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灵这边的事刚一结束,高建那边传来不好的消息,精神恍惚,情绪亢奋,有了自残伤人的势头。
秦如海托关系申请通过了保外就医,强行将高建送去了精神病院,终日和张雅欣守护在侧,也被折腾得够呛。
高建经常做噩梦,嘴里胡言乱语,总说有人要害他,神神叨叨,吓得谁都不敢接近,每天都要靠大量的镇静剂才能维持平静。
彪子跟随高建很多年,情急之下对秦如海和张雅欣坦露,高建确实做过几件让他后悔莫及的事,现在成了心魔,必须想办法找当事人前来劝解和宽心,才有可能使他心安理得恢复平静。
一件是,十二年前,为推动工程进展,高建不明情况,派人强行拆除钉子户房屋,致使家中男人血溅当场,事后做过高额赔偿,但却没救下那人的命。
另一件是,八年前,高建应酬高官,不惜勉强手下多名女性员工作陪,后来都辞职离开,有些堕了胎,有些和男友分手,有些随之离婚,虽说没引起负面影响,但却成了他一块心病,每次酒后都会提及。
再一件是,四年前,为获得贷款,宴请银行高管过程中,失手误伤一名陪酒小**姐,后来听说从家中跳楼轻生了。
“你确定没搞错吧?”
“我做了他近三十年的保镖,贴身跟随,怎么会弄错呢?一直以来,我守口如瓶,极力维护他的面子和权威,要不是到了危难时候,打死我也不敢说这些秘密啊!这件事只有我知道,他很信任我,每次单独喝酒时候,总会后悔自责,总让我私下打听消息。我想,如果能获得本人或者家人的谅解,或许他的负罪感会减轻很多,但却难以办到。时隔多年,有些当事人已死,他们的家人未必知情,有些人虽活着,但为了顾全名声,不会站出来说违心的话,如果处置不当,可能会惹来更大的麻烦。依我看还是算了吧,换做是我肯定不会原谅,再说事情都过去好多年了,再翻出来做文章,怕会引起更大的祸端,而且对你和雅欣不好,再说袁镇还在外面,我们窝里斗,他会趁虚而入,最近我还听说有个和吴天雄长得相像的人也跟他在一起,我们不会上当了吧?如果真是那样,我们都有*烦,最危险的就是吴雪了。”
秦如海有些恐慌,忙问:“怎么会呢?他在狱中自杀,这都是不争的事实,怎么会跑去国外呢?再说袁镇是重刑通缉犯,应该不可能捞人脱身的。你这是从哪得来的消息?”
彪子急忙解释:“我在泰国那边有些熟人,是从他们口中得到的消息,只说很相像,可能是场误会吧?再说了,吴雪那边也没什么异常,按理说不会那么平静的,估计不会是吴天雄,长得相似而已。”
秦如海不放心,沉默一阵说:“这样吧,我们分头行动,你去趟泰国,专门留意一下袁镇身边的那个人,你的任务很凶险,多带些人去,让你朋友去接触,你躲在幕后就行,不管什么结果都给我安全返回来。把老曾带上,你们一同过去,互相也有照应,他沉稳冷静,会帮到你的。我去小雪那边,坐等袁镇上钩。我们做两手准备,干爹的心事太复杂,等这件事了结,我们再寻找其他的解决办法。”
“那好,我这就找老曾一起过去,可是你和雅欣怎么办,没我们跟着,安全方面是个不小的问题。”
“我再找人就是了,关键是你们,远在泰国,又不能多带人,那边的情况瞬息万变,随机应变各自保重吧!”
“嗯,那我走了,有消息会及时告诉你。”
秦如海答应一声,将彪子送走后,才对张雅欣说:“雅欣,如果吴天雄金蝉脱壳还在外面,我们这边就会面临巨大危险。在彪子没得到确切消息之前,这个危险随时存在,这段时间,你和念茹去陪干爹,我安排人跟着,如意在外面也不安全,暂时叫回来,等这件事了结再作打算,我让其他人都提高警惕。”
张雅欣连声答应。
接着,秦如海给很多人打去预警电话,要他们提高警惕,外出尽量多带人,没事别抛头露面惹人注意。
最后,他派人进驻吴雪和金果工作室和住处,严防来自袁镇的威胁。
一周后,彪子得到消息,说那人就是吴天雄,和袁镇平起平坐称兄道弟,上了他们两兄弟的当了。
秦如海让他们即刻返程,同时去省委找领导,单独汇报吴天雄还在外面的情况。
这一消息引起了官场“地震”,很多涉及吴天雄案件的官员都被隔离审查起来,一天之内就做了多方面的人事调整,同时也提高了通缉吴天雄和袁镇的等级。
袁镇收到消息,转去别处,隐匿了行踪,急忙取消前来东华的计划,有所收敛。
秦如海的这一举动严重损伤到了很多官员的切身利益,还没明白过来,就接连受到了轮番攻击,但他却误以为袁镇和吴天雄早已潜伏过来,都是他们哥俩找人做的,惶惶不可终日,已到了叫苦不迭招架不住的地步。
海纳旗下几家子公司被指洗**钱和涉**黑,频繁遭到调查,根本开展不了正常业务。铺天盖地而来的恐吓信和匿名信,纷纷将矛头指向秦如海,举报他任常平市工商联副主**席以及省政**协副主**席期间,借职务和身份便利,为自家龙腾地产谋取私利,虽说早已卸任董事长一职,但却暗中操控掌舵。甚至还有人拿许晴做文章,举报他犯有重婚罪,同时也把矛头指向了省委主要领导,说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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