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槿踢在冷枭胸口上的力道并未用什么力,这搔痒般的感觉,教冷枭那心肝儿一颤一颤的,他只觉要命,一手便抓住踢着他的这双小脚,直起腰,讨好般凑近了这要人命的妖精,用着鼻子蹭了蹭她的鼻尖,很不要脸的与她打着商量,道:
“哎,小骚儿,你让爷弄你一回,尝个滋味儿是啥样儿的,爷保证再不看那木槿一眼,真的。”
好假!木槿上半身微微后仰,躲开冷枭灼热的呼吸,一双眼睛清澈得宛若山间小溪,看着冷枭这色胚,没好气的笑道:
“你先保证不再看木槿一眼,我们俩再谈以后的事!发个毒誓什么的!嗯?”
这个…要冷枭保证是能保证,让他发毒誓可不行,这人渣估摸着先把槿娘哄好了,回头还得去哄木槿呢,万万不能拿誓言做赌注,不然哪天真应验了,他哭都没地儿哭去。于是那张俊脸上便有些阴阴阳阳的,木槿一见他这样儿,就知道他打着什么好主意呢,于是嗤一声,抬脚往冷枭软腰上一踹,自己跳下书案,往门外走去,边走边道:
“你没弄出个章程来,以后就不准再和我拉拉扯扯的,见到我也要隔我5米远!听明白了?”
未走至门边,身后便追来一双铁箍般的手,将她拦腰一把抱住,她一个不察,身后的男人便宛若疯了般,将她抵在门扉上,死死的压制住,在她耳际闷声,咬着牙吼道:
“骚儿。老子算瞧明白了。你俩这是合起来整爷呢。臭婆娘,算计到爷的头上了,爱矫情是吧,行,老子今儿就干了你。”
说着,他搁在木槿腰儿上的那双手便一直下滑,摸着大腿根儿处,便开始往上提着她的裙子。木槿被压在门上动不得,吃吃的笑,心里倒觉得冷枭这人还不算笨,总算是瞧着些许不对劲了,她挣扎着和背后的男人闹腾,求饶般笑道:
“行了,别玩儿了,很痒,嗤~~你挪开点儿,太重了。别和我闹。”
“放屁,这么整治老子。今儿还由得你!”
冷枭将压住的小身子翻过来,教她面对着他,低头便往那张粉润润的唇上咬,表情十分凶煞,恶狠狠道:
“还让老子靠近不靠近了?让不让了?不给你点儿厉害的,还真当爷是个色令智昏的蠢蛋呢!”
他到底是不笨的,虽然绝对想不到槿娘就是木槿扮演的,可这俩娘们儿突然言行出奇的一致,一致的要他做出个选择,倒是教他觉出一丝合谋好的阴谋之感,而诡异的是,枭爷怎么都感觉不出木槿与槿娘是因为吃醋而要他做抉择的,他暗暗的分析着这俩婆娘的言行举止,竟觉得俩人像是在捉弄他般,充满了恶作剧的味道,这便教枭爷出离愤怒了!
想他这几天为了这俩娘们儿多纠结呀,那谎话说起来比活了一辈子都还多,结果根本不是要他做个抉择,而是木槿与槿娘根本就是想要看他焦头烂额而已!!!
“让让让,你快点让开,我快喘不过气来了。”
被冷枭架着双腿,弯膝抱起来,整个人跨在他的腰上双脚悬空,上半身更是被冷枭压在门上没一丝空隙,木槿怎么怎么别扭,她原也不是要让冷枭多为难,只是想看看他能为难到什么程度,哪儿知道冷枭这么快就发现这中间的不对劲了,于是他发火,她又不可能当真与他动手,便干脆顺着他,也免得这矛盾越闹越大。
“行啊,放了你行,不就放了你嘛~~”
枭爷笑得可得意了,他如今是严重缺爱,严重缺乏关注,长时间跟在木槿与槿娘的屁股后面跑,如今偶见槿娘示弱,枭爷的尾巴都快翘上天了,十分得瑟道:
“你啵儿爷一下,爷立马放了你!往这儿,往这儿!”
说着,他便将嘴往木槿跟前儿凑。她自然是不会如他所愿的,便偏着头躲着笑着闹着,俩人你追我逐的矫情了半天,才终于让冷枭捕获到了她的唇,缠缠绵绵几近qíng_sè的啃了起来。
他总是热情的,好似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火,谁碰着都烫手,却偏偏教木槿觉得温暖而心动,有时候她会想自己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又因为了什么而喜欢上他这种人的呢?明明什么优点都没有的这么一个男人,粗俗不堪又sè_qíng又三心二意,脚踏两条船全世界都觉得他是个人渣,自己却又偏表现得像个情圣似的。
这样的男人究竟是哪一点吸引了自己呢?自己就这么一点一点一滴一滴的对他越来越容忍,她明明知道冷枭这样的男人是纵容不得的,可是偏偏就纵了,越来越纵容了。
木槿想了很久,终究在冷枭克制不住开始扒她衣服的时候,一掌将冷枭打晕了过去,她如今身怀5000多年的内力,游戏中人物的内力也是根据现实中可调节的,轻轻一挥掌,饶是华夏大陆综合战斗力排名第一的冷枭,也不得不晕!
将衣衫穿好,木槿宛若拖着死尸般,将冷枭软趴趴的魁梧身体拖到厢房内室去,将他安顿在床上,又是取来手帕脸盆,细细替他擦了擦黑黢黢的脸,才是拢袖出了房门,闲闲的立在院中一颗梨花树下,吹着晚风,只觉岁月静好。
顾城的短讯就在她这样的一种心情下发送进来,说不出是种什么意味,通讯中他的声音沉沉的透着一丝疲惫,难掩的倦怠感,让木槿微微眯了眼睛,在他一而再再而三的要求下,木槿最终答应还是见他一面。
她已经很久没有见过顾城了,并不是因为想念才答应出去见他,而是木槿从顾城的通讯中,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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