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哥他……”林七爷有些迟疑地说着。
“真的又走了吗?”林芷琪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虽然有装的成分,不过,心里说不遗憾也是假的,好不容易正视了这父女的关系,其实她还想再问问当年林贞娘的死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林七爷见起了误会,连忙解释,“不是的,四哥他……”他边说着边指了指房门外,“在外面。”
“外面?为什么不进来?”林芷琪疑惑道。
林七爷苦笑了一下,看着林芷琪,这一下,她倒是一下子明白,“因为我看见了,反正他不敢出现在我面前了吗?”语气很是无奈。
林七爷急忙安慰,“别担心,如今你的情况已经转好了,说不定哪天就没事了。”
“但愿如此吧!”林芷琪勉强笑道。虽然便宜爹从以前开始就神出鬼没的,但是,至少作为父女,他们相处还算不错的。可是,现在却是一见面就晕,实在是让人感觉不舒服啊!
之后以林七爷为传声筒,父女俩简单说了几句后,林芷琪便又去睡了。虽然,现在她对“爹”这个字及其后面代表的含义并没有“无法启齿”或者一接触就晕的症状,但是,疲惫感还是有的。这情况让她觉得自己就跟得了什么过敏性病症,而便宜爹就是过敏源。
……
另一边,一直被软禁着的毕夫人依旧坐在她的床沿上发着呆,昨天林则昊的到来以及最后两人的不欢而散,对她的打击还是有点大的。
她突然不知道她这些年来的坚持到底是为了什么。
自从十三岁那年初遇林则昊起,她就爱上了这个男人,之后对他了解越深,这爱就不可自拔了。
她一心只想做他的妻子,即使遭到了拒绝,尚未嫁人就挽起了妇人的发髻,也是绝了家里人要给她另寻亲事的念头。
她还记得十多年前,当她得知林则昊以另一个身份在东晋有了妻儿后。她的世界有那么一瞬间的崩塌,她觉得这一切都是骗人,她不信,于是。她亲自去了一趟东晋。
然后,她所看到就是那个男人虽然顶着另一个脸容,但那眼中的温柔却不属于她。
于是,她谋划,她借力。最终,通过贾氏这个愚蠢的女人的手弄死了林贞娘。可惜,那个小杂/种却命大没死,不过,她也还是留了后手。
如今,这个后手依然掌握在她的手中,可是,她也依旧得不到她想要的。
那个男人仍然是离她很远很远,突然间,她觉得自己也许重来都没有了解过这个男人。远没有自己所想的那般了解。
疲惫虚弱的感觉一下子涌上了心头。
该放手了吗?也许真的应该放手了,不然,毕氏一族可能就要毁在她的手中了。这也算是说服自己的一个理由吧。
轻叹一声后,毕夫人冲着门外喊道:“来人。”
一个丫鬟推门进来,低着头等待吩咐。
“我愿意拿出解药,但我还要再见林则昊一面。”毕夫人说道。
那丫鬟没有回应,在确定毕夫人只是想说这些后,便退出了房间。
没过多久,房间里再次迎来客人,毕夫人满怀着期待。可惜,看到的却是林则逍。
“我说,不要见到我就一副视若无睹好不好。好歹这些日子我对你还算不错吧。”林七爷随口看似幽怨地说道。
“哼!”
林七爷也不在意毕夫人的态度,嘲讽道:“你以为我四哥还会来见你吗?识相的拿出解药来。还能留你一命。”
毕夫人却是露出一丝鄙夷。
“否则,我还是只能把毕家翻个底朝天来找了。”林七爷轻描淡写地回应着对方的鄙夷。
毕夫人当然明白林七爷这话背后的意思,目光复杂的看着对方,终于闭上了眼睛,“我给你。”
……
“去帝都?”林芷琪一边灌下这些天每日必喝的药,一边疑惑的问道。“去帝都做什么?”
“老爷说要去参加皇太孙的登基大典。”冬花一边说着,一边接过了喝干净了的药碗,给林芷琪递去了浸湿的毛巾。
“登基?做皇帝?”林芷琪一边擦着脸和手一边说道。
陈语的身份,她已经知道了,而她在知道时最先惊讶的不是对方高高在上的地位,而是,“还真的是我表弟呀!”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爹一没有官职,二没有爵位,能参加大典?”林芷琪疑惑道。
这些日子,便宜爹多多少少还是会说一些他在西罗这边的情况,至少明面上的身份,林芷琪已经弄清楚了。
就跟在大晋时,林则昊最常用的那个杨伟德的身份只是一个商人差不多,在大罗这边,林则昊也只是秦都林家这一支一个普通的十一代子孙,除去三代外的旁支,这一代的林家子弟就有二十多人,而那世袭罔替的爵位怎么也还轮不到这一辈的子孙。
其中大部分人也算是借着家族势力再加上各凭本事,谋个一官半职的,但是,这其中并不包括林则昊。
林芷琪虽然对这情况有些好奇,但是,一看便宜爹的样子就知道他不会说的,所以也就没多问。
“这奴婢就不知道了。老爷是这么安排的。”冬花不好意思地说道,她实在是不擅长打听这些消息。
“罢了,去就去呗!大晋的京城我去了,这大罗的帝都再逛一逛,也是不错的。”林芷琪道。
于是,几天后,一辆看起来很普通的马车夹杂在各地有资格,或者必须去参加登基大典的人群队伍中,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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