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时宜根据那老头子给的地图,用电脑查询了下地点,是个很偏远的小山区,从这里打车都要走个300多公里,而且那地方人烟稀少,也没啥可看的景点。
陈时宜关了电脑,犹豫了半天,想着那老头今天给她说了那么多玄乎的话,不知道怎么越想越觉得有些毛骨悚然,决定怎么还是去会一会吧,向公司请了个假,也不在犹豫的换了一身简便装备,那老头说了时间很紧。所以陈时宜即使就算打一万个心眼里觉得那老头是个江湖骗子,可是她的心,仍然有些被惶惶不安的情绪被充斥着。
陈时宜先去了车站,但是并没有班车去往陈时宜地图上所去的地点,一名正好等候候车的大叔看了一眼显得有些焦急的陈时宜,瞧她又是一个女生,忍不住提醒道:“姑娘啊,那么远的地方你一个女孩子去那里干嘛?多危险,那地方太偏压根没人居住也没一座房子,根本没有车子去那里,除非你打个野出租。”
“嗯,谢谢大叔了。”
陈时宜看着上来和自己搭讪的大叔,听他的话也知道是出于好意,微微点了个头道了谢便离开了。
出了车站,看着天色越来越黑的天空,又想起了那老头子屋子内燃烧起来的一排排香烛,不由得叹了口气,如果是真的,她再不快点,那她估计真就得莫名其妙的成一个孤魂野鬼了,她还年轻,二十好几的大好年华,可不想白白的就这么一事无成突然莫名其妙丢了小命。
陈时宜最后还是不得已找了一辆黑车,不过她自己衣服包里放了一瓶防狼喷雾剂,她一个独生女子在外工作,警惕性还算有的,平时出门背包里都会放一个防狼喷雾剂,想着真有什么危险,也能派上用场,最起码让自己受到危险的几率降低一点。
车子上只有一个司机,一个年轻男子,还有一个小男孩,大约八九岁,不过很奇怪的是,他们都要去陈时宜所要去的偏远的小山区。
司机是个不善言辞的中年大叔,只是简短问了去哪里再也没有过问,径自开着自己的车子,那年轻人坐在副驾驶,小孩和陈时宜挨着的,不过小孩好像很沉默寡言,不怎么开口也不闹腾,安安静静坐在那里,车内气氛挺压抑的,估计是太过于沉默,不过还好,陈时宜本来不怎么爱说话,这么清静没人打扰挺好。
不过还没多久,估计那年轻男子有些受不了这死气沉沉的气氛,倒是开始热络的和他们聊起来天。
“小朋友,你叫啥名字啊?一个人去那么远干嘛?”
“我叫杨泽涛,我外婆在乡下,我去看我外婆。”
说到这里,孩子停顿了一下,有些伤心:“我好久都没看我外婆了。”
“为什么啊?”
“我爸爸妈妈离婚了,爸爸不愿意我见妈妈。”
说到这里,杨泽涛有些泛起泪光,伸手擦掉了眼泪,今天去那里,他也是太想念外婆了,所以忍不住偷偷的去的,杨泽涛这模样看的陈时宜有些微微心痛,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肩膀,大人永远都不知道,自己所作所为,会给孩子带来什么伤害。
“我的父母也离婚了,家里爷爷和妈妈也是有好大矛盾,爷爷甚至也不愿意让我见妈妈,不过没事的啊,只要自己努力,加油,努力的让自己变得优秀,热爱着这个世界,我想好多自己希望的事情,都是会实现的。”
“姐姐,你的父母也不在一起了吗?”
“嗯。”
想到这里,陈时宜变得有些闷闷不乐,甚至不愿意提起来,看着一下变得有些情绪低落的两个人,那名年轻男子尴尬的笑了笑:“抱歉啊,我就是觉得太安静了,想聊聊天,没想到提到你们伤心事。”
而听着断断续续说了些许话的两个人,司机眉毛一挑,终究还是开自己的车,什么话都没有说。
就这样开了两个多小时,车子在很偏僻的一棵树旁停了下来,前不着村后不着店,一看这荒凉的景色,年轻男子有些不悦,和司机有些争执起来。
“你这停的是什么破地方啊,停也不是停这里吧,我说了去三家店,你这去那里得又走多久啊。”
陈时宜有些晕车,停车后听着他两个争执,她也没来得及管司机停哪里,而是赶紧下车出去透了透空气,扶着一棵树恶心的想吐,却又吐不出来。
杨泽涛也跟着车子下来,车里太闷,他也适应不了。
陈时宜不知道两个人到底怎么吵的,那司机突然一瞬间变了脸色,一道道黑雾从身后冒出来,像绳子一样系在了那小年轻脖子上,年轻男子被掉在半空,黑雾一般的绳子紧紧勒住了他,男子窒息的难受,努力的挣扎着。
注意到这一幕的陈时宜一瞬间清醒了,恶心的感觉也瞬间没有了,但是只是惊到了一瞬间,趁着那司机没有注意她,陈时宜很是迅速的转身就跑,跑的时候也没忘记顺带把那小男孩一起拉走。
两个人不知道跑了多久,反正是越跑越吃力,毕竟是在这崎岖不平而陡峭的山坡上,陈时宜一边跑一边张望后面,一道道黑雾紧跟其后。
“姐姐我怕。”
杨泽涛瞧着后面快跟上来的黑雾,他快没了力气跑了,有些害怕的似要哭了出来。
“没事,前面有个山洞,我们先进去。”
陈时宜突然想起她离开的时候,那老头子好像还给了她几张符纸,她也不知道具体是怎么个用法,随便从衣服包里掏出了一张,不管三七二十一咻一下直接往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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