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不知道……我给你打过电话?”她笑的悲凉而又讽刺,“明明要置我于死地的人是你的父亲,而我却在生死关头给你打电话!”
“多么的荒唐!”
“可你知道为什么吗?”
“因为那个简如约她爱你……她希望你能够救救她和她肚子里的孩子!”
说到这里,简如约突然哽住了。
她眼睛红的滴血,声音低低的说,“可电话打不通……段郁承,我们早就结束了!”
“在我掉下去的瞬间,我们就结束了!”
“不准!”段郁承看着简如约说,“我不准……不准,你是我的!”
简如约笑了一声,“那你就等到我真的死了的那天吧!”
段郁承现在听到“死”字就心疼,尤其从简如约的嘴里出来。
“我不许你这么说!”
这五年,折磨她的不仅是简如约出事的真相,还有简如约不在他身边的孤独和无助。
一个人重要与否,她不在的时候才能真正的体会。
段郁承知道的太晚,又等的太久。
现在,除非他死了,不然不可能和简如约分开。
“你有什么资格管我怎么说话!”简如约用力,捏的段郁承喉咙发紧,脸色涨红。
段郁承任由简如约攥着他的脖子。
他喘着粗气说,“因为,我是你的丈夫!”
“我们早就离婚了!”
“从来没有,以前没有,现在不会,以后也更不会!”段郁承盯着简如约的眼睛说,“我从来没有同意过离婚!”
“你这个骗子!”
简如约发疯似的捏紧了段郁承的脖子。
段郁承的眸子却一直从未从她的脸上离开。
看着男人的脸色一点点的铁青,简如约痛苦的闭上了眼睛,松开了手,从段郁承的身上下来,冷冷的说,“滚!”
“滚出去!”
段郁承仿佛没听见。
他揉了揉已经有些肿了的脖子,轻咳了几声,慢慢的从床上爬了起来,轻轻的将简如约拢在了怀里,臂弯慢慢的收紧。
“太累了,我滚不动了!”段郁承说着,下巴搁在了简如约的颈窝。
“简简,我舍不得……你要给我判死刑,也给我一顿断头饭,好不好?”
他说的那样轻,每一个字里都带着乞求。
简如约心口猛的一涩,鼻头涌来一阵酸涩。
“不好!”
“世间的女人千千万,为什么你总是盯着我,简家没了……唯一留下的就是这栋老宅子,你还要什么?”
“我已经没什么能给你的了……就连孩子……”
“我也生不出来了!”
最后这句话,简如约的声音低若蚊呐。
但段郁承却像是被人当头抽了一棒,久久……他才开口,“简简,对不起!”
“段郁承,对不起没有用的,你说过的,所以我不需要,你走吧,我现在过的很好!”简如约吸了吸鼻子说,“昨天席初原求婚了,我已经答应了!”
“不可以!”段郁承急了,“我才是你法律上的丈夫!”
简如约摇了摇头,“在法律上,我早就不是简如约了,我的名字叫jane,外籍华人……”
“所以,我们之间没有任何的法律关系!”
她推开了段郁承,径自走出了卧室去了楼下的客厅。
半响之后,段郁承沉着脸下来了,脸上的神色不大好。
他看到简如约,一副嚣张狂妄的语气,“我不管法律,你就是我的!”
丢了这么一句话,段郁承就走了。
隔天,简如约刚从嘉尚的会议室出来,手机就响了。
一个陌生的号码。
她习惯的挂断。
过了一会儿,这个号码发过来一条消息,“小姐,我是王奇雍。”
紧接着,王奇雍的电话就来了。
“小姐,我是王奇雍。”
“嗯,我知道了……有什么事情吗?”当年,王奇雍帮着席初原解决了华严的问题之后,就去了新公司任职。
因为工作的原因,这几年断了联系。
王奇雍吞吞吐吐的,半响才说,“我想见你一面!”
简如约抬起手腕看了一下时间,还有一个半小时午休,王奇雍正好赶的过来。
“那就午休吧,嘉尚对面的咖啡厅!”
王奇雍一听简如约答应了,言语间难掩激动,“好好好,我一定准时到。”
挂了电话,简如约就去忙了。
嘉尚是大公司,她又是调过来协调双方合作的,每天的事情只有更多没有最多,这不到十天,她头发都掉了一大把。
而另一边,王奇雍挂了电话后,忙给段郁承打了电话。
“段总,我已经联系了小姐!”
当年,华严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个,王奇雍身为简思学的助理,即使工作能力多么的优异都不可能有公司录用他。
最后,段郁承聘用了他。
所以,段郁承是王奇雍的恩人。
“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你应该知道!”段郁承提醒他。
王奇雍频频点头,“知道知道。”
十一点半,王奇雍准时出现。
“抱歉,我来晚了!”
“没事……”简如约淡淡开口,看向王奇雍,“王特助找我什么事?”
她这么直接,王奇雍连寒暄都不好出口了,“就华严的事,我现在的公司和华严有业务上的往来,华严这边总经理助理怀孕休产假了,正好缺人,所以我想问问小姐你想不想去?”
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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