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子媚的偏头疼,过了两个小时,缓过劲来,不疼了。
又过了几小时,再次开始疼了,反复的疼了好,好了疼。
脚心像扎了刺的疼,也像头疼一样。
整整一天一夜,反复如此。
叶子媚一晚上被折磨的死去活来。打算等天亮了,让苏铁树找老家的人,打听一下扎小人的具体情况。
大清早,苏铁树披着露水,去菜场买菜回来,又做好了早餐,时间到了上午七点过几分。
他如往常一样,打电话给老丈人。喊老丈人,丈母娘,大姨姐下楼吃饭。
叶子媚从楼上下来,一张娇俏的脸蛋,带着病态的苍白。
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人走在楼梯上,单薄的感觉只要男人见了,都会被勾起保护的yù_wàng,心生怜惜之情。
可是这女人往餐桌边一坐,便嫌弃的说:“天天稀饭加煎蛋,让你买牛奶,做炸鸡,你怎么就是不听?”
“爸妈因为年纪的原因,适合吃清淡的,不适合油腻。总不能煮两个人的粥,炸一个人的炸jī_ba?”
“还有稀饭配煎蛋,加一盘炒青菜。豆浆配包子,加冬瓜汤什么的。馄饨,饺子,面条,一个星期差不多不带重样的。”
“你妹夫又不是专业厨子,能做到这么多,你还好意思挑三拣四。”
叶玲珑停下打稀饭的勺子,“看你是个病号的份上,铁树,你去给她倒杯牛奶,再炸两根火腿肠!”
要强的叶子媚恨不得拍桌子走人。
可是头疼,脚疼,折磨的她痛不欲生。她也去医院检查过了,脚底板根本找不到刺。
她因为有事想找苏铁树帮忙打听,强忍着火气,一言不发。
这对叶子媚来讲,已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苏铁树炸好火腿肠,端来牛奶上桌。
老丈人随口招呼苏铁树坐。
过去苏铁树受丈母娘训斥,只要老丈人在家,总会想办法转移丈母娘的注意力。因此,老丈人总被丈母娘骂得狗血淋头,跟龟儿子一样。
大窝囊,小窝囊,是丈母娘时常挂在嘴边的话。
苏铁树坐到桌边。
老丈人说:“我也是受过高等教育的人,但人到中年,起起落落经历过不少事。有些事情,不可全信,不可不信。如果可以的话,铁树,你找老家年长的人帮忙打听一下,问问扎小人该怎么弄?”
叶子媚紧张的看向苏铁树。
叶玲珑也好奇的看了过去。
面对大姨姐紧张的眼神,妻子的好奇,苏铁树存在感爆棚的稳了稳气息。他也没卖关子,“这事不用打听,我就看别人家解决过。”
“什么?你知道?那你昨天怎么说不知道,害我疼了一整晚。”叶子媚火大的一拍桌子。
老丈人说:“就你平常对你妹夫的态度,他完全可以什么也不说。能讲出扎小人,已经是拿你当姨姐了。”
“爸,你也帮这个废物!!”叶子媚委屈到了极点。
老丈人心疼的看了一眼闺女,“铁树,你说这事怎么处理?”
“碰到扎小人,缓解痛苦的办法就是祛晦气。跨火盆,拿柚子叶洗澡,泡热水出汗就行。”苏铁树又补了一句:“这是治标,治本就是找到小人,拔掉小人上的针。不然的话,头疼,脚疼,胳膊疼,脖子疼,会变成顽疾,一年总会发几次。”
嘶!
叶子媚忧心的倒吸着凉气。
终究是一母同胎的姐姐,叶玲珑着急的说:“叶子媚,你快想想你罪过什么人?”
“我公司最大的业务板块,就是处理舆论危机。我得罪的人多的去了,我哪晓得谁在背后害我?”
苏铁树说:“要找小人没你们想的那么难。像我老家十里八村,懂扎小人的就那么一个先生。一旦出事,就去找那先生,给点钱。人家自然会暗示近期卖过小人给谁。我想这边懂扎小人的也不多,只要找信这些的人一打听,差不多都能找着。”
叶玲珑得意的眉眼一挑,“不错嘛你!”
苏铁树得到妻子的夸奖,开心的回了个腼腆的笑。
叶子媚担心的说:“别人要是不肯透露呢?”
别人不肯透露,要么是面子不够,要么是钱没给足,要么是拳头不够大,苏铁树能说啥。
老丈人说:“子媚,你姑妈的婆婆信这东西。你给你姑妈打个电话,让她帮忙问问市里谁懂扎小人。等人打听到人了,铁树,你跟这类人有接触过的经验,你跑一趟打听一下是什么人暗算了子媚。”
老丈人没了平常在家的窝囊。
平淡的话,有一种山雨欲来的压迫感。
叶子媚和苏铁树相继答应一声。
吃过早餐,苏铁树去水果店买回了两个柚子。
买柚子是其次,主要是揪柚子叶。
付账的时候,还闹了个笑话。营业员看他买两个柚子,却装了一袋子柚子叶,一个劲盯着他瞅。
他说最近倒霉,揪点柚子叶回去泡澡。
旁边两个嫌弃他穿着不怎么样,催他快点结账的老年妇人,立刻躲了老远,生怕触了霉头。
“牛掰,这么多柚子叶你怎么弄回来的?”叶玲珑看着一大袋子柚子叶,仿佛是她弄回来的一般,那模样别提有多神气了。
丈母娘不屑的说:“水果超市不要的柚子叶一大堆……”
“那您怎么不去啊?是不是您开着大奔去捡柚子叶,感觉丢人?”叶玲珑一眼蔑视过去。
苏铁树看母女俩势头不对,连忙逃开,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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