家奴而受辱,也打算与血剑门不死不休,这刘莽看来也是极为聪明的人,一下子便是想出了陆守俞的来历。
“你是金刀派的人?”刘莽试探道,看着陆守俞不置可否,刘莽心中也肯定了自己想法,
早就听闻数十年前那金刀派陇家有一高手拜入了一道派,只不过自己的爷爷曾言这道家大派只有武当,即便是武当派掌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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