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罢,他猛的用力,嫌弃的推开了段郁承,起身下床。
她背过身,去穿衣服,堂而皇之的开始脱身上的连衣裙……
只是,她手上的拉链还没有打开,段郁承就像个疯子一样的冲了过来。
他的力道很大,直接半拥着简如约,将她抵在了身后的浴室的玻璃墙上。
段郁承的嘴角勾出了一个浅的不能再浅的笑容,伸手撑在了玻璃墙上,将简如约圈子了自己的怀里,一副居高临下的模样。
凑在简如约的耳边,压低了声音说,“简如约,从我十三岁,你出现在我生命的那一天……你就注定是我的!”
他霸道的开口。
简如约却彻底的懵了,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这个男人怎么想起了这些?
下一秒,段郁承裹杂着恨与痛苦的声音砸了下来。
“简如约……你成功了,这五年的每一个晚上,我都在想,如果找到了你我该怎么办?”
  “简简,我发过誓,最好不要让我遇见你,一旦见到了……我一定要让你下不来床!”这句话,他说的又低又沉,另外一只手已经探到了简如约的后腰,动作里的暗示性十足。
简如约抿了抿嘴,极力的克制着身体的悸动,捏紧了拳头,这才抬眼看向段郁承,“可以啊……p友嘛,做新不如做旧嘛。”
那言外之意就是你来啊,我们也就只是炮友而已,其他的没有。
曾经最了解她的人除了段郁承不会出现第二个,就算时隔五年,段郁承发现简如约口是心非的性子还是没有变。
“做新不如做旧……那我们就来点激烈的,不是要去洗澡吗?”
“那就一起啊!”
“你疯啦!你放开我!”
“我疯了,也是你勾的!”
段郁承扛起简如约,直接抱进了浴室。
-
简如约没想到她和段郁承重逢的第一天,就滚在了一起。
对这个男人,她总是一次又一次的破例。
可搞笑的是,昨晚,段郁承并没有过夜。
简听着他离开时的关门声,简如约嗤笑了一声,拖着狼狈不堪的身子去洗澡。
可人倒霉的时候,和凉水都塞牙缝。
她在浴室摔了一脚,起初不觉得多疼看,可等她醒来的时候,脚踝高高的肿着,而她发烧了。
找酒店的服务员要了一些感冒药胡乱的吃下,倒头就睡下了。
昏昏沉沉间,她被手机的铃声吵醒了。
她看都没看,直接接通了电话。
紧接着,席初原冷的掉冰渣子的声音就传了过来,“你昨晚是不是和段郁承在一起?”
简如约想解释,想辩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找不出借口。
她轻轻的应了一声。
席初原在那边自嘲的笑了一声,“简如约,我发现我他妈才是大傻逼!”
这些年,席初原对她的心思她当然知道,她明确的拒绝过,但席初原不在意,只说他会等。
可席初原对她而言,是亲人,是兄长。
“初原,对不起!”
听着这句道歉,席初原直接挂断了电话。
简如约再给他拨过去,电话已经关机了。
这辈子,她除了段郁承,没和别人处过感情,更不知道如何处理男女之间的复杂的交往。
席初原不接她的电话,叫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而这时,门外传来了经理的敲门声,“jane,开门!”
简如约穿好了衣服才打开了门。
经理并没有进来,就在走廊说,“嘉尚已经答应了和我们合作,只是他们主动提出……要你在这边负责两边的沟通和交流!”
经过昨晚那一出,简如约也知道这是段郁承的主意了。
从前,段郁承做事向来光明磊落,每次都把“责任”放在首位,五年过去,他倒是变的深沉会算计了。
“我要是拒绝呢?”简如约看着经理问。
经理直言不讳,“那jane,非常抱歉……”
经理的话还没有说完,简如约直接说,“ok,我接受!”
顿了顿,简如约说,“但只有一个月的时间,一个月后,不管你是扣奖金还是解雇我……我都不会妥协!”
昨晚,和段郁承睡都睡了,还矫情个什么,况且这么多年,别人欠她的也该还了。
嘉尚是业内口碑第一的制衣厂,他们能和嘉尚合作,对他们而言百利而无一害。
经理听到简如约的话,有些惊诧的抬眸。
在他的印象中个,简如约沉默寡言,虽然业务能力强,但因为和同事几乎不打交道,所以在公司也没什么人缘。
这一次,如果不是事出突然,他也不会临时抓简如约过来。
可现在,简如约却勾起了他的兴趣。
“jane,你到底是谁?”
简如约眨了眨眼睛,说,“一个每个月都要还房贷的未婚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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确定和嘉尚的合作之后,简如约就留了下来。
但奇怪的是,段郁承在那天之后,就像是消失了一样。
不过这叫简如约轻松了不少。
很快,一个礼拜过去。
这个礼拜,简如约偷偷去看了简思学,又去了老宅。
管家和吴婶看到她,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
“你这孩子……这么多年,说不回来就不回来!”
三年前,简如约在公共电话亭给管家和吴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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