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人说话吞吞吐吐,“有,有,有参与。”
“给钱了吗?”方晋安继续问道。
“给,给了。”那个人一脸紧张,连声音都在颤抖。
“给了多少钱。”方晋安声音粗狂,带着几分警告。
那个人偷偷抬眼朝着贾喜来的方向看了看,好似是在对信号一样,方晋安发觉,及时地站在了他们中间,挡住了两个人的视线沟通。
那个人慌忙地低下头,“八,八百块钱!”
方晋安一听就有鬼了,一个两百,一个八百块,差距这么悬殊!
贾喜来一只手挡住脸,一副恨铁不成钢的表情。
这边方晋安刚刚审讯完,何洋和苏冉那边也结束了。
何洋开口道:“400元。”
苏冉勾起嘴角,“我这边600元!”
方晋安啧啧两声,“得了,他200,你400,你600,我这边800,等差数列啊!没看出来,这一个宿舍的,感情深厚啊,都是偶数,这是什么?祸不单行?”
他这最后一句话明显是冲着贾喜来说的。
贾喜来心底暗自叹气。
“四个人都跟我们走一趟吧!”苏冉说着,就带着人走出了宿舍。
何洋从作案手法上来看,和元禾的案子极为相似,所以何洋觉得如果这里就是元禾遇害的地方,那么这里就是第一案发现场。
何洋打了一通电话给局里的痕检部门和法医部门过来搜集证据。
自己则回了警局审问贾喜来。
何洋能感觉得到贾喜来很聪明。
一开始他大概是预料到了警察会来,所以就跟其他三个人串通好了台词,但是他考虑得还算不够全面,居然被何洋识破。
何洋接了一杯水递到贾喜来面前,“喝吧!”
贾喜来撇了一眼,一脸不屑,何洋知道今天怎么撬都撬不开他的嘴。
也没有想让他开口说话,何洋将贾喜来一个人关在审讯室里面。
贾喜来坐在审讯室里面,像尊雕塑一样一动不动,他以为只要他不开口承认,何洋他们就没有办法治他的罪。
但是,审讯室里面突然袭来阵阵寒意。
让贾喜来忍不住缩了缩脖子。
突然,墙上出现了一张元禾死去时候的投影,在昏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的阴森可怖。
“你为什么杀我?为什么?为什么?”这个声音就如同诅咒一般在耳边一直回荡。
贾喜来原本还很淡定,但是他开始心虚了。
“走开!滚开!”他双手摆动,想赶走缠绕自己的这些可恶的投影。
何洋对着方晋安做了一个打住的手势,方晋安关掉了投影。
审讯室一切又恢复了正常。
贾喜来蒙住自己的眼睛,在审讯室的椅子上面坐立不安。
何洋推开门一边走进来一边说道:“那天元禾放学后,正常走在路上,你正好送货经过学校那条路,在放学路上看见她只身一人,元禾长得清纯可爱,你一下子动了邪念,意图对她图谋不轨,她不肯,你将她打晕,带回了宿舍,对她施暴之后,还让自己的舍友一起虐待她!在囚禁了她长达五天左右的时间,她最终没能熬过去,于是,你和舍友去偷油桶还有水泥。将她的尸体浇灌之后,运去了距离新兴较远的建筑工地。”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我没有杀人!”贾喜来没有半点儿想要承认的样子。
“你的舍友们都已经承认了!”何洋开始诓他。
贾喜来一听,果然没有了当初的底气,整个人如同霜打的茄子一样蔫了下去,瘫坐在椅子上面。
心底对那群不争气的东西是甚是气愤和失望。
“贾喜来,你到底是怎么对一个15岁的女孩子下得了这般毒手的!”何洋满腔气愤。
“那天我开车送一批水泥,途径宁江中学那条路,正巧碰见她放学,年轻朝气,青春美丽,是个人都憧憬,于是我就想着沾点儿便宜,但是她不肯,她看见了我的脸,我怕她回去报警,就将她打晕带回了宿舍,宿舍里面不只有我一个人,我便提出来一起玩。
他们都挺乐意接受的。为了防止她叫,我们将她的袜子塞进了她的嘴里,将她绑了起来,她求我放她回家,她说保证不会报警!可是我怎么可能会相信她的话,那天正好被领导批评了一顿,于是我就将气全都撒在她的身上。
对她一阵拳打脚踢,我觉得不过瘾,就在她的腿上浇了一层油,用打火机烧她,她第一次昏死过去,我用水给她泼醒,玩累了,便让其他人随便玩,其他三个正在玩斗地主,谁输了就会拿她出气,渐渐的,大家玩嗨了,就决定谁赢了就可以在她下面塞一样东西,我们试过了双节棍,试过了铁管,她又昏死了过去。
她已经不能动了,身上的伤口也开始溃烂,整个宿舍里面臭气熏天,她说她想去厕所,但是我们怎么可能让她去厕所,让她尿在瓶子中,然后在让她自己喝。
第四天,大家玩炸金花,我输得最多,看见她那张脸更是生气,拿起锻炼用的杠铃砸在她肚子上。”说着,贾喜来还丝毫没有愧疚之心地笑了两声,“就是那一下,她死了。”
“畜生!”何洋忍不住一拳砸在贾喜来的右脸上。
贾喜来一个没有坐稳,连人带椅子地摔倒在了地上。
何洋将贾喜来摁在地上,举起拳头朝着他的脸,一拳又一拳,好像停下来了一样。
方晋安立马冲进了审讯室,将急红了眼的何洋从贾喜来的身上拉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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