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染听了邓公公的话,目光微动,既然顾言月没有事,落水的又是柳烟烟。顾言月一个一国之后好好的,现在却搞出这么大阵仗,那就是柳烟烟有什么事了?也不知道柳烟烟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竟然在一个晚上就惊动了那么多人。
果然,宇文染刚刚想到这里,就听邓公公道:“陛下于情于理都还是要过问一下柳妃娘娘吧。毕竟柳妃娘娘自落水后到这一刻都还未醒来。”
宇文染冷笑一声:“哼,这柳烟烟又在玩什么把戏?”神情颇为恼火,毕竟柳烟烟这儿一再三再而三的给他在这儿后宫找些事来,他倒是无所谓,可是每次被牵扯进去的都是顾言月,顾言月不烦,他都要开始烦了。
邓公公笑了笑,没有再说什么,跟在宇文染后面的郑海却觉得邓公公的这个笑容有些玩味,像是待会会有什么大爆炸般的惊喜等待着宇文染一样。
现在已是半夜时分,延熹宫却还是灯火通明的,大殿上跪着一干宫女。宇文染进去的时候一眼便看到太后和顾言月在大殿上,只是刚刚郑海说的镇北侯府的人倒是没有见到,也有可能是在里面守着还未醒来的柳烟烟吧。
顾言月和太后二人坐在大殿中,太后倒是看不出有什么不同,依旧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是顾言月此刻却是面如冰霜。
宇文染在看见顾言月是这般神色的时候,心里咯噔了一下,也不知道是谁惹到了顾言月,竟叫她这般的脸色难看,看来等待会自己回去了,肯定又是少不了一顿哄顾言月的了。
宇文染直接走了进去,邓公公连忙通报,太后看见宇文染终于来了,脸上的神色也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只是淡淡的说了一句,“皇帝,你来了。”
宇文染那头却是看着顾言月,问:“阿月,究竟是发生什么事了?”
宇文染肯定是知道好端端的顾言月肯定不会去推柳烟烟下池塘的。
可现在柳烟烟还没醒,而且宇文染前些日子已经开始对镇北侯府出手,根本就不用顾及镇北侯府的脸面,很是难办。
若是顾言月真的看不惯柳烟烟了,大可以让他把柳烟烟从宫里面丢出去就好了,还用着自己费那死劲去推柳烟烟落水?
太后见宇文染直接是无视了她,连个安都不跟自己请了,看来宇文染是真的下定了决心要跟自己撕破脸谱了,冷道:“皇帝,镇北侯府刚刚已经来过了,既然这件事已经惊动了镇北侯府,那你自然是要拿出一个态度来,不然怕是会很难服众了。”
说完太后的目光就转向了顾言月的身上,这意有所指也是真的是明显的不能再明显了,生怕宇文染是听不出来自己阴阳怪气的对象就是顾言月一样。
“来过了?”宇文染听到太后提起了镇北侯府,这才理了太后,只是一听到镇北侯府已经走了的时候,眉头突然一皱,道:“我进来的时候,都没有看到镇北侯府人,他们是什么时候走的?”
这镇北侯府的人向来都是爱胡搅蛮缠的,见过柳烟烟的人都知道,这有什么样的父母就能教出什么样的孩子。柳烟烟的性子不能说跟镇北侯后面再娶的那个继室毫不相干,只能说是一模一样。
但凡是镇北侯能够娶个性子好一点儿的继室,柳烟烟再这样也不可能会是这种惹人嫌的性子。
还有那镇北侯府的人也是,平日里仗着自己祖上的功勋高,那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如今柳烟烟落水,镇北侯府这几日一连在宇文染手下吃亏,必然会抓住这个机会大吵大闹,至少肯定会抓着顾言月不依不饶,说不准还会闹着说要是宇文染不答应自己的要求,自己就如何如何,简直烦得要死……
现在宇文染来的时候现在镇北侯府人连个影子都没有,肯定是他们在宇文染来这里的路上,甚至是更早之前就已经是闹过了。说不准顾言月脸上那么难看的脸色,就是被他们闹出来的。
“镇北侯府的人今夜进宫来,他们不怕是柳烟烟出什么意外。”开口的却是顾言月,只是她脸上现在的神色已经不是太好:“只是想要借着这个机会向陛下你讨个承诺来罢了。而且他们现在可谓是有恃无恐了,要是不趁着这个机会好好的讹上你一把,想来是不会放过的。”
宇文染心中一动,有恃无恐,这话说的是什么意思?是顾言月的什么把柄被镇北侯府的人抓到了手里,才会有恃无恐的吗?
正想着,却见寝屋里,宫里的太医走了出来。他走到宇文染面前,行了一礼,道:“启禀陛下,柳妃娘娘虽然是刚刚因为落了水受了风寒,但是所幸年轻,身子的底子也是不错,腹中龙种和柳妃娘娘都是一切安好,服两幅药,再养一养,定是母子平安的。”
腹中的龙种???母子平安???柳烟烟怀孕了???
宇文染一怔,下意识的就看向顾言月,顾言月只见她,目光冰凉,面沉入水,怎么看都不像是高兴的模样。
别说是顾言月了,就连宇文染现在也是没有个高兴的模样。
柳烟烟怀孕了,自己都没碰过柳烟烟,所以柳烟烟肚子里面的那个压根就不可能会是自己的孩子,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怀上的野种,就敢来这么明目张胆的告诉自己了?
屋里似乎是柳烟烟醒了,听见了外面御医跟宇文染说的话,听宇文染没有反驳御医说的话,也没有开口拆穿自己,胆子便渐渐的大了起来,开始一声声的唤着要找宇文染,“陛下,陛下,陛下,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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