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找不出来不会直接给他捏造出一个证据来吗?”宇文染说的很是轻描淡写,“阿月,你那么聪明不会是没想到可以陷害于他们吧?”
顾言月:……
顾言月就这样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宇文染倒是能将这陷害于人的奸诈之计说的如此的坦坦荡荡,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做了什么为国为民的大事呢,只不过镇北侯府虽然到了柳焉林这一代就已经败落的差不多了,但是要给他捏造出一个证据来也不是个简单的事。
“没事,我已经叫人着手去准备了。”宇文染摸了摸顾言月的头发,“等对付完襄王之后就轮到镇北侯府了。”
顾言月:!!!
“这件事不是刚刚才发生吗?你什么时候就叫人去准备了?”
宇文染给顾言月解释道:“刚刚回凤栖宫的时候,你没发现郑海没跟着我一起回来吗?”
顾言月做出了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原来早在回来凤栖宫的路上,宇文染就已经想好了要如何去对付镇北侯府了。
顾言月想了想,一时有些欣慰道:“阿染,你终于是成长到了不用被他们所牵制的地步了,身为一直以来陪着你的妻子,我真的是太为你感到骄傲了。”虽然这语气有点像吾家有子刚成,老母亲对此感到很是欣慰和骄傲,但是顾言月的出发点还是好的。
宇文染看着顾言月一副老母亲看儿子,越看越喜欢的的表情,道:“阿月你这是觉得我厉害吗?”
顾言月点了点头,“嗯嗯嗯!”毕竟这孩子成长成这样也是实属的不容易啊!
宇文染看着顾言月这幅模样,似笑非笑的道:“我还有更厉害的你想不想知道?”
顾言月继续点头,“嗯嗯嗯!”
只不过等到宇文染重新把她压回了身下,顾言月这才意识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你不说是要给我知道你更厉害的地方吗?”
顾言月死命的冲着宇文染摇头,挣扎着要起身,“不,我不想知道了。”
“不行,我还是要向你证明一下,不然怕是皇后娘娘以后我的能力有着一定的误解,这个误解我们还是趁早解释清楚的。”
“我最厉害的地方想来还是伺候皇后娘娘您。”宇文染肃容道,一个翻身将顾言月重新压在身下,“还请皇后娘娘待会多多指教。”
顾言月:“……”
就凭顾言月再怎么迟钝,也是知道待会宇文染肯定是不会放过自己的,她又开始挣扎了起来,甚至还拿出了宇文染待会要上朝来说事,“阿染,白日宣淫这怕是不太好吧?你待会还要上朝呢!”
“今天沐休,不用上朝。”
顾言月一脚踹在了宇文染的小腹上,结果还没踹上,就被宇文染一把抓住了,不免有些恼羞成怒,“不是,你别想蒙我!今日分明就是要上朝!你赶紧给我起来去上朝去!”
“我刚刚在回来的时候知道发生了那么大的事待会肯定是没什么人有心思上朝的,于是我就干脆取消了,等他们在府里面消化好了这个消息再来上朝。”宇文染脸上不由带上了有些洋洋得意的神情,“阿月,你看像我那么体贴的皇帝现在也是难找的了。”
顾言月:……
全都是放屁!分明是你自己不想上朝,你还说是要给那些大臣们一点消化的时间,她呸!自己不想上朝还找那么冠冕堂皇的理由。要是你真的心疼那些朝臣,也不可能会想要去陷害镇北侯府!
于是顾言月今天早上就彻底的体会到了宇文染说的要向自己好好证明究竟是如何证明的。
她被宇文染折腾到到最后哭都哭不出来的时候,宇文染还没有放过她。
在宇文染终于放过她的时候,她存在着一定的报复心里在宇文染的脖子上咬了一个深深的牙印。要不是因为没有力气了,宇文染觉得顾言月很有可能会直接把自己咬出血来。
……
襄王府上。
襄王和上官怡正在屋里说话。
上官怡才自诩是大家闺秀,也是难得一见的才女,在襄王府里面住着的房间屋里的陈设自然也是风雅十足的,屋子里面布置了不少的书画和花卉。
可是细细一看,那书画都是名家珍品,不少的还是已经在市面难寻的了,千金都难买。连那用来布置的花卉都是上等的品种,有些都是只能在御花园里面才能看见的。
就连桌上的放来的镇纸也是价值不菲。可见襄王府着实是如所说富裕不假,怕是已经富可敌国了。上官怡进宫的用度都还没有襄王府的一办好呢。
襄王穿着一身的藏蓝色锦袍坐在了椅子上,这几个月他之前中的毒反反复复的发作的,太后为他找来了天下的名医都说已经没了办法,所以襄王现在的精气神也没有在黔州的时候好了。就连以往穿着刚刚好的衣裳,现在穿在身上都嫌大了不少。
自从知道了自己没有几天可以活了以后,每日就是死气沉沉的在襄王府里面,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
跟襄王截然相反的是上官怡,她穿着淡绿色的长裙,袖口上绣着淡蓝色的牡丹,银丝线勾出了几片祥云,下摆密麻麻一排蓝色的海水云图,胸前是宽片淡黄色锦缎裹胸。这衣裳无论是料子还是做工都是顶顶好的。
她本来模样就生的出挑,这么一打扮,便是宫里的那些娘娘跟她来比都还要逊色几分呢!
显然在襄王府,上官怡是过的相当不错。
“不知王爷之前说的那话是什么意思?”上官怡皱眉问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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