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徐京墨送刘娅到了小区路口,路口哪里,正站着一个中年男人。
徐京墨跟刘娅说完再见,窥见男人的模样时,神色瞬间冷了下来。
那人是刘副局长!害死她腹中孩子的幕后黑手!
一想到这里,徐京墨双手死死的按压在方向盘上,心口处猛然一阵阵抽痛。
那男人看到从车上欢快的跑下的刘娅,当即变便抬起了手,冲着刘娅嚷嚷道:“你这孩子,这都几点了,怎么才回来!”
刘娅见状,在距离父亲三米远的地方停下,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不耐烦道:“怎么今天知道管我了?不容易啊!”
往日里,父亲并不常在家,在家也是和母亲吵吵闹闹,她倒宁愿他不在家。
刘副局长将视线转到自家女儿的身后,问道:“谁送你回来的?是不是谈恋爱了!”
刘娅窥见父亲一脸八卦的样子,不愿理睬,只扔下一句“那是我的上司!”便跑走了,只留下刘副局长一个人站在原地,发着呆。
昏黄的路灯撒在车上,也映照着车里面的人。
方才,刘副局长看向车那边,只觉得车内人看起来十分的眼熟。一时之间。又实在想不出是在哪里见过……
第二天。
商陆像往常一样,早早的来到徐京墨住呃呃呃地方,要送她上班。
徐京墨也不拒绝,有车就上,有问便答,只是话比以前少了许多。
商陆不禁有些怀念以前话痨的京墨来,以前总觉得吵,现在倒觉得太过于清净了。
他试探性的开口道:“京墨……你还恨我吗?”
徐京墨下意识的看向自己的肚子,眸中闪过一丝的冰冷。不过只是一瞬间,便恢复了正常,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来。
“不怪了!”
商陆闻言,心中既有欣喜,又暗含了内疚之情,又嗫嚅这开口道:“京墨……当年都怪我没有听你解释!”
他后来将宛童还原的短视频看了无数次,越看越觉得,徐京墨并非在伤害商姚,甚至是在救她。
而他知道真正的原因,是在一个照常浑浑噩噩,在酒吧畅饮的一个下午。
自从徐京墨离开后,白芍便整天来找他,他却无心看她一眼,每每觉得厌烦了,便一句不吭的自动屏蔽她。
有一天,白芍可能是实在是受不了了吧,就对着他一边痛哭,一边怒吼道:“商陆,徐京墨到底给你下了什么毒,她都死了,你还在想着她!”
“我告诉你一件事吧,其实商姚根本就不是徐京墨害死的,她是我害死的!”
商陆闻言,大为震惊,一把掐过白芍的脖子,喑哑这声音怒吼道:“你说什么?”
白芍的脖子上顿时便显现出了几道红印,她窥见商陆愤怒的表情,心中不禁略过一丝悲哀,原来商陆对她的感情,就只有愤怒啊!
她觉得不公,便在愤怒的驱使下,说出了当年的真相。
她直言,自己受不了商姚整天如同狗皮膏药一般粘着商陆的样子,也受不了商陆整天和徐京墨恩爱的样子。
于是,她便想出了一个一箭双雕的办法来。
是她安排了人,拿了徐京墨的手机,发了短信,将
商陆调离开,也是她,趁机进入了病房,以言语刺激了商姚。
谈及刺激商姚这种事,白芍冷哼了一声,十分不屑道:“商姚那个蠢丫头,人家说什么她都信,最不能忍受的就是失去哥哥!”
“我只不过撒了个谎,告诉她,徐京墨怀了你的孩子,她就相信了。她受不了,就心脏病发作了!”
商陆听到这话时,气的直咬牙,终究是一拳砸在了墙上,扔下了一个字“滚!”
白芍只是冷笑,冷冷的丢下一番话。
“商陆,你这辈子都躲不开我的!”
而后,便愤愤离开了。
之后,商陆便开始搜集证据,想要将白芍送进监狱中,好让她付出应付的代价。
然而,他唯一的证据,便是白芍的一番话。再无旁的,这件事便只能搁置下来了。
商陆说完,又将目光移向了身旁的徐京墨,见她微垂了头,神色并没有变化,不禁嗫嚅道。
“京墨……真的很对不起!”
徐京墨轻笑,甚至抬起手,轻柔的抚摸了一下商陆的脑袋,宠溺道“没事,误会解开便好了!”
商陆先是大惊,转瞬心中又蔓延过一阵阵的欣喜,堆积了两年的愧疚也减轻了一些。
只是他还是有些疑惑,疑惑眼前的徐京墨竟然没有了以前的一丝一毫的影子,浑然像是变了一个人。
在商陆看不见的地方,徐京墨将手握成拳头,死死的捏着,直到捏到没有直觉,她才渐渐地放松。
对不起?一个对不起就够了吗?
她当年所遭受的一切痛楚,一切磨难,岂是一个对不起就可以对付了的?
想到这里,徐京墨的眸光黯淡了下来,直到完全黑暗,寻觅不到一丝亮光。
徐京墨来到公司时,宛童正坐在她的座位上,捧着一盒饼干发呆,见徐京墨来了,笑着打趣道。
“墨哥可以呀,刚来便收服了一员大将!”
徐京墨疑惑,又听宛童举着饼干盒子道。
“这饼干是刘娅方才送来的。”
“这刘娅在公司可是出了名的坏脾气,没想到竟败在了墨哥你的手下。”
徐京墨放下手中的东西,无心打趣,只颇为冷淡的吐出两个字来“别闹!”
宛童却依旧是一副不正经的模样,径直将那饼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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