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士兵穿梭在丛林中,一边寻找着续骨草一边观察着周围的敌情,毕竟这里是北狄人管辖的范围,在这里他们要处处小心,更何况是带着赏金的寒离长官呢,无人不想升官发财,无人不想功名加身。
“寒将,这是断骨草,我们为你们包扎好伤口然后就找一个稳定的地方疗伤,等长官伤势好转我们在另寻他法。”
“你们给我包扎好伤口后,我们就马上赶路,处理好那无具尸体,以免被敌人发现了,暴露了我们的行踪,恐生麻烦。”
“是,李将。”
坐在草丛旁的寒将军看着屋坦诚的方向,手下的士兵也料理好了这里的尸体,甚至是抹去了打斗的痕迹。
“范伟,你没事吧。”
寒离安抚着受伤的范伟,但是看到他脸上的狰狞之色,寒离感到深深的自责,这帮跟着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自己不能带他们共享富贵,却连累了他们一同受苦,还死去了如此多的兄弟们。
“寒将,属下没事,只要将军没事,我们定保将军伤好,重返屋坦诚。”
“听说屋坦诚三门沦陷,只剩下那东门四面楚歌,我北狄将领将势如破竹,那东门早晚成了我们嘴里的菜,到时候分封行赏又不知出了多少英雄豪杰来。”
两名出来巡夜的士卒闲聊着。
寒离听到这个消息,内心为之一震。
“我们要赶在今夜之前回到屋坦诚,我们势必与屋坦诚共存亡。大城不存,小家焉复。身为中华儿女,烽火狼烟之下,焉有不复之理。”
“可是,将军,就算我们及时赶到,战争一旦打起,我们顶多算个伤员,那不是白白拖累了军队么?”
范伟无奈的说道。
寒离站起身来说道:“以我们现在的状态当然是上不来战场了,但是我们也有我们的优势啊,毕竟我们现在对敌军的部署也算事了如指掌了吧,我们只要能顺利回到东门,我相信,李将和东门的兄弟就还有一线机会。”
“我们定保将军安然归去,不复了国家对我们的栽培,不复了将军对我们的厚爱。”
烽火起,战士聚,意志坚,敌人惧。
乌坦诚东门之上燃起了熊熊的烽火狼烟,李将带领着一帮人马杀出东门而来。
高大雄壮的战马上,一个个雄赳赳气昂昂的铁血男儿,他们仪仗着战马的迅捷,宛若一支刺入敌人心脏的匕首一般,那强大的威慑和魔鬼般的咆哮声响彻整个战场。
一把方天画戟直砍的那敌人人仰马翻,一个眼神,一副战甲无不透露着一名将军的威严与气魄。
“骑兵连,突上前去,不消灭那帮猥琐冷箭之辈,你等休的回来。”
“是长官,我们必定圆满完成任务。”
说完,一队五十人的骑兵连快马加鞭,飞奔着向后方的敌军突刺而去。
“把他们射杀了,快,弓箭手准备,一二三,放箭。”
北狄那边猥琐着的弓箭手,看到突来的敌人,内心也显得不淡定了。
上百只弓箭飞射而来,骑兵营熟练的驾驭着战马,手里的行军长矛挥舞着,阻挡着敌人的攻击,时不时有一两个动作不熟练亦或是畏惧的小士兵应声倒下,但是这点小阵仗对于一群熟练的老兵来说却是见怪不怪了。
五十骑兵飞身上前之时,之间敌人慌了阵脚,这哪里是人能办到的?飞夺泸定桥仿佛就出现在自己的面前一般,那种被近身突刺的感觉是这帮弓弩手以前没有经历过的。
“啊”
一轮惨叫声声声入耳。
鲜红的血液染红了弓箭,地上也满是破旧的兵器还有那来不及拔出来的防身短匕。
李将的战戟下已经多了不少敌人的亡魂了,更不必说前面这些小士卒了,他们挡在前面,仿佛就只是拿来送的,大人物还有大势力应该还在那边观望呢。
看来北狄将领是一个不喜战斗之人,养兵千日不求一战,这样的军队对于李将手下的风林军还有那守城卫队而言,简直就不堪一击。
李将一行人一联杀了数里之外也就见得那零星小小人物,半个北狄勇士都未曾见到过,深入敌军阵容的李将不像到达战场上,更像是到了一处世外桃源一般,这里宁静的令人汗毛直栗,如果不是打仗,这里定是人间胜境,安家定居的好去处,但是对于战争来说,安静的地方,危险也是最容易蛰伏的。
“杀”
一排齐刷刷的弓箭向他们飞射而来。
“啊”
接连数十人命丧黄泉,敌人的弓箭狠厉且刚猛,这丝毫不像前面的那边软弱无力,箭锋寒忙没有那般光彩耀眼,却令人望而生畏。一连数千枚弓箭射出之后,李志等人也找到了合适的掩体,北狄那边便停止了飞箭的攻击,转而大队人马杀将而出。
“步兵前锋营你们去迎击敌人,且不可恋战,且战且退,待诱的那敌人进入这山谷之中,我们再合力将他们擒拿。
突击队,你们摸上那山谷,且将那躲在暗处的弓箭手尽数铲除。
一部分人飞锁上崖,一部分人则绕道山后,试图攻击敌人最薄弱的地方,以求打破敌人的阵容。
而前锋营的人遇到了那北狄将士,双方短暂的对视之后,北狄将士冷笑一声,只见那手持战斧的壮汉骑着高头大马怒斥道:“前方可是李将军的队伍,失敬失敬,我此次前来就是想会会李大将军,听说李将军的战戟无人能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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