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瑶一年到头都呆提督府里,温府就在隔壁嫌麻烦就直接把墙给推了。很方便温夫人查岗,幸好温夫人是名门大家出身做不出偷听夫妻俩墙角的事来,不然……就尴尬了噻~
所以说好的大腿那就是万能的,很严肃、很正式地与温家两老谈话了,“我们不要孩子,两个人在一起就好。”
这话一出,温家两老就直溜溜地盯着敢瑶,‘我就日了狗了,这席廉怎么说话的!’敢瑶只好低头在心里骂人。
所以说男女差别对待就出来了,就连特别宠爱温娇的两老都直接就认为是温娇的问题,一副温家亏欠席廉的画面,温夫人梨花带泪地牵着敢瑶的手出去,隐约地听到身后温老爷语气激动,“席廉啊,是我温家对不住你……”
什么屁的对不住啊,本小姐身体很正常,没怀怪我啊!
敢瑶在那儿激动着,一不留意被温夫人扯了个满怀,泪水哗啦啦地侵湿了肩膀,敢瑶无奈地叹气,我能怎么办?孩子是真不会有,早点断了念头也好,所以就不劝温夫人了,随便他们脑补吧。这事儿这年代注定得是女人背锅。
“我苦命的女儿啊,都是娘的错,要不是生你的时候早产,你也不会亏了身子,连……呜呜呜。”
唉,这温夫人真把我当温娇了。
埋头絮叨了半天,温夫人抬头就语出惊人,“要不,给女婿纳妾!”
这话书房里的温老爷也在说。席廉是坚定拒绝,多来一个多个锅,义正言辞地表示对温娇是真爱无比,绝不接受别的女人。
敢瑶嘛,听了那是愣住了,这温夫人还是舍不得温娇受一丝一毫委屈的亲娘吗?那有人那么高尚地给自个女儿出主意给夫君纳妾的。
温夫人握着敢瑶的手,语重心长地说:“娇儿,娘是不会害你的。这说的好听是纳妾,说的不好听就是通房。找个顺眼的丫鬟提上来,只要怀上生下来了就抱在你房里,这生产死活可不好说!”
靠,一下子慈母变身容嬷嬷啊,宝宝吼不住这画风啊。
温夫人的话虽然多余、不地道,但想想我现在是温柔体贴、贤妻良妇?的角色定位,还是说说吧,大粗腿想咋样就咋样呗,横竖也不用自个操心。
一进房就看敢瑶那扭捏的做派,席廉就知道这笨蛋要说出让人不快的话,所以……
敢瑶可愣住了,这货除了那一晚,之后就没抱过我,这古代演戏在外人面前是不会有亲密戏的,顶多就拉拉小手。席廉这实实在在的一抱,让敢瑶脑里上演了各种阴谋论。不会识破我了吧?不会做什么让我牺牲的事吧?不会……
“这是、我家世代相传的玉佩。”
什么鬼?敢瑶傻愣愣地看着手上的玉佩,“我有事要跟你说,就是……”
“我知道,但你不要做多余的事。乖!”
再被这吃错药的上演一记摸头杀,敢瑶彻底傻吊了。倒是席廉破天荒地笑了笑,“有事,你先休息。”
等他走了,敢瑶把玉佩扔桌上,冷哼一声,“不就是演个戏嘛,又没人看。这人真麻烦!睡觉。”
想了一下,还是把玉佩拿来放到镜台下。
敢瑶就这么将崇明岛的出入令牌环玉混在了一堆首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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